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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抖著。言寧佑敞亮的獠牙在沁著薄汗的皮膚上游走,他啃著挺立的乳/頭,在隆起山包的乳rou上吸嘬,舌尖抵著乳孔向下按壓時,言寧澤抬手抓上了男人的后腦。上身送出的動作把乳/頭插進了濕熱的口腔,言寧澤抿著嘴想要吸住溢出的口水,濕淋在耳邊的吞咽,讓身下的cao干越發(fā)沉重。他被cao爛了,從rou/xue到心臟。哀求的話語自嘴中爬出時,言寧澤抽噎著打了個哆嗦,絞住陰/莖的xuerou死死地抱纏住了對方,言寧澤斂著濕紅的鳳目,呢喃著請求言寧佑:“……求你,啊——求你、求你……”什么都好,就這樣壞掉了也挺好的。guntang的大手托著后背把言寧澤抱起在了懷中,直立的插入捅得言寧澤rou丘搖擺、腰身扭動。言寧澤雙手摟著弟弟汗?jié)竦牟鳖i,獻上的紅唇被男人吸/吮到腫起,抓握在屁股上的手指把軟rou壓扁揉圓。言寧佑對著xuerou內(nèi)的葉瓣搗捅時,耳邊的吟哦變得甜膩又沙啞,宛若灌溉著蜜糖的土壤,滋養(yǎng)出的濕意從勃/起的陰/莖頭上滴落,那夾唆著rou/棒的xue眼一股股地淌出著清亮的yin/水。言寧佑喜歡哥哥被干到意亂情迷后的模樣,猶如一只貪食的小獸,漾在眉目里的饜足透著睡蓮般的薄粉。他插得言寧澤前后吐水,搖晃的莖根一抖一抖地射著精/液,連親吻的聲音都似交媾一般糜爛。“深一點、深一點……里面,嗯……”抱著言寧佑的肩頭,把濕氣蓬勃的雙眼合上,順應感官渴求而扭動的身體,如藤蔓般纏繞在了言寧佑的胸口。他聽到了煙花炸裂的轟鳴,在簌簌的落雪中燃燒。新年開始的前八個小時,言寧佑抱著逐漸柔軟的哥哥瘋狂做/愛。那是悼念一年的結(jié)束,也是紀念一年的開始。他舔掉言寧澤眼角的咸澀,把陰/莖深深送入,隨著鈴口腫脹的收濡,濃稠的精/液灌滿了肚腹。言寧佑揉著言寧澤微鼓的肚皮,目色繾綣地笑道:“真想和哥哥生個孩子。”只有他們彼此基因結(jié)合而出的孩子。雖然近親相jian的產(chǎn)物會留有嚴重的畸形,但言寧佑只要想到言寧澤大著肚子給自己生孩子的模樣,剛剛發(fā)泄完的陰/莖就止不住地彈動起來。濕漉得仿佛才從水里撈出的言寧澤,疲憊地閉著眼,翕動的鼻頭已經(jīng)無法辨別出空氣內(nèi)的膻腥。他餓得難受,可剛剛出聲要求,身下腫脹的xue眼就被再次填滿。“新年第一天,哥哥吃的第一頓飯,就是我的精/液、rou/棒大餐,想一想是不是很刺激?!?/br>對言寧佑的厚臉皮有了全新認識的言寧澤,吐著舌尖,雙眼翻白地呻吟著,隨著一波/波涌動的情潮,身體不受控制地跌落進對方早已織好的陷阱。天亮了,言寧澤又困又餓地抓起掉進床肚的枕頭,然后在言寧佑吻來時,用力按在了對方臉上。29大年初二一早,過完了二人世界的言寧佑開車下山。言寧澤坐在后排,有些遺憾于蹦極項目此時的關(guān)閉,等工作人員回來,年假也要收了。“今天回別墅吧?!弊詮膹娖妊詫帩山邮苓@段關(guān)系后,言寧佑就沒帶對方再去別墅。一是那里的管家、廚師都是看著言寧澤長大的老人,二則是言寧佑覺得那些人或許會幫言寧澤逃跑。言寧佑說話時,言寧澤把頭貼在窗上,向外看去的目光里映滿了蒼白的落雪。他想打開窗戶伸手摸摸,感受一下愛上言寧佑后的成果——他被允許回到那間別墅。