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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蝴蝶肋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液。

言寧佑挑著眉頭把冰球推進(jìn)了言寧澤闔攏的小/xue,從guntang到極寒的落差,刺得言寧澤十指緊扣,啞得只剩一道道殘音的嗓子,呼哧呼哧地吐著拒絕的喘息。

“啊——太涼了……”

放下冰格,給了言寧澤一個(gè)安撫性的擁抱,言寧佑撫著哥哥嶙峋的脊柱解釋道:

“下面腫了,冰敷一下。”

“胡扯?!?/br>
融化的冰水滋潤過龜裂的大地,言寧澤咬著冰球把殘?jiān)滔?,腹中翻攪的熱意稍稍散去,之前被言寧佑掐出印子的乳尖招人地掛著汗液?/br>
言寧澤只聽過扭傷要冰敷,cao多了、xue腫了這種說要冰敷——都他媽是耍流氓。

“老師怎么一下床就不認(rèn)人了呢?!蓖诹藗€(gè)冰球自己嚼著,言寧佑氣定神閑地?fù)徇^哥哥的肩頭,五指抓掐的力道按壓出了深紅的指痕。他很喜歡在言寧澤身上留下標(biāo)記,看上去就像在給所有物蓋戳一樣。

“別演了。”

“那我們換一個(gè)?”

“求你安靜一會?!?/br>
言寧澤慘遭打散的腦漿這會尚未恢復(fù),嘮嘮叨叨的言寧佑此時(shí)簡直比五百只鴨子還要擾人。

抿著嘴,雙眸閃爍地眨了眨,言寧佑蕩漾著水紋的瞳孔上滿是陰翳的深痕。腰腿酸疼連坐著都難受的言寧澤,根本無力觀察對方的不同,完全融化在后/xue里的冰球失禁般冒出小股清水,聚在桌面的溪流隨著抽/插的拍打?yàn)R起了層層水霧。

補(bǔ)了水份,稍作休息的言寧澤很快就被下腹堆積的熱意壓垮,躺于桌上下/身懸空的姿勢,讓言寧佑輕易地插了回去。他把冰格中最后一顆冰球也投喂給了哥哥的rou/xue,隨著冰球一起頂進(jìn)去的龜/頭,在濕軟的甬道內(nèi)享受著雙重的快感刺激。

xue內(nèi)又癢又麻還凍得難受的言寧澤,抓著對方繃緊的小臂,被cao得直哭。綴著晨露夕霞的眼睫撲閃出微暗的情花,失去控制的神經(jīng)在花間跳躍吸嗅。言寧佑抱起哥哥翻壓在桌上,抵于桌邊的腰胯讓后臀高高聳起。言寧澤瞇著濕紅的眼角,迷糊地挨了兩下?lián)澊?,印了巴掌印的屁股在?莖的穿刺下抖著。

流出口角的涎液伴著言寧澤通紅的臉頰,yin靡浪蕩的腳尖痙攣著踮起,就像跳在湖上的黑色天鵝。渾身上下都被情/欲逼疼的言寧佑,從后扼住了哥哥秀長的脖頸。

他有些慶幸對方現(xiàn)在正因?yàn)樗巹┒裰静磺?,不然這么粗暴的對待,肯定會讓言寧澤發(fā)火。

就著餐桌玻璃做完一回,言寧佑把之前拿來的外賣打開,摟著犯暈的言寧澤吃了一些。體力恢復(fù)后不久,陰/莖已經(jīng)射到水亮紅腫的言寧澤,抽泣著再次硬了起來。

連言寧佑都覺得這巧克力的效果有點(diǎn)過了,再做下去,以言寧澤的體質(zhì)肯定會生病的。

“哥哥,這巧克力是誰送你的?”拿著領(lǐng)帶把言寧澤的雙手捆到背后,已經(jīng)擼得通紅的陰/莖,此時(shí)還半勃在胯間,射了五次精后,第五次淌出來的基本都是清水和尿液了。

“……萬、奚昶……的男朋友?!?/br>
一手拿著手機(jī),一手按住言寧澤掙扎的手腕,言寧佑打電話過去時(shí),萬奚昶正惴惴不安地盯著聊天界面。他剛和言寧澤說完那個(gè)巧克力,對方就不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突然電話進(jìn)來,嚇得萬奚昶在室內(nèi)縱起,然后捧著手機(jī)小心翼翼地接了起來。

