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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契約書說撕就撕了,現(xiàn)在又回過頭來關(guān)心她,假惺惺的給誰看?”秦殊一臉無辜。其實秦殊這次來找秦水心,并不只是來確認(rèn)秦炎的情況,他還想趕在招生考試開始前補刷一波秦水心對自己的好感度。所以,再次開口時,他換上認(rèn)真的語氣:“我當(dāng)時說的話你應(yīng)該都聽到了,我只需要一個仆從,練霜本就是我為秦炎拍下的,擔(dān)心他去了靈溪學(xué)院后沒人照顧——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br>“沒想到秦炎居然誤會我是想在他身邊安插人?!鼻厥庹f著,嘆了口氣,“那我為了自證清白,只能把契約書撕了?!?/br>秦水心:“契約書上有簽訂日期,你想自證,完全可以把契約書取出來給秦炎看,根本沒必要撕掉。”“不,你錯了。”秦殊淡淡地反駁道,“契約書上的日期只能證明我跟練霜是當(dāng)天簽訂的契約,并不能證明我們在那之前不認(rèn)識。所以,為了徹底消除秦炎對練霜的懷疑,我必須對練霜狠一點。我想,秦炎那么善良,應(yīng)該不忍心對練霜見死不救才對?!?/br>秦水心:“如果他就是不肯收留練霜呢?”秦殊笑了笑:“還能怎么辦?我只能再把練霜簽回來唄。”如果說他之前的話真假參半,那這句就真的是在騙人了。他誰都可以簽,但主角的女人,倒貼他十萬金他都不敢要。不過現(xiàn)在,練霜已被秦炎簽下,隨便他怎么說都沒關(guān)系。秦水心沉默著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再次開口時語氣好了很多,似乎接受了他的說法,只是嘴上依舊不饒人:“你這跟強買強賣有什么區(qū)別?”“好啦我錯了?!鼻厥飧厮母糁粡堊雷幼f話間趴倒在桌上,委屈道,“以后知道了,我再也不會幫他買任何東西了?!?/br>秦水心看著他的腦袋翻了個白眼,本能地想罵他,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而不等她說點什么,秦殊又直起上半身,抬眸與她對視:“對了,問你個問題啊,我的父親是秦家家主,母親是誰?”他在問這個問題之前就做好了被懷疑失憶的準(zhǔn)備,倒不如說,他就是想借“失憶”再刷一波好感度。不過這個問題也確實是他想知道的——自從穿越過來后,他就沒見過原主的母親,甚至沒聽到過任何跟原主母親有關(guān)的消息,讓他很懷疑秦家到底有沒有這么個人,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自然地向周圍的人問起。思來想去,來問秦水心順便裝失憶刷一波好感度是最完美的做法。聽到這個問題,秦水心果然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她沉默著和秦殊對視了一會兒,想從他的眼神和表情里讀出開玩笑的意思,卻沒有。她看出來他是認(rèn)真的。“你……”“嗯,我不記得了?!鼻厥庖荒槦o辜,“自從被秦炎的火麒麟踩了一腳后,我發(fā)現(xiàn)我忘了很多事,雖然對生活沒什么影響,但有些事怎么都想不起來,還挺難受的?!?/br>順便給男主的火團(tuán)子潑了盆臟水,完美√秦水心聽完這段話,看秦殊的眼神變了,她驀地起身,一只手覆上秦殊的肩膀,細(xì)細(xì)感知了一下:“不應(yīng)該啊……你的靈魂并沒有受損,為什么會失憶?”“我也不知道?!鼻厥夤烂厮陌l(fā)現(xiàn)不了秦炎重生了,就一定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穿越了,所以被感知的時候一點都沒慌,“沒關(guān)系啦,我說了,對生活沒什么影響,我就是有點好奇自己的母親是誰?”“你的母親……”秦水心邊說邊坐回原位,心突然亂了,突然對自己的認(rèn)知產(chǎn)生了懷疑——她知道的就是全部嗎?她知道每隔一段時間秦炎身上都會多一些傷。可秦殊呢?秦殊被火麒麟燙傷的事,是他轉(zhuǎn)身后她才看到的。失憶的事更是他不提就沒人知道……會不會他以前也像秦炎那樣經(jīng)常受傷,卻從未跟任何人說過?那個時候,兩人都還沒有覺醒御靈,所以再嚴(yán)重的傷也不會傷及靈魂。但現(xiàn)在,兩人都覺醒了御靈。他們覺醒御靈后第一次交手,是秦殊贏了,他把秦炎送到她這里治療。如果贏的人是秦炎呢?他也會這么做么?想到這里,秦水心突然一陣毛骨悚然,因為她意識到,以秦炎對秦殊的痛恨,如果贏的人是秦炎,不僅不會把秦殊送來治療,還會一不做二不休地殺了他!“怎么了?”等了半天等不到下文的秦殊疑惑地抬起一只手,在秦水心眼前揮了揮,“我母親到底是誰?不會連你都不知道吧……”秦水心回過神來,神情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盡可能用平靜的語氣回應(yīng):“在你出生后第二年,你母親生下了二少爺,二少爺天賦異稟,5歲時便覺醒了屬性,卻是雙屬性……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我母親不是秦家人?”秦殊詫異。“不,她是?!鼻厮幕貞?yīng),“但她血統(tǒng)不純?!?/br>“家主嫌你母親血統(tǒng)不純,將她趕出了秦家,二少爺抗?fàn)師o果,又在秦家待了兩年后離家出走、杳無音信,應(yīng)是去尋她了。”“這樣啊……”秦殊有些詫異,沒想到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原著里似乎連提都沒提過,還是說他看漏了?不過秦家二少爺離家出走的事他倒是有印象,好像在拍賣會上聽許家少爺提過。“等等,雙屬性?”秦殊挑了下眉,“一種是金系,另一種是什么?”“不知道。”秦水心答著,頓了頓,又加了這么一句話,“反正,不屬于金木水火土里的任何一種?!?/br>第9章秦殊皺了下眉。第一次在拍賣會上聽主持人說祁昧屬性不明的時候,他完全沒放在心上。哪怕后來祁昧強調(diào)了自己的屬性不屬于金木水火土里的任何一種,秦殊也頂多是好奇他的屬性究竟能用來做什么。可現(xiàn)在,居然連他的母親和二弟也有“不明屬性”?秦殊不禁猜測——他們的屬性跟祁昧的屬性,不會是同一種吧?如果是真的,那他母親祖上應(yīng)該跟魅族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否則無法解釋為什么他對魅族的情感如此特殊,恨不能將與之有關(guān)的一切都據(jù)為己有。“再過兩天便是靈溪學(xué)院的招生考試,你可別這個時候亂來?!鼻厮耐蝗怀雎曁嵝?。“不會啦。”秦殊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我連我母親的樣子都不記得,又怎么可能出去找她?”“那就好。”秦水心不太明顯地松了口氣,然后問,“還有什么想知道的?看在你最近安分守己沒去sao擾秦炎的份兒上,允許你再問我兩個問題?!?/br>“就兩個啊……小氣。”秦殊忍不住吐槽,吐槽完了,果不其然被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