回到俞婭楠出現(xiàn),并透露言寧佑存在的地方。回到游東洋到來,并猥褻了自己的房間。回到言寧佑改變,并……他忽然有些卡殼,那不是會出現(xiàn)在“愛情”中的字眼。就像躺在言寧佑收件箱中,來自裴邵俊的新年問候一般。曾經(jīng)言寧澤有多痛恨言易旻開啟的三人情感,現(xiàn)在就有多惡心“替身”這種說法的出現(xiàn)。可言寧澤不會去問言寧佑這個問題,他眨了眨眼,壓下心底翻攪的不適,然后用最溫和的聲音回應了對方。去到別墅的路上言寧澤打了個瞌睡,等再睜眼,那棟熟悉又褪色的院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眼前。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俞婭楠和前來拜訪的謝熙雯。看著站在屋內(nèi)的兩個女人,言寧澤主機卡頓地想起——這里早就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家了。魏安鳶走后,俞婭楠來了,言寧佑來了,然后他走了。現(xiàn)在屬于這棟別墅新的女主人,帶著初雪的芬芳而至。言寧澤看著她們,就像看著遙遠彼方的投影,而他坐在外面,在冷風中慢慢被吹去靈魂。“我不知道你今天會過來?!毖詫幱游⑿χ蛑x熙雯打著招呼。雖然兩人是協(xié)議交往,但外人面前該有的一切卻還是要保持住的。那自然的神態(tài)在言寧澤看來卻分外奇怪和詭異,他很好奇言寧佑是怎么做到在擁抱完自己的數(shù)小時后,對著女朋友紳士溫柔的。“新年好啊,寧澤?!庇釈I楠走上前來和言寧澤打著招呼。從對方的眼里,言寧澤清楚地看到一絲扭曲和嫌惡。也許對俞婭楠來說,自己就是誘惑了言寧佑犯錯的海妖,這么做的原因,不過是想報復俞婭楠的圓滿罷了。可早在俞婭楠對著幼小的言寧澤說出那句鮮紅而惡毒的話時,言寧澤對她就已經(jīng)無話可說,現(xiàn)在也是一樣。朝著俞婭楠點了點頭,言寧澤自己轉(zhuǎn)著輪椅離開,別墅內(nèi)未經(jīng)改造的陳設沒有一處是適合言寧澤活動的。他看了一圈,最終把視線定格在了落雪成白的后院。在屬于魏安鳶的那2300個標本也被搬離后,言寧澤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找不到回來這里的理由。他和言寧佑都是這棟別墅內(nèi)的愛恨產(chǎn)出的幽靈,只是言寧佑找到了重回人間的辦法,而那個被留下的人卻變成了形單影只的一個。——你會在這對嗎?言寧佑常常掛在嘴邊的話語,經(jīng)過反復的咀嚼變得越發(fā)甘苦。言寧澤抓了一把輪椅旁的雪團,握在手中的冰冷刺痛隨著時間慢慢化為guntang,他看著灰蒙的天頂,任由手中的雪粉融化成水。等言寧佑選好午餐的菜式出來時,就看到坐在院中,鼻頭凍得通紅的言寧澤。明明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可言寧澤琥珀色的瞳孔上,卻漾著干凈的亮光。仿佛從初見到如今,那走過十四年時光的,只有言寧佑一人而已。“哥哥在看什么?”“有飛鳥?!?/br>“這么冷的天里?”“嗯?!?/br>言寧澤點了點頭??芍钡轿顼堥_始,他都再沒看到那只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