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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蝴蝶肋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己太狠,這皮都磨紅了。

落下小臂,雙目含怒地張開嘴,言寧澤簡潔快速地回道:

“害蟲。”

小害蟲言寧佑這會還美滋滋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哥哥被逼出的皮膚饑渴。

因為很多項目都沒去嘗試,半天時間到是足夠三人轉(zhuǎn)上一圈出來。

晚飯是在加達爾湖旁的餐廳,深知哥哥酒量的言寧佑,給他滿了一杯紅酒,用餐期間又加了調(diào)制雞尾酒,吃完飯回酒店時,言寧澤半路就有些瞌睡。

酒精發(fā)酵在神經(jīng)里的松軟讓言寧澤看起來無害又柔軟。言寧佑點了點哥哥的手背——沒有躲開。

其實言寧澤現(xiàn)在完全是反應(yīng)遲鈍,記憶和金魚一般只有7秒。

到了樓層的伊萊把醉酒的言寧澤交給了言寧佑,松開領(lǐng)口回房間的路上,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件“大事”。

刷開/房門,進了屋內(nèi)。

終于獲得二人時間的言寧佑,彎腰抱起了正在醒酒的言寧澤。

沒了昨日的掙扎,把人放進床鋪后,言寧佑還偷到了個頰吻——當(dāng)然是他把臉湊到言寧澤的嘴邊。

甩掉鞋子,站在床尾,欣賞了一會言寧澤迷糊的表情。

言寧佑脫下上衣,從小腿的方向,一點點壓了過去。

——TBC——

言寧佑其人,床上小瘋狗,床下癩皮狗。

言寧澤其人,rou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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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寧佑小時候就聽人說,一個人長得好不好看,除了五官,還看骨像。

從腳踝的形狀,到腿胯的比例,腰身緊收的弧度就像一個斜坡,他蜿蜒而至,越過小臂的遮擋,到了骨rou均勻的肩頭。在撫上哥哥的耳墜時,被酒精麻痹的言寧澤睜開眼,怔怔地看向了對方。

心里打著壞念頭的言寧佑,一點被抓包的尷尬都沒有,他哼著柴可夫斯基的四季,手指彈動著鉆探進言寧澤的襯衣。

腰窩的凹陷在指腹的揉按下失守,言寧澤瞥著眉頭輕哼了一聲。他還能從言寧佑口中聽出,對方哼著的正是四季的九月——狩獵之歌。

相比起多才多藝的言寧佑,言寧澤小時候?qū)W的東西遠沒有對方繁雜。在上初中前,言寧佑就把鋼琴的考級過了,不過回了言家后,言寧澤卻沒看對方動過屋里的鋼琴。

“我醒了?!北尺^手抓住言寧佑摸進褲邊的右掌,無名指嵌入股縫的感覺讓言寧澤生理不適地蜷起腳趾。

“嗯,我看到了?!?/br>
“手拿開?!?/br>
“哥哥不和我說說你這兩年做過的事嗎?”

“說可以,但不做?!?/br>
擰著眉頭回完這句話后,言寧佑的手掌已經(jīng)惡劣地頂起了言寧澤的褲子。包在后臀的布料向后拉扯,腿間的位置自然繃緊,卡在言寧澤敏感上的摩擦,卷起了一團燒心的火苗。

已經(jīng)深刻體會到言寧佑說話不講理的特質(zhì),言寧澤握住搭在腰上的小臂想要起身,結(jié)果言寧佑抬起雙腿,夾住了言寧澤的下半身,兩人就這么面對面?zhèn)忍稍陔p人床上。

一個起不來,一個動不了。

“你講講道理好嗎?”

“我親你時,你是有感覺的?!?/br>
言寧澤啃著下唇倒吸一口涼氣,他就知道言寧佑要拿這點說事。

“不是因為你,也不止是因為你。”

“所以哥哥是想說你欲求不滿到,任何一個陌生人親吻你,都可以讓你勃/起嗎?”

