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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一個女生在聽到郎朗古箏聲后放下手機,對身旁的同伴說。“這歌好聽誒,我怎么沒聽過?!?/br>“我也沒聽過,但是總覺得這曲子細細聽好像很悲傷,嗯,這里寫著背景樂,你等我找找?!?/br>“網(wǎng)上說這是千年前古人的曲子被重譜的,哎呀就是噱頭,我可沒聽說什么龍應國。這公司倒是有一家,怕是公司水軍吧。”?!?/br>陸辰安雖治國無方,卻在音律上頗有造詣,這曲就塞鴻秋是他譜寫而成。這曲子怎么會悲傷呢,分明自己當初心中都已經(jīng)沒有了尊嚴權勢,只有將自己賜死的傅淮。一味忍讓,忘記了前世,但是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會這樣難過。“哭什么?!?/br>傅淮察覺到手背溫熱,抬頭一看陸辰安正眼神渙散的站在原地,炙熱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我在這里。”二十被抓住的小兔子傅淮的手抵在陸辰安的下顎上微挑,陸辰安的眼中像是淬了薄冰,直直的抬起看向傅淮。在喜歡傅淮的同時,他又怎么會不恨,只不過對方數(shù)十年的折辱早讓他忘記反抗??扇缃裨谥厣蟮氖澜缰校磺卸甲兊貌煌?。他是不是可以逐漸擁有自己的生活?“沒關系的,有些困而已?!?/br>走在光滑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被周遭五彩斑斕的彩燈迷了雙眼。盡管心情還籠罩在剛才的沉重中,陸辰安還是不想顯露出來讓傅淮知道。直到小石子路的盡頭,燈火消散處出現(xiàn)了零零散散的兜售食物的小攤子,因為天氣冷的緣故,人并不多。陸辰安左右環(huán)視著這些自己見所未見的食物玩具,心中的不安都被沖淡了。“哐當?!?/br>因為不注意腳下,突然他感覺到自己踢到了堅硬的物件,輕薄的鐵門開合發(fā)出刺耳的響聲。陸辰安低下頭查看,天藍的鐵籠中,一個小小的白團子正在瑟瑟發(fā)抖。仔細看原來是只白兔子,長而柔軟的大耳朵柔順的耷拉在腦袋旁,兩只眼睛跟紅寶石似的,可愛的很。陸辰安幼年也養(yǎng)過這樣一只白兔子,兔子很愛干凈,經(jīng)常跟人一樣整理自己的皮毛。后來因為陸辰安過于喜歡它,被傅淮從高處摔下,白兔子渾身痙攣著吐出鮮血,將自己純白的皮毛染紅。這畫面陸辰安直到現(xiàn)在也忘不掉,所以他對兔子是有陰影的。“走了?!备祷吹囊暰€沒有偏移,安靜地直視前方,這只流浪的小兔子的死活本就與他無關。“它會死?!?/br>陸辰安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仿佛看到十幾年前的鮮血在他的視線內蔓延開來,紅寶石一樣的眼睛逐漸變成黯淡。傅淮的聲音中帶著無奈的寵溺:“好,那我們帶它回家?!?/br>傅淮心情好時說的話總是讓陸辰安受寵若驚,只這一句話就幾乎讓他覺得對方溫柔。“謝謝你?!标懗桨舱嫘膶嵰獾膶Ω祷凑f。傅淮的眼神在少年身上打量,這個小東西又何嘗不像只小兔子,乖巧聽話,在床上敏感得親完就任自己擺弄,逼急了只會用泛紅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你。“有條件的?!?/br>“什么條件?”陸辰安眨了眨眼,抬起頭有些局促的問。傅淮扣上他白瓷似的手腕,咬著他的耳朵慢條斯理道:“在床上.....”聲音小得只有陸辰安一個人聽到。少年濕漉漉的黑色瞳孔驟然縮小,顯然是很難接受,然而最后還是幅度很小的點點頭,一副默認的樣子。傅淮看著陸辰安低眉順眼,生長在骨血中的控制欲同對少年復雜的情感交織,心中產(chǎn)生的第一個想法竟是將這個人鎖在籠子里整日欺負,不見天日。他不知道自己對少年為什么會有這樣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或許是太喜歡那個人,連帶著對那個人的替身也有了病態(tài)的感情。“拿好?!标懗桨猜牭礁祷磳ι磉叺哪腥苏f,隨后人高馬壯的保鏢笨拙的將鐵籠子用兩手端著,好像里面裝的不是只兔子,是傳世珍寶。“給它取個名字吧。”聽到這句話后,陸辰安想起上一世他養(yǎng)的兔子的名字。“就叫霜霜吧?!?/br>“有什么寓意么?!?/br>“它很白。”兩個人走走停停,陸辰安很快就察覺到自己的倦怠,這幅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我很累,傅淮。”陸辰安閉上雙眼,長長的睫羽隨眼皮開闔輕顫,光潔的額頭靠在傅淮的胸膛上。“想回家?”“嗯。”陸辰安深吸一口氣,將即將冒出來的哈欠壓了回去。傅淮墨綠色的眼眸深若潭水,不起波瀾,淡淡的點點頭。陸辰安讓傅淮抱著上車,又抱上了床,中途過勞的大腦一直混混沌沌的,任傅淮在他身上揩油。半夢半醒間,陸辰安聽到了自己因疲倦而綿軟的聲音。“傅淮,我不想依附你生活?!?/br>男人的聲音溫和,目光卻出離的強橫:“你太累了,不準回去上課,好好休息?!?/br>不準回去上課這幾個字把陸辰安從困乏中硬生生拉出,思緒都變得清明。“你想...關著我?”少年睜開雙眼,說話的聲音直打顫。傅淮俯下身在陸辰安的眼角親了一下,陸辰安扭過頭,恨恨的看著傅淮,氣勢卻是軟綿綿的,就像被獵人抓住耳朵的白毛兔子,只能蹬兩下腿虛張聲勢。“嗯?!?/br>傅淮被少年的樣子取悅,從喉中發(fā)出輕笑。*華燈初上,w市華燈璀璨,繁華地帶的酒吧中——迷幻的燈光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在吧臺上扭動水蛇般的腰肢,楚哲謙卻對這景象興致缺缺,毫無目的的看著前方。他的溫醫(yī)生又加班,這個月都第三十次了,兩個人的生活又沒有幸福可言了?“楚少,您看這個,純的都能捏出水來,剛到的貨。”旁邊的男人討好的拉過一個白凈的少年,男孩渾圓的雙眸中寫滿恐懼,好像面前的男人不是富家公子哥,是強jian犯。看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