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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念頭產(chǎn)生的瞬間,言寧佑就興奮到勃/起,可他不敢告訴言寧澤。他的哥哥肯定不希望到死都無法擺脫自己的。關(guān)上窗戶走回了溫暖的室內(nèi),言寧佑在沙發(fā)旁坐下,看著正在打游戲的言寧澤,趁著對方切號的機會,湊上前給了言寧澤一個煙味苦澀的親吻。26除夕前夜,言寧佑陪著言寧澤去了一趟費澄邈家。男人開門時似乎并不意外言寧佑的陪同,他把醒著的波/波抱來,讓兩只貓有了第一次見面。當然結(jié)果并不完美,套套在欣賞完波/波碩大的身型后,抬爪給了對方兩下。費澄邈保存的影像都是些旅行攝影,在完成極限運動的過程里,他常常會帶著錄像機記錄。費澄邈還給言寧澤展示了自己一整個房間的錄像帶。他把每一個都做了標記,里面關(guān)于魏安鳶的有三卷。“我拷貝完了再還給你?!?/br>“當然,不過開春后我就要走了?!?/br>抬起頭迎上了費澄邈燦然的笑臉,言寧澤鼻頭翕動,搖晃的視線里總有種看到了什么的錯覺。“畢竟我只是過來監(jiān)工的?!?/br>“我會盡快弄好的?!蹦笾掷锎艓Ш幸话愕挠跋?,言寧澤垂下頭,害怕自己剛剛建設(shè)起的假象會因為那點錯覺而偏移。“我父親和母親都是醫(yī)生,只有我走了彎路做了商人,他們治療過很多你這樣的患者,寧澤,你愿不愿意去國外接受手術(shù)?!?/br>手指勒緊,言寧澤第一反應(yīng)是看向門外,言寧佑正在客廳陪兩只貓。“如果可以做到,我早就出國了?!泵中睦锇l(fā)熱的磁帶,言寧澤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相信對方。“我知道你會懷疑我的目的,不過這事也不著急,等你看完這些錄像帶就明白了?!?/br>蹲下/身平視著言寧澤的雙眼,費澄邈拍了拍言寧澤的手背,然后把他推出了房間。雖然費澄邈家里有全套的轉(zhuǎn)錄裝備,可言寧澤卻堅持回去——他不確定自己在看到魏安鳶的那一刻,還能不能保持住面上的冷靜。到了公寓,言寧澤把言寧佑和套套都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關(guān)門上鎖。抱貓留下的言寧佑感覺自己就像個眼巴巴的小媳婦,想上前又找不到一句可以說的話頭。三盤磁帶加起來不超過兩小時,可言寧澤從天亮蹲到天黑,中途言寧佑幾次想敲門都被套套的小爪子按住。自午后坐到夜半,等言寧澤開門出來,言寧佑抬頭一看,咋舌地發(fā)現(xiàn)哥哥把自己關(guān)了至少六個小時。本以為言寧澤會哭到雙眼紅腫,到時自己還能上前安慰一把,結(jié)果出來一看——言寧澤面上干干凈凈連點紅暈都無。“哥哥餓不餓?”“想吃餃子,豬rou薺菜的。”接過言寧佑手里的套套,言寧澤說出這話時有些蔫蔫的疲憊。等言寧佑轉(zhuǎn)身去訂餐后,他從茶幾下取出藥箱,拿著酒精給掌心的傷口消毒。在第二卷錄像的中間,魏安鳶跟著費澄邈的團隊一起去拍攀巖,費澄邈在徒手至頂時鎖扣變形,魏安鳶用手里的一架相機換了費澄邈一命。那個相機,小時候言寧澤還看對方擦過,基本可以算是古董了,沒想到居然是在那個時候摔壞的。