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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寫滿了欲-望二字。“我真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東西。”長嘆一聲,許臨強(qiáng)硬的將人按在了懷里。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0818:17:59~2020-04-0919:31: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霍爾30瓶;顏狗10瓶;嘻嘻嘻嘻6瓶;小妮子2瓶;游吟詩人、木可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6、傀儡小皇帝11因?yàn)橐舐劯铚?zhǔn)備的實(shí)在是太“充足”,許臨全然無從下手,到最后沒有辦法,兩人只能相互用手抒解了。即便只是用手,這位尊貴的皇帝陛下嘗到了這中間的甜頭之后,硬是纏著許臨又來了幾次才作罷。比起平日里他自己的行為,有了許臨之后,這中間的快-感,多的可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聽著屋里曖昧的聲音,小丫鬟春杏紅著臉?biāo)浪赖氖卦诘钔獠蛔屓魏稳丝拷?如此才將許臨和聞歌的事情瞞下,沒讓任何人發(fā)覺。盡管殷聞歌宮里的人已經(jīng)被換了一批,但是春杏仍舊不敢冒這個險,如果被外人知曉了皇帝陛下和戶部侍郎是那種關(guān)系,搞不好會引起很大的sao亂。但是只要一想想,許大人這樣一個優(yōu)質(zhì)的未婚男子竟然是個好男風(fēng)的,春杏便暗嘆著,京中未出閣的貴女們,怕是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黯然傷神了。……這夜,許臨又是悄咪咪的留宿在了殷聞歌的寢宮里,兩人如此坦誠相見之后,少不免要一夜溫存。許是因?yàn)槎咎涞木壒?殷聞歌的手腳總是涼的令人揪心,只有當(dāng)許臨抱著他,用自己的身體去溫暖對方時,這才會好一些。“朕是早產(chǎn)兒,幼年又吃了不少苦,這才落下了病根,先生不被為朕憂心,不會有事的。”聽聞此言,許臨沒有說話,只是抱著他又親了親了,眸光中滿帶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第二天,許臨請了太醫(yī)院的首席來給殷聞歌診脈,自那之后,殷聞歌每日便多了一碗苦藥湯伺候。陛下嗜甜,看見這苦藥湯自然是避之不及的。可是,每每想偷偷倒掉的時候,只要一想起許臨憂心的面容,他也只能捏著鼻子喝掉了。旋即,便撒著潑要春杏傳喚許臨入宮,好一頓親親抱抱才能安撫下來。隨著時間的流逝,轉(zhuǎn)眼就到了夏初,斗的火熱的三人這才發(fā)覺,不知何時,他們竟然被許臨架空了。這位官居二品的侍郎,一開口便是百官的簇?fù)恚谶@朝堂之上,儼然是沒有了李丞相和王尚書說話的份。這一刻,斗的如火如荼的三人才停止了爭斗。時機(jī)已經(jīng)成熟,除了趙四海和他豢養(yǎng)著的那批私兵還未解決,整個朝堂儼然成了許臨的一言堂。就當(dāng)大家都以為他要效仿其他佞臣,挾天子霍亂朝綱之時,許臨卻提出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他要殷聞歌進(jìn)密閣里親政。“自古以來,后宮不得干政是鐵條,娘娘年事已高,不若以后就在[鳳儀宮]里頤養(yǎng)天年吧。”年輕的臣子站在朝堂之上,雖站在臺下,卻生生站出了居高臨下的氣勢。王太后端正的坐在簾后,一旁的扶手都差點(diǎn)讓其捏碎。這句話無異于圈禁,太后又如何聽不出來。“好一個許侍郎,倒是哀家小看了你?!?/br>許臨低笑一聲,俊秀面容上端著從容,卻是半分功成的得意都沒有。“娘娘若無事,還是早些回宮吧?!?/br>這便是明晃晃的趕人的了,可是王太后又如何反抗的了?殿外還守著一圈的禁軍,只要許臨一聲令下,頃刻間便會有無數(shù)的侍衛(wèi)闖進(jìn)殿里,到時候若王太后被押著回了宮,顏面都會丟的一干二凈。臨行之前,她滿目復(fù)雜的看了這權(quán)傾朝野的年輕人一眼,有悔恨有不甘,卻也是無濟(jì)于事了。知道大局已定,王尚書和李丞相已是滿面的灰敗,他們知道今日許臨拿太后開了刀,明日就會輪到他們二人。斗了幾十年的老匹夫,到了今日竟生出了些惺惺相惜的感受來。“臣李遠(yuǎn)山年事已高,愿告老還鄉(xiāng),望陛下準(zhǔn)請。”“臣王宏賢年事已高,愿告老還鄉(xiāng),望陛下準(zhǔn)請!”這兩個不可一世的老家伙,就這樣匍匐在地,對著他們一度看不起的傀儡,折了傲骨丟了顏面,行著最卑微的跪拜之禮。這是他們第一次對著殷聞歌下跪,也將是最后一次。……臨下了早朝,許臨第一件事,便是暗地里整合京城的守衛(wèi)軍,加強(qiáng)了對皇宮的守衛(wèi)。雖然勢弱,九千歲趙四海一定會在最后臨死反撲一回,這種情況下,許臨最擔(dān)心的便是聞歌的安全。白日里照舊給陛下上早讀,下午帶著他進(jìn)密閣里批閱奏折,即便他什么都沒有講,殷聞歌仍舊察覺了一股非常濃重的危機(jī)感來。許臨本打算先下手為強(qiáng),可又怕趙四海聽到風(fēng)聲,帶著人跑掉,這才按兵不動了許久。直到某一晚的深夜,他宿在小皇帝的寢宮里,兩人溫存了許久,沉沉的睡下之時,忽然便被一陣sao亂聲吵醒了。“先生……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殷聞歌睜開朦朧的睡眼,輕輕的推了推許臨。回應(yīng)他的,是許臨醒來后,帶著濃重的鼻音的沙啞聲線。“不用理,一會便結(jié)束了,安心睡吧?!?/br>早已猜測到趙四海會在這幾日按耐不住的發(fā)起動亂,許臨表面上放松了警惕,可私底下早已讓禁軍和整個京城的守衛(wèi)軍藏在了暗處,就等著趙四海往套里鉆。等這一夜過后,整個大殷國便沒有了再敢質(zhì)疑殷聞歌的存在。他的皇帝陛下,便可以真正的坐穩(wěn)這個皇位了。……這夜,皇宮里的廝殺聲持續(xù)了將近半個時辰后,才終于消下去。沒有人闖到殷聞歌的寢宮來,這便意味著趙四海已經(jīng)伏誅。這一夜,宮里血流成河,有人興奮有人不安,有人期待著明日的到來,有人在黑暗中長眠。而只有許臨和殷聞歌,摟抱在一起,睡了一個還不錯的好覺。……趙四海的反叛根本沒有翻起多大的風(fēng)浪,平民百姓只知道,那些個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佞臣都被許侍郎收拾了,無一不拍手稱快的。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位許侍郎會坐上丞相之位時,皇帝陛下卻是提拔了幾個風(fēng)評好的老臣,把朝堂上的空缺一一填滿了。天子下令,御賜了許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