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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色的家居褲被撩起露出突出的腳踝和腳筋往上是白皙纖細的小腿,他腿上好干凈沒毛還滑...等等傷口呢?池硯差點被這腿吸引走注意力,他用左手虎口卡住蔚魚的右腳踝,手掌順勢托住足跟將小腿抬了起來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時不時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傷口呢?剛剛那只老水鬼就是要攻擊他為什么會沒有傷口?”蔚魚慘白著臉,那最后一聲呼喚,熟悉的語氣熟悉的口吻...他還沒從老水鬼的驚嚇中緩過來又被池硯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被抬起來的右小腿讓他重心有些不穩(wěn)只能后靠在餐桌邊沿上,可這就讓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更詭異了。穿著家居服的他緊張兮兮地被一臉從容的池硯握住腳踝,身后是放著水果花臺的餐桌,眼前是腐爛融化到一地的殘肢斷臂。這,怎么看怎么不對吧!“池...池硯...”蔚魚小心地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腳示意池硯放開。“怎么會沒有傷口?怎么...”還在糾結(jié)為什么蔚魚沒有受傷的池硯捏著他的小腿也渾然不覺,像是在觀察店里的尋龍儀一樣仔細。不,尋龍儀沒這么滑。感受到手中捏著的東西扭動了他也只是更大力地捏住還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小聲警告,“別動!”池硯手勁相當大,蔚魚一臉懵但被捏得實在是疼忍不住呼痛,“痛,池硯你在干什么啊...”“...蔚魚?蔚魚!靠!”聽到蔚魚的聲音,池硯如夢初醒地抬頭對上蔚魚又羞又尷尬的表情,等等,他在干什么,為什么像個變態(tài)一樣握住別人的小腿不放??!他趕緊撒手用力之大差點坐在老水鬼還沒融完的腦袋上,空氣一時陷入寂靜。好一會兒他才訕訕的解釋,“哥,你剛才沒有被刺到嗎?我看他是想用那根唯一的跗來襲擊你,怕你受傷才看你的腿的,我不是...”“沒有...”蔚魚腦子轟隆隆亂作一團,不祥的預感翻涌著讓他不安到了幾點,他捏住池硯的衣角雙目失神,“池硯,剛剛那是我外婆的聲音...小魚,我外婆最喜歡這么叫我了...”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的黑發(fā)翹得有些凌亂,寬松的衣領(lǐng)在混亂中扯得偏向一邊露出光潔瘦削的鎖骨,光影斑駁地印在眼睫間看不清眼底的情緒,低著頭肩膀微微的顫抖像是被撈上岸孤獨驚恐的小魚兒。池硯一動不動地看著蔚魚的發(fā)旋兒,像是在做某一個決定。“咔”時鐘指向十二點發(fā)出輕微的提示音,下一秒蔚魚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只有力的手將他濕潤的眼睛抵在柔軟的頸窩,另一只手環(huán)住他顫抖的腰。充滿他鼻息的是好聞的陽光曬過的衣物味道而不是揮之不去的水腥臭,他睜眼所看的是讓他安心的臂彎,那些血水和殘肢好像都消散了。他們在混亂后的喘息片刻。十二點一過,七月半正式來了。鬼脈Chapter12.“沒事了...別怕”穿著白T的少年雙臂圈住懷里人,一只手重復地從后腦勺撫到肩胛骨。優(yōu)越的身高和寬闊的肩膀把懷里人籠罩得嚴嚴實實,只露出米色家居服的一角和乖巧的后腦勺,承受著溫柔的安撫。好一會兒一聲微弱的嗚咽聲響起,顫抖的雙手才輕輕回抱住對方。“沒事了……”————————————————————“所以其實是趴在窗外偷窺了你四天,有一次中途離開?你再想想當時有什么特殊的沒有?比如碰了什么東西或者......”池硯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一般的悠閑自得,說著說著想到什么似的活生生把話題拐了個彎,“或者吃了什么之類的?”蔚魚也盤腿坐在池硯面前,抱著一個方抱枕下巴擱在抱枕邊兒上陷進一個小小的弧度,清瘦的臉頰就算這樣擠著也沒顯出臉頰rou。此刻雙手環(huán)抱著枕頭無意識咬著下唇絞盡腦汁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弱弱地抬起頭對著池硯搖了搖頭,“我...記不清了...”一直盯著蔚魚低垂著的發(fā)旋兒的池硯猝不及防對上他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不知為何升起一種自己做錯了什么的感覺,臉微微一紅開口就帶上了點緊張,“哥...哥!我剛剛不是給你解釋半天了嘛,這個東西已經(jīng)死了,哦不本來就是死的。就是已經(jīng)散了,涼涼了,以后絕對不會來找你麻煩了,你放心啊。只是,這事情挺特殊,我擔心有什么就想問問細節(jié),你別這么委屈地看著我,我心慌...”說著說著池硯自己也手足無措起來。自從那個擁抱后,一種曖昧的尷尬就浮在了空氣中讓池硯摸不著頭腦。“咕——”突然一陣尷尬卻救活此刻池硯的聲音響了起來,蔚魚充滿水霧的眼睛微微睜大用著詢問的眼神看了過來。......罷了,我池硯還怕這種程度的丟人嗎?池硯做這一行時不時哄哄騙騙地臉皮一向厚得可以當靶子,現(xiàn)在就起了大作用了,他面不改色地往前蹭了蹭竟是做出一副比蔚魚還無辜的表情嘟囔著。“哥~我餓了,包飯嗎?”“呃...我去給你煮面吧?!蔽掉~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抱著抱枕慢吞吞地站起身,赤著的腳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把他激得嗞了一聲。客廳已經(jīng)恢復了干凈整潔,在那東西徹底化成一灘黑糊糊的膠泥后池硯單手拿出一張黃色的箋,看著像是電視上的符咒。用兩根手指夾著那張箋閉著眼小聲又快速地念了一長串蔚魚聽不懂的話,隨后木地板上升起了看不見的烈火,將這些污穢盡數(shù)燒光。念咒語的時候,池硯還抱著他,不似平常的輕快沾上些許肅穆的低沉嗓音就這么隨著滾動的喉結(jié)從蔚魚的頭頂傳來,像是古老的禁制咒語,被偷聽到就得拿自己的心抵罪。明明只是一個安撫性的擁抱,蔚魚卻莫名有些暈眩。短短幾天經(jīng)歷的不可思議和驚恐一切混亂都好像不那么讓人害怕了。很快就像池硯說得那樣,那東西徹底散了,池硯輕輕放開了他。“池硯?不好意思...好像是停水了...”蔚魚從廚房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