等待餃子的過程里,言寧澤發(fā)了會呆。他望著畫面流動的電視,腦殼空蕩地刮起了颶風(fēng),就像密西西比河和墨西哥灣交匯卻無法融合的海水一樣,一半蔚藍一半蒼翠。無論何時何地,魏安鳶都走在了她想要的那一邊,到頭來被丟下的,其實是言易旻和自己啊。飯店送來的餃子用瓷碗裝著蓋了保溫的盒蓋,言寧澤吃了兩個就開始反胃,最后剩下的全都進了言寧佑的肚子。“我感覺我三年內(nèi)都不想吃餃子了?!闭驹趬厪娭葡?,言寧佑說完這話,言寧澤瞥著眉眼突然笑了起來。“我也不喜歡吃餃子?!蹦笾穷^的言寧澤施然地說出真相。感覺被耍了的言寧佑啊了好幾聲,最后才在言寧澤的撫慰下知道——魏安鳶是個廚房殺手,除包餃子外,無一樣擅長菜色,而且當初為了做餃子餡,她還讓言寧澤當了一周的品嘗者。結(jié)果不是咸了就是沒包好凍裂、煮壞,吃到最后言寧澤真的談餃色變。“那你還要吃餃子!”被言寧澤氣到發(fā)笑,言寧佑湊上前來小狗一般連啃了好幾口才解氣。“只是想試試。”看自己能不能吃下了,事實證明,魏安鳶留下的味道還是太過強烈。雖然對方并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但有時那牢固卻不可破的標記,都是由不夠愛而來。因為不夠愛,因為錯落的差距,所以漸漸有了怨氣和不甘。原地消化一小時后,言寧佑揉著平坦的小腹,抱起看書的言寧澤,走回屋里進行另一種形式的消食運動。除夕前由冷光色換成暖光色的大樓上,正播放著一串串燃燒著飄向空中的燈籠。言寧澤雙手被縛,分開的雙腿緊緊貼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沾著口水的乳/頭嗞啦地蹭過鏡面,言寧佑從后頂入的姿勢深得幾乎是要捅穿胃壁。張著嘴連喘息都來不及的言寧澤,被深入骨髓的快感插到窒息,渾身過電般的抽搐讓他在瀕死般的高/潮中反復(fù)掙扎。那些落在眼皮和鼻頭的光影斑駁如星火,又像一場大雨,淅淅瀝瀝的下滿全身。抓著言寧澤的大腿把人掰到正面,言寧佑含著對方咿呀的唇齒,兇狠的cao弄緩慢成了廝磨。他動得不快,卻每一下都搗到了最深。囊袋夾卡在xue/口的濕濡,蹭得股溝泛紅。言寧佑把哥哥的身體拉得很開,那雙筆挺細瘦的大腿在窗前扯出了一道直線,被言寧佑吻得暈暈乎乎的言寧澤幾乎是吊在了對方的胯上。背靠著窗戶的感覺并不會減少羞恥,他能聽到股間濕淋的水聲,抽/插帶來的聲響漲紅了耳廓。越是顛簸越是慌亂的言寧澤,在搗捅的折磨中發(fā)出了斷續(xù)的哭聲,伸出唇齒的舌尖被言寧佑吸/吮親吻,那深到舌根發(fā)麻的親昵讓言寧澤有種連嘴巴都在遭遇侵犯的荒謬感。撐開的rou圈紅腫著裹食著莖根,淌下胸腹的汗水染得言寧佑輪廓guntang。一種被光線灼燒的明亮狠狠地cao開了言寧澤體內(nèi)的快感。他在言寧佑手中高/潮,噴濺的精/液落到了言寧佑的唇邊,男人張嘴舔下,那動作的色/情程度堪比看了十場GV電影。隨著言寧佑射/精后的抽離,雙腿痙攣到無法合攏的言寧澤,背靠著窗戶坐著,身下翕闔的xue洞收濡著吐出一縷縷精水。他按著發(fā)脹的小腹,神色靡靡宛若墜入愛河的那喀索斯。言寧佑蹭著言寧澤汗?jié)竦念~角,輕聲地說著愛語。在對方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