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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縫間滿是熱出的汗珠,并順著手指的滑動流淌到了會陰。股間潮濕的燥熱蒸騰掉了心底的羞恥,言寧澤為自己的在劫難逃而嘆息,暈上顴骨、眼角的暖紅帶著一絲情動的yin靡。言寧澤蹬了蹬腿,腳趾蹭過言寧佑小腿的皮rou,梗在喉間的呻吟變成了一聲舒服的喟嘆。“勒得難受?!眰冗^臉,略微困頓地眨了眨眼,言寧澤感覺自己離開的兩年,在言寧佑眼里就像一場毫無意義的逃亡。只要言寧佑出現了,那么一切歸零,唯一的區(qū)別只有自己不是被關著的了。“現在給你脫掉?!?/br>氤氤氳氳的桃花眼上,流淌著春水白浪,當言寧佑想讓你愛上他時,那張臉、那雙眼里似乎只會倒影出你一人,可惜言寧澤已經對他產生視覺免疫。內褲的松緊順著臀線一路褪到了腿根,在言寧佑眼中就像兩瓣收藏于木匣的雪團,帶著剛出冰庫的冷意,苒苒嬈嬈地彈弄到了眼前。因為常年坐于輪椅,言寧澤的臀瓣比普通人會略微大上一些,軟綿膩手的rou丘被五指握攏揉扁,留下幾點殷紅的指痕。“先去洗個澡吧?!?/br>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言寧佑抱起渾身敏感還半勃/起的言寧澤往浴室里走,宛若一個即將拆開圣誕禮物的小孩。從言寧佑的懷中轉移到浴缸后,言寧澤被冰冷的瓷磚貼得一哆嗦。他看著站在浴缸邊的男人取下蓬頭,五指輕快地擰掉了上方的花灑,直到抽出內里細長的黑色水管后,言寧澤別過臉開始微微腹痛。“手腕可不能弄濕了?!睖蕚浜霉嗄c的水管后,言寧佑拎著哥哥手腕上纏繞的衣服,把布料的一頭掛靠在了水龍頭的閥門上。被迫抬起雙臂,站不起來又躺不下去的言寧澤,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掛曬的魚rou,當言寧佑跨進浴缸,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后,架在浴缸兩側的小腿徹底暴露出股縫間的入口。言寧佑說現在的哥哥就像個即將生產的孕夫,躺在床上,緊抓著周圍,分開的腿間正有小鬼慢慢爬出。不過言寧澤平坦的小腹上除了凸起的臍眼外,沒有任何浮動的輪廓,直到言寧佑把抹了肥皂沫的水管推送進了rou縫。他沒有停在出口,而是越捅越深,腸壁被頂開,嫩rou被碾平,言寧澤半躺在浴缸里的身體難受得顫抖起來。等手里抽出的管子進了大半后,言寧佑俯身親了親哥哥的鼻頭,擰開的水閥把一股股的涼水送入腹腔,初時的冰冷到后期的飽脹,言寧澤眼睜睜地看著肚皮一點點地鼓起,好像懷胎四月的孕夫,而言寧佑硬在腿間的陰/莖正高昂著熱意,似乎隨時都會朝著rou/xue的深處征伐。“好漲……”視覺上畸形的表態(tài),讓言寧澤有種即將被撐破的錯覺,還未發(fā)泄的莖根拍打著鼓囊的肚子,沁在皮膚外的汗珠順著半透明的皮rou滑落,言寧佑低頭時還能看到哥哥肚皮下流動的血脈。“一會就好了?!卑粗詫帩傻艅拥男⊥龋终品鬟^半勃的龜/頭,言寧佑一碰馬眼的小孔,言寧澤的腰身就止不住地扭動起來,堆積了兩年的渴望在水流汗意的沖刷下愈發(fā)洶涌。