這話一出口,言寧佑的瞳上就沾染了一絲暴風(fēng)雨前的潮濕。

言寧澤很怕這家伙會在伊萊的面前發(fā)瘋,如果被自己的同學(xué)知道自己和親弟弟上了四年床,言寧澤懷疑下一個要瘋的就是自己了。

“沒有人會像你一樣,不管不問地湊上來?!?/br>
“哥哥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口舌干燥地僵在原地,言寧澤聽著耳膜上隆隆的振響,舌尖舔著牙槽,卻不知道這話到底要從何講起。

“哥哥不回答,就是默認了?”

順著床墊滑上前來的言寧佑,好像一條蟒蛇,他慢慢收緊尾巴,將獵物捆死在了包圍圈中,等對方麻痹昏迷之后,就是他可以飽腹之時。

“我討厭沒有人的地方?!?/br>
“哥哥不要岔開話題了?!?/br>
“你是不是只會去聽自己想聽的?你問我為什么會因為一個吻而起反應(yīng)——因為你啊言寧佑?!?/br>
言寧澤不喜歡沒有人的地方,因為會很安靜。就像空蕩蕩的別墅,那些照顧自己的管家和阿姨,對他很好,卻不親近。他沒有享受過擁抱,僅有的那么幾次,大概還是在他沒有學(xué)會走路之前。

等魏安鳶去世,他和任何人的接觸都保持在了安全距離外,克制又保守。

最后一次的反轉(zhuǎn),就是言寧佑把他關(guān)起來的那段時間。

公寓很大,很安靜,他聽不到人聲,觸不到人的體溫,沒有交流,沒有社交,他成了完完全全被保存在玻璃屋中的標本。

他在日漸凋謝。他想和人建立聯(lián)系——但這種想法被言寧佑斬斷了。

“我想要的東西,你拿走了,然后塞了一個假冒偽劣的產(chǎn)品過來,指著它說,這就是你應(yīng)得的?!?/br>
公寓內(nèi),言寧澤唯一可以觸碰到的體溫來自言寧佑欺身上前的求歡,就算一開始不適應(yīng),四年的功夫也足夠身體記住、習(xí)慣。

說實話這個答案有點出乎言寧佑的預(yù)料,盡管之前他一直都想讓言寧澤的身體被自己標記獨有。

原來的言寧澤是顆又硬又脆的桃子,青黢的外皮上長著細細的絨毛。

言寧佑把他從樹上摘下,用手搓掉絨毛、剜去果核,暴露而出的內(nèi)芯被人粗暴地灌入激素,他被催熟,從內(nèi)到外都變軟。

絨毛沒了,脆殼沒了,糜爛多汁的果rou在唇下流淌,變成了一汪泉水,清甜誘人。

“滿意了?”帶著感冒玩了一天,又喝了不少酒水下肚,言寧澤現(xiàn)在真的沒力氣和言寧佑糾纏。似乎從對方回到言家開始,他對這個弟弟就出現(xiàn)了全方位的無可奈何。

“洗個澡再睡吧?!鞭又弊釉谘詫帩纱缴献牧艘豢?,得到安撫的小瘋狗此時就差搖著尾巴給言寧澤表演一段坐倒、握手和打滾了。

洗完澡回到床上睡覺,言寧澤也懶得去管不肯走的言寧佑。作為前任CEO,言寧澤很清楚在那個位置上,要想休假有多難,言寧佑說只有七天,肯定只少不多。

沒了關(guān)人的大環(huán)境,言寧佑再想帶走言寧澤,就成了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況且這會還有個地頭蛇伊萊在。

因為前天夜里把言寧澤吹感冒了,言寧佑這會把空調(diào)開得很高,睡到半夜他被熱醒,踢開被子想要去抱身邊的言寧澤,結(jié)果早就料到有此情況的言寧澤,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寶寶。

言寧佑碰不到他,又不蓋被子,第二天早上鼻子就堵了,說話還嘶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