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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物質(zhì),在現(xiàn)實中是不可能的,但商城里卻可以,雖然這種不含有害物質(zhì)的零食很貴,但是他們有道具啊。褚玲看了他們好長時間了,這個背包里邊有糖果巧克力餅干都很好理解,可是也不該有這么多吧,這么一會兒時間,她已經(jīng)看著他們兩個拿出了一大包小面包,一盒草莓大福,兩小盒冰淇淋和若干散裝零食了。其他的塞一塞勉強(qiáng)能接受,但是兩盒冰淇淋拿了一上午還不化,就很玄幻了。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說什么,就說一句愛你們吧咔咔第31章山中古宅(四)可是不管她再怎么感覺玄幻,也是不敢說出來了只能擔(dān)驚受怕地喝著蘑菇湯。丞寧他們本來就吃了一路的零食了,只吃了一點就飽了,于是干脆自己窩回自己的房間,對著窗外發(fā)呆。之前打掃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兩個的房間明明挨得那樣近,可是透過窗外看到的確實截然不同的景色。丞寧這邊開窗是小橋流水,當(dāng)然,如果沒有那漂了滿河面的尸體的話,這要是換個密集恐懼癥,是要被逼瘋了。而楚纖纖這邊打開窗,確實一片干枯田地,仔細(xì)看還能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幾處還在著火。不知道這種差距到底代表著什么,丞寧看了一會兒,摸摸黑貓,打算不告訴楚纖纖,自己去看看。窗戶很好翻,以他的小身板幾乎踩著桌子就直接跨了出去。一進(jìn)入這“小橋流水”的古典畫面,來時的窗戶就不見了,丞寧往背后一看,收獲了一只撲進(jìn)自己懷里的貓。黑貓喵喵叫,似乎是在埋怨他丟下自己一個人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跟過來的。丞寧無奈地把它抱進(jìn)懷里,自己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湖邊挪。湖水看上去與他隔著不短的距離,但是真的走起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很近就到了,丞寧發(fā)現(xiàn),其實湖面上飄著的所有尸體都是同一個人。那個人已經(jīng)被泡的發(fā)脹了,可以依稀看出來生前長得不錯,是個女性,丞寧也看不出來她多少歲,只是記住了一頭偏綠的長發(fā)。天然就是這種發(fā)色的人丞寧之前還沒見過,第一次看見,就是個尸體,這真是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了。他試探性的用一只腳踩上了石橋,剎那間,身后的地面開始崩塌,丞寧只好趕緊走上石橋。在石橋上走了幾步,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穿著旗袍撐著油紙傘的女人,女人一頭淡綠長發(fā)微卷,撐著傘背對他,往前走了兩步,背影是婀娜動人。沒有那男子好看。丞寧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張“粉玫瑰”的卡牌,那上面也是小橋流水,可是留下一個背影的男子,不需要任何修飾,天然就是引人注目。這么一對比,女人瞬間就失了顏色,她轉(zhuǎn)身看了丞寧一眼,逐漸消失。這應(yīng)該就是個幻覺,如果被女人迷惑,就要留下來陪她,而如果毫無波瀾,女人就會消失。雖然有“粉玫瑰”對比在先,但是丞寧不得不承認(rèn),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他壓根就不喜歡女人……進(jìn)入游戲之前本來就是雙性戀了,還綁定了什么“白月光”系統(tǒng),反派boss全是男性,還一個比一個帥,雙性戀都掰成彎的了。安全通過小橋,另一邊什么都沒有,丞寧沿著小路走了一會兒,兩個場景無縫銜接了。他被綁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個一字眉的壯漢。他低下頭看看自己,才發(fā)現(xiàn)垂到腰際的綠頭發(fā),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可能就是那個泡在湖里的女人。一字眉死死盯著他看,也不說話,良久,“哼”了一聲就走了。丞寧:“……”你是個漢子嗎?可能是最近跟楚纖纖在一塊兒的時間太多了,他都被傳染的有些熱愛吐槽,這樣不好,不好。丞寧趕緊搖搖頭,把吐槽的念頭從腦子里甩出去,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他現(xiàn)在好像是在一間囚室里,四周墻上掛著的都是染血的道具,腳下墊著個地毯,地毯是純白的,上邊用黑色墨水描繪出了一個復(fù)雜的圖案,丞寧看著自己腳底下的一小部分圖案,覺得有點眼熟。他掙脫了一下,身上的繩子綁的不緊,隨意蹭兩下就掉了。重獲自由的丞寧:“……”這到底是什么辣雞游戲?!再一次把沒完沒了的吐槽甩出腦子,丞寧暗自決定回去以后離楚纖纖遠(yuǎn)一點,不然自己就要被他帶偏了。既然獲得了自由,那必須要找線索的,他現(xiàn)實快速看了一遍四周的刑具,發(fā)現(xiàn)有一個鋤頭上面除了血,還沾了一些墻灰。丞寧試著把鋤頭拿起來,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超級沉,以他的小力氣差點提不動,他拉著鋤頭在地上蹭,來到了對面的墻面前。這面墻跟其它三面都不一樣,它太新了,就好像剛剛建起來似的。于是丞寧就掄起鋤頭往過砸去。哐當(dāng)——墻倒了,然后露出了墻后邊的……大漢!二十分鐘后,丞寧被重新綁回椅子上。大漢一邊又給他纏上一圈,一邊念叨:“三天前你就砸過一次墻,今天還是不知悔改,腦子是個擺設(shè)嗎?老實待著,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丞寧:“……”不,不是我砸的,我腦子也不是個擺設(shè)!這一次大漢把他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死掙都掙不開的那種,丞寧就只能被迫坐在這里,然后,就到了三天后。說實話,這三天不吃不喝不困不動,他居然除了保持一個姿勢不動的不適感,沒有其它負(fù)面感覺。第三天,大漢把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黑布,他身上的麻繩被松開,卻又被反捆住了雙手,比之前還要粗一倍的麻繩摩擦著細(xì)嫩的手腕,丞寧感到一陣不適。女人穿的是一雙高跟鞋,他怪不適應(yīng)的,走的搖搖晃晃,索性大漢只當(dāng)他害怕,沒有表現(xiàn)出疑惑,只是很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本來就走不穩(wěn),又猝不及防地被人推了一下,丞寧直接摔下去了。雙手都被反綁住,丞寧差點沒在大理石地面上摔死。也幸虧他下意識地彎了一下膝蓋緩沖,不然這會兒臉就沒了。他自己這樣爬不起來,大漢啐了一口,把他提起來,還趁機(jī)捏了一把他的胸。雖然不是自己的吧,自己也沒有這么大的胸器,但是此刻在這個身體里,被人摸了一把還是蠻不爽的。丞寧不顧腿疼,直接彎腿向后踢去。大漢一直沒有防備他,猛然間被踢到了,好像是想對他動手,但是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憋回去了。但他也就只能打了這一次,大漢之后都警惕地看著他,知道兩人走到一個湖邊。湖邊還守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