手指taonong著言寧澤胯間的陰/莖,自哥哥口中溢出的呻吟又啞又酥,就像漲了水的餅干,入口就能抿化。隨著高/潮而彈動的柱身,把體液濺落在了肚皮和胸口,言寧佑抽出水管,聽著言寧澤細軟的尖叫,排出體外的污水很快就被沖刷干凈,接著又是下一輪的灌腸,直到流出體外的水液清澈如雪。讓水管折騰通紅的xue眼翕闔地嚅動著,不時擠出的清液混著水流淌進了下水管口。言寧佑雙手托著哥哥的屁股,把筋脈僨張的龜/頭抵在rou縫外廝磨,他也沒不往里插,只是前前后后地戳著rou口,彈動的莖根不時鞭撻一下,粘黏的體液被打出細沫,染得言寧澤腿根直打哆嗦。玩上癮的言寧佑,這會就是個捏著馬鞭馴馬的小少爺,他拿龜/頭磨著哥哥水紅的xue/口,洗凈濕軟的rou縫一下下地吸啵著滴液的馬眼,一不小心進得深些,整個rou/xue撐開的模樣又疼又sao,還能帶出一些沒排干凈的清液出來。半躺在浴缸里,全身的力氣都被之前的灌腸折磨到了地底,言寧澤雙臂發(fā)麻地動了動肩膀,這樣坐不起來又躺不下去的感覺杠得背脊發(fā)疼。在言寧佑又一次頂開又退出后,言寧澤勾著腳趾,拿小腿去踢對方的胳膊。一下踹得重了,就在言寧佑的大臂上留下一片紅粉。“腿疼,去床上。”言寧澤眄著雙眼,用琥珀色眼珠睇看言寧佑的模樣,襯得緋紅的面上越發(fā)慵懶性/感。胯下硬/挺幾乎快要忍炸的言寧佑,摸著言寧澤腿上的疤痕,腦子回溫了一秒,總算想起哥哥的腿是做過手術的。摟起筋骨綿軟的言寧澤往屋內走去,頂在腿間的rou柱隨著走動戳抵上了脊柱,言寧澤坐回床上后,面上的熱意消退了一些,頓時顯得表情有些發(fā)冷。捆起的雙手還垂在面前,言寧澤壓了壓腳尖緩解麻痹,半跪在面前的言寧佑正拿著毛巾給他擦腿,粗糙又干爽的毛巾表面蹭過了小腿外的疤痕。言寧澤望了眼屋內散亂的衣服,燒在后腦的無奈讓未散的酒精點燃。他有些氣惱有些煩躁,為自己不夠狠心不夠果斷,沒能結果掉言寧佑而尖聲吶喊。等言寧佑放下擦干的左腿,正想去摸言寧澤的右腿時,哥哥抬起的腳掌帶著冷水的濕意用力踩踏在了言寧佑勃/起的陰/莖上。腳趾朝下的方向戳抵上了柱根,因為言寧澤腳掌的力道而搖晃的yinnang,沉甸甸地墜在胯間。貼合在腳底的陰/莖勃發(fā)的吐著濕液,言寧澤聽到對方口中的囈語,彈動的龜/頭在腳心畫弄出水痕。他低頭看著言寧佑僵硬的肩膀,言寧佑因為興奮而漲紅的耳廓仿若被櫻粉的花苞所沾染。在言寧澤的另一只腳也搭上言寧佑的大腿時,男人揚起的面上,氤氳出了薄粉的霧沼,彌漫在室內的喘息,又爽又疼地飄過耳膜。言寧澤嚅動著薄唇,冷硬地罵了句:“變態(tài)?!薄?/br>言寧佑受之無愧,甚至有些想親哥哥的腳背。——TBC——言寧澤:(拿著提問卡)你最擅長的事是?言寧佑:脫我哥的褲子。43和兩年前比起來,言寧澤多了不少傷疤,大多都是集中在腿上——三次大手術加復健留下的痕跡多到不可思議。言寧佑吻了吻哥哥膝蓋上粉色的疤痕,壓在胯間的腳掌夾攏著挺立的陰/莖,連龜/頭的腫大也被細細照料。從膝蓋到大腿,一路吻上去的言寧佑在剛剛發(fā)泄的莖根前停留。他探出舌尖舔了下殷紅的冠頭,來自馬眼處密集的刺激讓言寧澤不由地雙腿緊繃,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