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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擔(dān)負(fù)得起?琉璃卻面色如常,反問道∶“怎么,你不想今生與我朝朝暮暮在眼前嗎?”堂越暗自苦笑,想,他如何不想。且罷,自己女人的希望就放在肩頭,踩碎了地也要扛起來。“好,我想。”堂越說道。琉璃這才滿意了,開懷的笑了起來。司南∶“……”姽之∶“……”懷瑤∶“……”三人沉默片刻后,司南率先說道∶“好了,趕了一天路,大家也都累了吧,索性休息吧?!?/br>堂越忽然叫住三人,一臉平靜的砸下一道雷∶“我和琉璃,決定回家一趟?!?/br>回家?相處兩年,他們已經(jīng)知道堂越的家人都不在了,而這次說要回家,那豈不是……想到兩年前堂越的那副慘樣,現(xiàn)在身上還殘留著猙獰的傷疤,懷瑤不禁擔(dān)憂的問道∶“你們沒問題吧?總感覺讓人放不下心啊……”“放心吧?!边@次回答他的是琉璃,只見那珠簾后的臉色嚴(yán)肅正經(jīng),道∶“我們一年前就興起這個(gè)念頭,也是猶猶豫豫一年才下了這個(gè)決定?!?/br>堂越淡笑道∶“我和琉璃想了很多,不過我覺得既然把人家的女兒搶走了,怎么也要當(dāng)面告知一聲我們兩個(gè)已經(jīng)完婚,并且……已有子嗣。”正說著,堂越臉上卻忍不住揚(yáng)起大大的笑,喜悅的情緒外溢,感染了所有人。懷瑤目瞪口呆∶“不、不是吧!你們兩個(gè)什么時(shí)候……”沙漠自然有綠洲與村落,全部都是邊疆人,時(shí)不時(shí)也會為過路的軍兵旅客提供休息的地方。他們八個(gè)月前來到這個(gè)沙漠,邊走邊玩的,也路過不少村落,辦那等事綽綽有余。“……孩子?你們有孩子了?”回過神來的姽之下意識去看司南,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一臉風(fēng)淡云閑,沒有一點(diǎn)初聞的驚訝與錯(cuò)愕,顯然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嗯?”忽地成為眾矢之的的司南一愣,反問道∶“你們不知道嗎?”懷瑤∶“他們不說我怎么可能知道???!”姽之∶“不知道。”“說實(shí)話,我們知道這件事還是多虧司南提醒的?!碧迷筋H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問道∶“你們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這幾天琉璃一直坐在駱駝上,而且我們也沒怎么趕路嗎?”懷瑤遲疑道∶“好像,是哦……”可別小看了司南的感官敏銳程度,他之前一直覺得琉璃的身體有哪里不對勁,但見她吃喝不誤,睡得香甜又不像是有毛病的樣子。直到半月前才看出來端倪,因?yàn)榱鹆w內(nèi)有另一個(gè)生命體在活躍,把脈也是有兩個(gè)心跳。(天生地養(yǎng)的)司南一本正經(jīng)的找堂越和琉璃探討一番之后,才知道原來這被叫做懷孕,而且凡間的人都是是這么來的。知道不是琉璃有問題,司南才放心下來。“難怪~我就說怎么這些天咱們前進(jìn)的腳步忽然慢下來了。要是以前,不到天黑都不會找地方落腳,怎么現(xiàn)在就早了這么多?!睉熏幰桓苯饣罅说哪?。姽之卻面無表情,看不出來是喜是悲。雖然不愿意理他,但司南還是看不慣他這幅死人臉。人家都成婚有子了,你這是什么表情?“姽之,你怎么了?”司南輕聲問道。姽之說∶“小孩,很煩。”司南笑容一僵∶“哈?”姽之說∶“愛哭愛鬧還愛撒嬌,不能帶著他趕路?!?/br>司南無言以對,堂越和琉璃也是一愣。懷瑤卻肆無忌憚的嘲諷過去∶“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是不是傻?懷胎十月才能降下一子,又不是馬上要生,你看你怕的那*樣!哈哈哈哈——”姽之卻猛的放松了緊繃的表情∶“什么啊,我還以為會很麻煩。因?yàn)槲覐膩矶际钦行『⒆酉矏鄣念愋湍?,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吧?!?/br>懷瑤∶“……!”他被姽之這種不著痕跡的往自己臉上貼一臉金的行為給驚到了。最后是平常最不愛笑的琉璃忍不住笑了,總算是打破了死凝一般的平靜。“好了,琉璃需要休息,咱們還是別鬧了,明天還要趕路呢?!彼灸险f著,還推了一把身旁的姽之∶“好了,快去睡覺。”姽之嘴角的笑容深了些,眼中虛假的笑意也真實(shí)了許多,眼中倒映著繁星,望著司南走開的背影,心中泛起層層漣漪。他這是……原諒自己了吧?————兩月后,南虹城“哇~兩年沒見,這里又繁華了不少!”姽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這樣一來,想必南風(fēng)館也應(yīng)當(dāng)——啊??!”司南毫不猶豫的照著姽之的后腦勺就拍歸去,冷冷道∶“別在孩子面前說渾話?!?/br>姽之不滿的悄聲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也不知道南風(fēng)館是什么……”“你還說?”司南面無表情的亮出白凈的巴掌,姽之立刻住了嘴。“呵呵~司南,別這樣?!碧迷綗o奈道。外表看不出來,但司南卻是意外的護(hù)崽。手扶著面帶薄紗的琉璃,堂越溫柔的低聲細(xì)語∶“琉璃,我們回家了。”自打有孕以來就變的越發(fā)感性的琉璃眼中含淚,望著周圍街道上熟悉又陌生的景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回家了。”【作者有話說】:差不多要前方高能了96.三生三世(十三)堂越和琉璃要回家了,他們就送到南虹城。在一起兩年,如今也該分道揚(yáng)鑣了。“這一路以來多有照顧,大恩不言謝,若此后有什么用得著我堂某的地方,必定赴湯蹈火!”堂越恭敬地拱手彎腰。司南但笑不語,反倒是懷瑤,笑嘻嘻的說道∶“你說的啊,別千萬別忘了你這話!”臨到分別,姽之的反應(yīng)最是平靜,只是簡單的交代幾句。一行人分兩路,司南看著兩人隱于市的身影,問向姽之∶“你看上去就好像不難過啊?!?/br>姽之一愣,輕描淡寫道∶“山水有相逢,若是有緣,總會再見?!?/br>司南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便不再追問。“好了,現(xiàn)在堂越夫妻已走,那你們兩個(gè)……”一切皆在不言中。懷瑤皺眉,慢吞吞的問道∶“別光說我們啊,你又有什么打算?”司南不假思索道∶“游歷天下。”姽之連忙開口道∶“我跟你一起!”此話一出,姽之立刻受到兩道注視的目光,可他本人卻毫不在意,繼續(xù)道∶“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可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懷瑤嗤笑道∶“真是沒看出來你哪里有深思熟慮過了?!?/br>“反正就這么定了,我跟司南一起?!眾怪靡獾馈?/br>可司南卻不覺得這是個(gè)好主意。說實(shí)話,仙人確可經(jīng)歷悲歡離合、人間疾苦,卻不易過多沾染紅塵。這兩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