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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人說。在秦炎的認知里,只存在一個世界,那便是天落大陸,所以他想不到秦殊是從別的世界穿越來的。他現(xiàn)在懷疑秦殊有兩個前世,兩個前世的屬性不同,所以才會在他不同的兩世里覺醒出不同的御靈。總不可能這一世的秦殊連靈魂都發(fā)生了變化吧?秦炎并不知道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相了。他還是覺得秦殊有兩個前世,并基于這樣的猜測問出了第三個問題:“導(dǎo)師,覺醒御靈會對一個人的品性產(chǎn)生影響嗎?”“這……應(yīng)該不會。沒聽說過有誰在覺醒御靈前后性情大變?!敝祛伝貞?yīng),“或許有人變了,但誰又敢肯定這種變化是覺醒御靈導(dǎo)致的呢?”“也是。”結(jié)果到頭來什么都沒問到。果然只能直接去問秦殊么?秦炎微微皺眉,真的很不想面對秦殊。如果說以前他回避秦殊,是出于仇恨和恐懼,那現(xiàn)在便是迷茫與無措。他覺得這一世的秦殊就如同他這一世的屬性一般——虛無縹緲,又暗藏玄機。與此同時,另一邊。已經(jīng)來到訓(xùn)練場的秦殊正把一團“虛無縹緲又暗藏玄機”的黑霧捏在手里把玩。“好神奇!手感冰冰涼涼的好舒服!”秦殊把手伸進面前的黑霧里,沒有摸到任何東西,但明顯感覺到黑霧里的溫度比外界低很多。“咳,主人,屬性不是用來玩的?!逼蠲劣行o奈地說,“可以開始下一步了么?”“可以。下一步干嘛?”秦殊邊說邊朝祁昧看去,只見他面前也浮起了一團黑霧。在秦殊好奇的視線里,祁昧抬起一只手捧住那團黑霧,把它凝聚在一起,同時解說道:“混沌之氣分三層,一層為氣,一層為韌,一層為骨?!?/br>“氣者,殺人于無形。”祁昧說著,把手伸進黑霧里握住了什么,轉(zhuǎn)身時竟從霧中拽出一把黑劍,“刷——”的一下砍向一旁的樹干。他手中的劍和樹干隔空擦過,半秒的延遲過后,“轟——”的一聲,樹干上崩裂出一個巨大的口子,然后整棵樹朝著有缺口的方向倒下,砸到地上時又是一聲巨響,震得大地都為之顫動!秦殊看得目瞪口呆,因為太過震驚,忘了維持自己手中的黑霧,由著它消散了。站在他身側(cè)的祁羅默默地看著他,大概是覺得他的反應(yīng)很好笑,唇角止不住地上揚,然后也在自己手上凝聚了一團黑霧拉扯著玩。“主人,看到了嗎?我沒有‘砍到’樹,卻‘砍倒’了樹,靠的便是混沌之氣中‘氣’的那一層。它無形無色,卻是真實存在的,就像火焰的最外層,顏色最淺,溫度卻不低?!逼蠲琳f。“可我感覺不到這層?xùn)|西欸?”秦殊重新在手里凝聚了一團黑霧,認真感受它由內(nèi)到外的溫度——越里面越冷,越外層越接近常溫。可除此之外,他并沒有感覺到黑霧的最外層有什么特別。“嗯……”祁昧還是第一次教人,不知道該怎么指導(dǎo),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口氣全告訴秦殊,“混沌之氣的三層不是原本就分好的,而要靠自己去分離,在分離之前,它們?nèi)煸谝黄?,所以才叫混沌。那夜主人成功凝聚出劍擊敗了尤子辰的御靈,所以我本以為主人是能分離的……”頓了頓,他繼續(xù)道:“因為要凝聚出一把能用來戰(zhàn)斗的劍,就必須先把‘氣’的部分分離出去,把‘韌’的部分凝聚在中間,再用‘骨’的部分將其完全包裹并形成鋒利的刃,最后被分離出去的‘氣’會被吸引并纏繞在‘骨’上,根據(jù)意念變幻任意的形狀?!?/br>秦殊:“……”是他太笨了嗎?完全聽不懂祁昧在說什么……不過,他能成功弄出劍一次,就一定能成功第二次。這樣想著,他直接忽略了祁昧說的步驟,抬起雙手,引導(dǎo)手中的黑霧變長,形成劍的形狀,然后一把握住劍柄。“對對對就是這樣?。。 逼蠲量杉恿?,“主人一次便能成功,實在天賦異稟!”秦殊沒有回應(yīng),因為他凝聚劍的時候,腦子也沒閑著。他專注地感受著凝聚劍的整個過程,確實感覺到自己在凝聚的過程中把什么東西分離了出去。他記住這種感覺,把劍凝聚出來后,試著去控制劍身上的氣,仔細看能看到劍周圍的空氣在波動。“我試試。”秦殊說著,手握劍柄,猛地朝離自己最近的一棵樹沖去。在快要撞上它的時候,雙手握劍斜著劈下,同時有意識地控制那股無形之氣形成鋒利的薄刃。劍刃劃破空氣,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但沒有祁昧砍樹時“轟——”的那一聲。秦殊完成劈砍的動作后,往后退了兩步,看著完好無損的樹眨了眨眼睛——嗯?無事發(fā)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腰突然被人一把攬過,緊接著膝窩也被人干脆利落地用手臂勾起。秦殊驚呼一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便被祁羅橫抱在了懷里。祁羅抱著他轉(zhuǎn)身朝遠離樹的方向沖刺了一段距離,幾乎是剎那之間,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響,前一秒還完好無損的樹,后一秒便四分五裂,碎成數(shù)塊散落一地!秦殊在祁羅懷里抖了一下,明顯被嚇到了——要不是祁羅反應(yīng)快,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抱到了安全的地方,他這會兒肯定會被大樹飛濺的碎片傷到!“控制力還不行。”祁羅放下秦殊后,不客氣地評價,但緊接著又說了一句,“主上,你的力量遠比你想象的要強大,所以訓(xùn)練的時候還是稍加收斂為好。”秦殊被他放回地面后,手還抓著他的手臂,聽到這句話不由噘了下嘴:“是祁昧教我砍樹的嘛?!?/br>“也是?!逼盍_當(dāng)場便把矛頭轉(zhuǎn)向了祁昧,“竟敢教主上做如此危險的事,過來受死!”祁昧也是被剛才那一幕嚇到了,但聽到祁羅的這句話,不知道為什么,他非但不害怕還有點想笑——前一秒還對秦殊用著那么溫柔的語氣,后一秒就吼過來了……這人是怎么做到切換得那么自如的?他跑到兩人面前,低頭道歉:“對不起,是祁昧低估了主人的力量?!?/br>“沒事沒事,我就隨口一說,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鼻厥鉄o奈地摸了摸祁昧的腦袋,“突然要你當(dāng)我的屬性導(dǎo)師,也是難為你了?!?/br>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沒注意到自己的另一只手還抓著祁羅的手臂。而祁羅就這么任他抓著,沒吭過聲——他突然想起,這種屬性,當(dāng)初是他教給主上的……作為交換,主上教了他劍術(shù)。然后,兩者相結(jié)合,便有了這“混沌之劍”。“混沌之劍。”祁羅試探著說出這個名詞。聽到這四個字,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