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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安的傷害全都刻骨銘心,就如同他身上的那個烙印一般,再也忘不掉了。如果從前他還對傅淮一廂情愿,任他踐踏,那如今不會了。他陸辰安就算是死,也不會再將真心錯付給這種人了,再也不會。陸辰安正在心中思忖,一個小太監(jiān)就尖著嗓子恭敬的跪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道:“稟陛下,丞相求見?!?/br>“.....讓他進來?!标懗桨卜砰_懷中的雙兒,起身在象牙色的里衣上輕拂兩下后從容的站起身,叮囑少女道:“雙兒先下去休息吧,等需要你我會差人去叫?!?/br>雙兒聽后死命搖頭:“丞相這樣晚來訪,肯定是要為難陛下,雙兒不要?!?/br>雙兒向來是個單純的小姑娘,臉上寫滿了對陸辰安的擔心,陸辰安心中微動,對雙兒也用了最親昵的叫法:“朕...我會好好的,放心?!?/br>“可.....”“你在這里,讓我怎么跟丞相好好相談國事。我要跟他好好說說?!标懗桨矎那败浻癜闳岷偷难垌∩系暮萁^,眼波流轉間,這抹殺意又很快斂于瀲滟的眼波中,雙兒幾乎是以為她自己看錯了。“好...好......”雙兒被陸辰安前所未有的氣質鎮(zhèn)住了,敬語都忘記了說,傻傻的退出門外。傅淮進門時恰好跟雙兒擦肩而過,他穿著藏青色的織錦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上面繡著一只同主人般挺拔貴氣的仙鶴,正展翅將飛。陸辰安將視線從傅淮身上移開,把玩著手中的山核桃,仍坐在床榻之上沒有動作。傅淮看到陸辰安的剎那,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那隨后涌上心頭的,就是從未對任何人言說的,對陸辰安的傾慕之情。傅淮:臣心悅陛下。陸辰安:……晚了。賣萌打滾求推薦票,打賞的小天使明天寫出來。一百追妻開始“陛下。”傅淮斂去眸中的喜色朝陸辰安行禮。陸辰安的唇瓣微顫,仿佛看不見傅淮般垂著頭。他本以為自己的早就麻木了,可在真正見到傅淮面容的瞬間,還是無端的感覺到憤怒。刻骨銘心的怨氣從心中密密麻麻的涌上來,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吞噬了。坐在雕花床上的人似乎在想什么,深深地低下頭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周身柔和的氣勢跟帝王二字扯不上半點關系,反而更像是官宦貴族囚在深宅大院中的男寵,空有一副艷麗的皮囊,只能供人泄欲玩弄。“辰安,都是我的錯。”上一世的傅淮先是虛情假意的叫著陛下,后來干脆就是直呼其名。很少對陸辰安稱呼的這樣親切。陸辰安緩緩將頭抬起,眸中泄露出錯愕的神色:“你......”“我都想起來了。”陸辰安蒼白的臉上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幾乎是從口中擠出這幾個字:“那你怎么還有臉來見我...”“我想知道你好不好?!备祷此剖窍胍趯γ嫒说纳砩厦幻欢请p手最終還是懸在空中,不了了之。陸辰安對傅淮的居高臨下很不適應,皺著清秀的細眉道:“我是死了才回來的,你也......”傅淮微微低下頭,將五官置于陰翳中,讓人看不清臉上的神色。“你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若是前世傅淮這樣說,陸辰安怕是會感激涕零的命都交給這人,只可惜歷盡千帆后才知道他在傅淮心中一文不值,只覺得嘲諷極了。“少假慈悲了傅淮?!?/br>“別忘了我才是帝王,你連君臣之禮都沒有,需不需要我治你個欺君罔上之罪?!?/br>陸辰安不過是逞口舌之快,天下誰人不知實際掌權者是傅淮,他不過是個連奏折都沒摸過的傀儡罷了。傅淮聽后不動聲色的繼續(xù)自說自話著:“我來還為一件事。”“今日是乾歷二十二年,過了今日,就是上一世的你死去的時候?!?/br>一提起那件事,陸辰安便覺得當時的絕望無助仿佛就在昨日,刻骨銘心,頓時有些陰冷的笑了:“.....那杯毒酒丞相這樣急著讓我喝下去?”“多說無益,但當初是.....”傅淮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若他說是將軍之女,政治聯(lián)姻中的一枚棋子,在見了他畫陸辰安的畫像時因愛生恨,擅自假借他的名義賜死懦弱的帝王,陸辰安不一定愿意信他。且他做了這樣多的錯事,少這一件又有何用?沉吟良久后,他還是緩緩道:“欽天監(jiān)言明日熒惑守心,有身居重位之人會死去,我擔心你?!?/br>“就算沒有那杯毒酒,也可能發(fā)生其他意外。”陸辰安是極想問問傅淮,當初為何要賜他那杯毒酒,然而盡管將死,他還是想守住最后剩的些許傲骨。因此將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化作帶刺的話語:“我若死了,丞相大人不正好順理成章的稱帝。”他向來是個謙恭到近乎懦弱的人,對下人說話都仿佛是浸潤在江南煙雨中的溫軟,如今這些話完全是因為對傅淮失望到了極點。傅淮見陸辰安還愿意跟他說話,心中就升騰起欣喜來,壓抑下心中的悸動繼續(xù)說:“我明日跟你待在一起等你安全無事。明日后,你想殺了我還是如何都隨你?!?/br>“你說什么?”“這皇位我不會再染指分毫,都還給你?!?/br>饒是狠下心的陸辰安也不知道傅淮為何一夕之間變了性格,不過他很快就告訴自己,傅淮說這些話不過是心血來潮罷了。將戲言當真的他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你覺得我還會信你的話么?”陸辰安的手攥著床榻上的錦被,他的手比上好的蜀錦更加柔滑,此刻掌心卻被指甲摳出深深的紅印子來。傅淮沉穩(wěn)的聲音帶著討好的意味:“我不奢求你再信我,但我發(fā)誓今后絕不會再欺騙你?!?/br>“如有違背,不得.....”“別說了。”傅淮的話音未落,就被陸辰安很快打斷,床榻上的小美人沒了剛才的劍拔弩張,絞著手中的薄被一言不發(fā)。四下的侍衛(wèi)方才都被傅淮責令退下,因此寢殿內只剩下兩人。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