十分鐘后,萬奚昶的男朋友被他一腳踹出門去送藥,其實(shí)一般人就算興奮也不會到言寧澤這般,可對方車禍之后,腎臟受損,身體的代謝能力差了很多。

自知闖禍的男人,再三保證,這藥沒有后遺癥,不是毒品、不是興奮劑,其實(shí)配方還和中醫(yī)有點(diǎn)關(guān)系。

接過針劑的言寧佑把配比看了兩遍,確定沒有哥哥過敏的藥物后,才給他打了一針。

安靜下來的言寧澤,側(cè)縮在床上打了個(gè)噴嚏。言寧佑抱他去洗澡時(shí),摳挖的手指從后/xue里帶出了幾縷血絲,同樣累得不清的言寧佑掀掉床單倒頭就睡。

貼在胸口的溫度讓腦中的噩夢稍稍減速,他站在布滿時(shí)鐘的屋內(nèi),看著頭頂飛過的蝴蝶,這感覺很奇妙也很夢幻。追著蝴蝶奔跑的言寧佑來到了一扇門前,他擰開門把,在打開的瞬間,沖撞而出的蝴蝶風(fēng)暴迷亂了視野。他手忙腳亂地捂住眼睛,直到撲閃的刺痛消失,光亮的門內(nèi),旭日如火,guntang而熱烈。

“寧佑、寧佑……”

拍在臉上的觸感喚醒了噩夢中的言寧佑,他瞇著眼視線失焦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等對上言寧澤泛紅的面頰時(shí),言寧佑深吸了口氣,慢慢平復(fù)下背脊上的戰(zhàn)栗。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得很重,他的偏執(zhí)伴隨暴力,偶爾還會有些血腥的想法滋生。

言寧澤不是能拯救他的良藥,但是有哥哥在,至少他會試圖去治療自己,雖然現(xiàn)在還收效甚微。

“哥哥,你在發(fā)燒。”

湊到言寧澤面前,用額頭感知了下溫度,其實(shí)不用掀被子也知道對方身上的慘烈程度。

雖然在發(fā)熱但是很清醒的言寧澤,盯著言寧佑起身撥號的背影,欲言又止地咳了起來。

或許是因?yàn)榇蟛糠謺r(shí)候他都不會比言寧佑早醒,也沒有看到過對方做噩夢的樣子,所以這么偶然的一次,才會讓言寧澤有些發(fā)悶的難受。

在夢里,整個(gè)人都繃緊的言寧佑,額上賁著青筋,嘴里泄露的呢喃帶著一絲惡毒的天真。言寧澤想了一會,又頭疼地張開嘴,喘不過氣的難受讓眼角泌出了濕液。

言寧澤的淚腺被燒壞了,在何陽舒趕來時(shí),他已經(jīng)哭濕了一條枕巾??吹窖詫帩墒滞蠛筒鳖i的淤痕,目瞪口呆的何陽舒憋了半天,罵出一句禽獸。

言寧佑受之無愧,并把那盒還剩大半的巧克力轉(zhuǎn)贈給了何陽舒。

“我是那種人嗎!”聽了功效,一邊收下一邊反駁的何陽舒,面色紅潤地出了門,留下一屋爛攤子要收拾的言寧佑,和燒暈過去的言寧澤。

洗了衣服床單、拖地、擦桌、扔垃圾,等忙完全部,言寧佑進(jìn)屋喊哥哥起來喝水。

渾身酸軟的言寧澤對著弟弟哼笑兩聲,那氣音平緩又漠然,言寧佑猜,如果不是現(xiàn)在還在生病,言寧澤肯定要狠抽他兩巴掌。

“這事不怪我。”言寧佑垂死掙扎道。

“對,怪狗?!?/br>
“狗?”

“狗才會咬人?!币挥X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腿根皮rou都被咬破的言寧澤,扯著嘴角,淡淡地說道。

49

周六睡了一天,周日言寧澤起來后還是有點(diǎn)懨懨,和言寧佑說周一要去療養(yǎng)院復(fù)健時(shí)連打了好幾個(gè)噴嚏。

坐在小墩子上剝板栗的言寧佑,臉色五彩繽紛地想到那兩顆被自己放入哥哥體內(nèi)的冰球——不會因?yàn)檫@個(gè)感冒了吧?

“寧佑?!?/br>
“嗯?”

“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