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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時候會來?”男傭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先生,如果您想見埃爾頓先生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幫您叫他上來。”“他現(xiàn)在在家?”男子提高了聲音。男傭繼續(xù)手上的動作,聲音沒有任何起伏變化,“是的,埃爾頓先生還說,如果您想見他,他隨時可以過來?!?/br>床上的男子似乎沉思著什么,過了半晌他才請求道,“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他叫上來,我想和他談談?!?/br>“當然可以。”男傭畢恭畢敬地回答道。按摩結束后,男傭攙扶著男子下床吃早飯,隨后他下樓去叫埃爾頓醫(yī)生。理查德.埃爾頓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正看到男子坐在桌邊對著窗戶發(fā)愣,餐桌上的食物一點都沒動過。“怎么,還是不習慣這里的西式飲食?”理查德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男子身后,他的話讓男子渾身一震。理查德連忙安撫性地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放松,別怕……是我。”男子見來人是理查德,也稍稍松了口氣,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埃爾頓醫(yī)生,請坐。”理查德.埃爾頓紳士地笑笑,微微欠身后,坐在了男子的對面。看著面前男子的臉,理查德.埃爾頓似乎很滿意,他將手里的手杖放在一旁,解開了西裝的扣子。“埃爾頓醫(yī)生,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男子表情很是為難,他不知道埃爾頓醫(yī)生的目的是什么,但住在這里總會隱隱感到不安,似乎平靜的生活下總有些什么在暗流洶涌。理查德.埃爾頓搖搖頭,“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離開的。”“可是!你這是軟禁!這是違法的……”男子情緒很激動,他的臉上已經能自如地做出任何表情,不再像剛剛做完手術時那樣僵硬,“我不可能在這個房間呆一輩子!”理查德深藍色的眼睛對著那張臉表現(xiàn)出癡迷的色彩,他愛這張臉愛到幾乎癲狂,但他內心也明白,這只是可逆的假象——面前的人只要雙手可以自如地使用,就會發(fā)現(xiàn)他所以為的整容,只是一張薄薄的面具。這張臉真正的主人,早就在很多年前去世了。“抱歉,我暫時還無法讓你離開?!崩聿榈碌难劭粲行┌l(fā)紅,他匆匆別開了視線,“你用著這張臉,就只能留在我的身邊?!?/br>兩人僵持的氣氛始終保持著,誰也沒有再說話。過了許久,理查德迎著窗外吹來的微風,才黯然地說了句,“對不起,時越,我為我的自私道歉?!?/br>第四十八章小助理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雖然時越很想反問面前的男人,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我,能不能放我走,可是眼前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這樣的話是怎么也無法問出口的。理查德又開口說,“江家現(xiàn)在很危險,你幫不了江行簡,所以你回去也沒有什么用處?!?/br>危險?時越聽到理查德的話,眼睛慢慢瞇了起來,他敏銳的察覺到理查德應該知道些什么。“你在我身邊呆一個月,把傷養(yǎng)好,等你行動自如了,我送你回去?!本褪遣恢滥菚r,江家變成了什么樣子。理查德隱去了最后一句話,他靜靜的看著時越的反應。“就算你留我在這里,我也幫不到你什么?!睍r越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很差,每天需要人來按摩,因為傷到了骨頭,下雨時后背會疼的無法忍受,“我這樣只會拖累你?!?/br>理查德聽了時越的話搖搖頭,“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br>時越擔心江行簡的情況,他懷疑白麓用自己的臉回到了江家,時越抬起頭,眼神中有理查德看不懂的堅毅,“兩個月,你把江家的狀況告訴我!”顯然理查德沒想到時越能主動提出要求,他愣了一下,無奈翹了翹唇角,“現(xiàn)在的Omega都這么喜歡跟人講條件的嗎?”雖然知道這場交易有些不公平,但對理查德來說,江家的情報對自己來說并沒有什么用,他點頭,對上時越審視的目光,“成交,兩個月,我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但是你不許出手?!?/br>時越的目光逐漸變得警惕起來,理查德嘆了口氣,“這兩個月里,你是我的愛人,即使是偽裝,也麻煩時先生用心一點?!?/br>理查德已經將自己的地位放到了最低,他尋找身形像那人的替身已經尋找了很多年,甚至連黑市他都冒著生命危險去過無數(shù)次,還為了那人改行做了整形醫(yī)生,可是他再沒遇見過和那人相似的替身。直到那晚見到驚慌無措的時越,理查德一瞬間將時越的背影認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那晚在眾人手中救出時越,理查德戀戀不舍地看著時越跌跌撞撞遠去的身影,幾乎要控制不住追過去,把他抱在懷里。理查德無法形容自己看到時越躺在病床上的感受,他幾乎要感謝天上的主賜予自己這個求之不得的機會,讓自己有機會找到曾經愛人的替身。“我找合適的身體已經找了近十年,時越,你是最像他的?!崩聿榈虏桓抑币晻r越的眼睛,他只動情地看著時越的臉,伸出了手。出于職業(yè)修養(yǎng)和契約精神,時越沒有躲開理查德的撫摸,他像一尊失去了靈魂的木偶,靜靜地坐在理查德的對面,任由他的觸碰。好在理查德并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他及時停住了手上的動作,重新坐直了身體。“抱歉,你太像他了,我有些恍惚?!崩聿榈露Y貌地道歉,又指了指桌上的食物,“試著吃點東西吧,你應該已經適應了這張人皮面具。”時越沒有想到自己臉上的東西只是面具,他伸出手指摸了摸下巴,卻沒有摸到任何縫隙。看時越抬眸疑惑地望著自己,理查德低聲笑笑,“相信我的技術吧,我不會讓任何人找到缺陷的?!?/br>時越覺得理查德已經瘋了——他如此癡迷于這張臉,那他喜歡的到底是一副皮囊,還是那得不到的靈魂?這些都無從得知。理查德似乎沒有察覺時越的想法,他自顧自地開口,說出的話,每個字都被時越記在了心里。“江家很快就要變天了,老爺子去國外是因為檢查出來不治之癥,他回國也是為了安排遺產問題,但是怎么安置江止淮,是一件棘手的事情?!?/br>理查德抿了口面前的茶,繼續(xù)說,“江止淮在還沒有出獄的時候,就已經在策劃搶奪家產,他在黑市收買了很多勢力,你應該知道黑市里都是些什么人——他們都是亡命之徒,只要有人肯出錢,他們什么都做?!?/br>說到這里,理查德向后仰了仰身體,“我猜,你大概已經知道誰和江止淮有關系了。”“……你是說…白麓?”時越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他難以想象如果白麓此刻在江行簡身邊,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