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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轉(zhuǎn)過頭看著楚鶴洲,楚鶴洲我剛剛想要把手上的牛奶面包遞給阮星書,結(jié)果出來他就已經(jīng)轉(zhuǎn)過來了。“紿,我猜你可能來不及吃早飯?!背Q洲摸了摸牛奶,還是溫的才遞紿阮星書。阮星書插上牛奶就喝了一口,還吃了一個小蛋糕,美食俘獲了阮星書,都讓他忘記了剛剛他轉(zhuǎn)過去是想要干什么的了。“不是,我是想要告訴你,我想要參加元旦晚會。”阮星書敲敲自己腦袋,怎么一轉(zhuǎn)過去就忘記了。“好,參加?!背Q洲又給阮星書打開了一袋小蛋糕,投喂著阮星書,完全忽略剛剛?cè)钚菚f的要去參加元旦晚會,要表演。阮星書也沒想那么多,以為楚鶴洲同意了,他可以喝楚鶴洲一起了,結(jié)果楚鶴洲投喂的手突然停下來了。“你剛剛說你想要干什么?”楚鶴洲要確定一下自己有沒有聽錯,阮星書,要去,參加元旦晚會?“我說我想去參加元旦晚會。”阮星書喝了一口牛奶,嘴邊還沾著奶漬的說。楚鶴洲臉上帶著僵硬的笑意,把阮星書嘴角的奶漬給擦掉,小葡萄說他要去參加元旦節(jié)晚會,和誰?誰把他小葡萄拐走了。“不能不參加嗎?”楚鶴洲雖然很希望阮星書能發(fā)光發(fā)亮,但是在學(xué)校里就不是那么想了,比較學(xué)校里,狼太多。阮星書皺著眉頭搖頭,不可以的,阮星書看見楚鶴洲表情突然變了,馬上開口。“尤稚安說,你會去當(dāng)主持人,還可能回去彈鋼琴,我想,我或許可以跳個舞或者拉小提琴的,我,你不可以和別人一起,一起……”阮星書鼓氣,不可以和別人一起四手聯(lián)彈。阮星書會吃醋的。楚鶴洲詫異了一瞬間,他沒想到阮星書居然是為了他才想去的。“怎么這么怕?”楚鶴洲放輕了聲音,摸摸阮星書軟fufu的臉頰。“因?yàn)樗麄冋f,你去年差點(diǎn)就和隔壁班的?;ㄋ氖致?lián)彈了?!比钚菚婚_心的說著,不要,不要四手聯(lián)彈。可以小提琴配鋼琴,芭蕾舞配鋼琴不好嗎?阮星書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著楚鶴洲,心都看軟了,這還能有什么氣??!捧著了唄。“你想?yún)⒓?,我就陪你,小葡萄想要什么?”楚鶴洲語氣縱容,好像阮星書想要什么,楚鶴洲就能紿他什么。“我跳舞好不好,正式的,跳紿你看。”這支舞,只獻(xiàn)給楚鶴洲一個人,不管有多少人在看,它只是跳給楚鶴洲一個人的。“好?!背Q洲心里的高興都快溢出來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阮星書拉進(jìn)懷里好好親親。楚鶴洲直接把他和阮星書的節(jié)目報(bào)上去,讓文藝委員寫上去。“楚哥要去我們還搶什么啊!”“楚哥,嘿,這是干嘛呀?和人小星書一起,咳咳咳。”“別說了,沒看見人已經(jīng)臉紅了,楚哥開始瞪我們了嗎?”班上的男生本來就是一群皮猴子,一看楚鶴洲和阮星書的表演就開始起哄。尤稚安都不知道阮星書居然會跳芭蕾,瞬間哭了,阮星書這個身子,這個氣質(zhì)去跳芭蕾,那恐怕一個節(jié)目完了,楚鶴洲得漲幾百個情敵吧。突然有些期待?每個班必須有一個節(jié)目,再進(jìn)行初賽選拔,既然楚鶴洲和阮星書報(bào)了節(jié)目了,班上的人也就不報(bào)了,等著表演。“嘖,我楚哥,居然開竅了,居然愿意和人同臺表演了?!备翟嵧蝗挥幸环N有兒初長成的感覺,這也幸虧沒讓楚鶴洲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小星書,我告訴你,當(dāng)初隔壁那?;?,想讓楚哥和她四手聯(lián)彈,你知道楚哥說什么嗎?”懷池放的手架在傅袁訊的肩膀上,臉上帶著調(diào)侃。“說什么?”阮星書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好奇。“楚哥說,我一個人可沒有四只手,這叫什么?這拒絕簡直絕了,人家想和他一起彈鋼琴,他對人家說,我沒有四只手,可能彈不了了?!睉殉胤努F(xiàn)在都還記得那女生什么反應(yīng),臉都綠了。阮星書突然高興,那就是楚鶴洲只答應(yīng)了一個人,和他表演,就是自己!阮星書很容易滿足的,就這樣小小的一個消息就滿足了,一上午眼睛里都是帶著笑意的。中午的時候,楚鶴洲專門去找音樂老師拿了音樂教室的鑰匙,帶著阮星書先去探討一下曲子和節(jié)奏。音樂教室里就有鋼琴,楚鶴洲打開琴蓋,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彈了兩下試音。“你想好曲子了嗎?”楚鶴洲看向阮星書,阮星書搖搖頭,他還沒有想好要跳的曲子。楚鶴洲坐在凳子上,手指放在琴鍵上,彈奏了起來,悅耳的琴聲響起,手指間好像是有音符飄出來,低垂著眼眸,專注的看著面前的鋼琴。阮星書趴在鋼琴上,聽著鋼琴曲,發(fā)現(xiàn),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首曲子。“這是,你自己作的嗎?”阮星書這樣一想,眼睛都亮了,楚鶴洲親自作的曲。“嗯,一直沒拿出來用?!背Q洲輕聲回答著,鼻尖周圍突然纏繞著葡萄味,楚鶴洲抬眸看向阮星書。這小朋友,怎么,又亂放信息素。“小葡萄,把信息素收回去?!背Q洲停了下來,手指碰了碰阮星書,阮星書臉頰和耳尖瞬間紅了,看向楚鶴洲。“我好像收不回去了?!比钚菚艁y著,手指捂住腺體,但是信息素還是在往外冒。楚鶴洲把阮星書抱起來放在鋼琴上坐著,楚鶴洲聞到濃郁的信息素味的時候,自己的信息素都差點(diǎn)失控了,腦子突然炸開的感覺。楚鶴洲算了算,上次發(fā)情期在十月份,十月初,算到現(xiàn)在,今天是十一月九號,cao,第二次發(fā)情期。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發(fā)情期只會間隔一個月,而阮星書并不知道,家里人也忘記說了可能。“書書寶貝兒,聽我說,你現(xiàn)在可能第二次發(fā)情期了,我這里隨身帶了抑制劑,打開,然后把多余的擠出去,就可以打在手臂上了,知道嗎?”楚鶴洲教著阮星書,他自己忍得眼睛都紅了,牙齒緊咬,害怕失控。楚鶴洲教完就想走,再不離開,他就要失控了,到時候自己的信息素和阮星書的一混,這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