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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進化后就再也不受控了,行為舉止十分乖戾出格,屢次讓身為雄父的自己顏面盡失。陸凌有些疲憊地按了按眉間,將小幾上放著的酒杯拿在手中抿了一下,吩咐陪侍在側(cè)的管家離開房間,直視著雄子說道:“我聽說那只軍雌有了蟲蛋,你帶他回家來,我會讓你的幼崽也享有繼承權(quán)。”他的聲音越發(fā)柔和,“循循善誘”道:“那只雌蟲一定聽你的,只要你說服他不再追究720號機甲的設(shè)計失誤,我就將你立為第一順位繼承者。”陸凌自以為給出了極其優(yōu)厚的承諾,滿心期待得到雄子的點頭,卻十分驚愕地看見陸忱從沙發(fā)上起身,大步走到自己面前。——然后毫不猶豫地一拳砸在親雄父臉上。陸凌被他打得歪過頭去,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一腳踢翻了案桌,難以置信地大聲吼道:“你瘋了?!敢跟我動手?”S級雄蟲的體魄幾乎能媲美強健的軍雌,陸忱在盛怒之下毫無保留,一拳錘下,雄蟲唇角立刻滲出一行暗金色的血絲,湛藍雙目被怒意蒸得泛紅。剛成年的雄子在他面前微微俯身,修長有力的手指緊緊抓著陸凌柔軟的領(lǐng)口,冷漠雙眼寫滿了警告:“你別想打葉澤的主意,我的幼崽也跟你毫無關(guān)系?!?/br>他先前只聽見景郁提起過720號故障機甲的設(shè)計者姓陸,卻不知道金導(dǎo)師的那位得意弟子就是陸恒。新仇舊恨兩相疊加,陸忱對于這一家蟲的道德水準(zhǔn)不抱希望,他愿意以最大惡意揣度這些瘋子的思路,只要想到陸凌用窺測的目光注視著葉澤和未出世的蟲蛋,就覺得心火反復(fù)上涌。總之,先打他一頓爽了再說。陸忱看似是個從容淡定、禮貌克制的老實人,實際上卻記仇又護短,他仗著活動室里隔音效果好,壓在陸凌身上掐住雄蟲的下巴,迫使對方抬頭看向自己:“老子都當(dāng)不好,你還想當(dāng)爺爺?”他在盛怒之下甩出滿口地球名詞,使了大力的手在雄蟲臉上生生掐出幾個鮮明的指?。骸皰伷迼壸尤⑿∪?,你不怕雷劈嗎?!?/br>陸凌雖然聽不懂過著些陌生的詞,卻生平第一次與雄子有了微妙的“親子感應(yīng)”,立即意識到他在為已逝的陳言鳴不平,又驚又懼地辯解道:“我什么也沒做!是蒙希執(zhí)意要嫁給我——他是蒙上將的亞雌,我拒絕不了?!?/br>這洗白保持了一貫的可笑風(fēng)格:蒙希是上將的亞雌,難道陳言就不是元帥的雌子了嗎?陸凌偽裝成一個受脅迫的無辜雄蟲,仍在費盡心思掩蓋前任雌君死亡的真相,在他手中掙扎了幾下,喘著粗氣道:“這次也是他執(zhí)意要害你,陸懷和催化藥劑,我根本什么也沒做?!?/br>陸忱嘖了一下,雄蟲脖頸處冰涼滑膩的觸感沿著指尖向上傳導(dǎo),這種肌膚相貼的糟糕體驗另他十分厭惡地垂眸說道:“你快閉嘴吧?!?/br>陸凌被他不加掩飾的輕蔑態(tài)度刺傷了,不顧一切地嗷嗷叫著向雄子身上撲,恨不得當(dāng)場把陸忱咬死。年輕的S級雄蟲只用兩根手指就能制住這只養(yǎng)尊處優(yōu)、外強中干的雄蟲,他的目光十分冷漠,再度大逆不道地扼住了親雄父裸露在外的脖頸。活動室的門就在這時開啟,跟隨陸宅管家來到此處的葉澤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反手關(guān)閉房門、旋風(fēng)一般移動到雄蟲身側(cè),不假思索地抱住了陸忱的腰。“雄主快松開手。”軍雌的聲線由于焦急而帶了點顫抖:“不要殺他,不值得?!?/br>作者有話要說:軍雌:“我一開門就看到雄主在掐脖子?!?/br>窒息中的陸凌:“快——來——拉——架——”軍雌:“嗯,殺了他要坐牢,所以您還是放手吧,合法渠道也能制裁壞蟲?!?/br>陸凌:???=========感謝云愁晝的地雷,感謝Alzhiy的地雷,冬櫟咚咚咚的營養(yǎng)液×70,感謝40859752的營養(yǎng)液×61,感謝半面妝的營養(yǎng)液×49,感謝答案很簡單的營養(yǎng)液×10,感謝被飼養(yǎng)的小滾球的營養(yǎng)液×10,感謝LlL愛吃貓的魚的營養(yǎng)液×10,感謝黎。的營養(yǎng)液×3,感謝駱一鍋的日常的營養(yǎng)液,感謝燕過無痕的營養(yǎng)液,感謝聽雨吹風(fēng)的營養(yǎng)液謝謝大家(鞠躬第36章不許描述陸忱沒想到自己兇殘無比地掐著別蟲脖子的一幕會被葉澤看在眼中,但他其實也沒打算真的收走陸凌的狗命,否則早就動用了精神力,才不會傻乎乎地掐著對方的脖子不放。正如軍雌所說的那樣,殺掉他、自己坐牢根本就“不值得”。陸宅管家是一只訓(xùn)練有素的雌蟲,沖上來忠心護主時被S級雄蟲沉著臉揮倒在地,陸凌獲救的希望破滅,當(dāng)場目眥欲裂,將一切高高在上的家主包袱都甩脫了,嗷嗷叫著去咬雄子的手。緊接著就被葉澤兇猛無比地打中了臉。平日里曖昧奢靡的活動室內(nèi)雞飛狗跳,連墻上的能源燈都砸碎了一只。這幅無比混亂的場面在陸決聞聲而來后得到了控制,陸忱作為行兇者,態(tài)度卻比“受害蟲”還理直氣壯,臨離去前更是無比跋扈地垂眸注視著狼狽的雄父,冷笑道:“我會聽你的話,好好‘關(guān)照’陸恒?!?/br>這句話兇到讓在場諸蟲齊齊打了個抖,只有葉澤仍毫無異色、滿臉憐惜地望著盛怒的雄主,生怕這只徒手掐脖子的強悍雄蟲受到欺負(fù)似的。陸凌籠絡(luò)他為陸家所用的計劃再次破產(chǎn),并且反過來十分愚蠢地為最心愛的雄子拉到強仇,臉色十分灰敗,閉眼壓抑著心中的恥辱感,接過管家遞來的冰袋敷在嘴角,疲倦地對旁側(cè)的弟弟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br>陸決目光深邃,沉默地?fù)u了搖頭,習(xí)慣性地站回到兄長身后,像平日一樣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已經(jīng)是夜半時分,偌大的皇冠區(qū)只有陸宅一座府邸,街道空蕩寂靜,幾盞造型美觀的能源燈正在散發(fā)柔和的光芒。陸忱cao縱飛行器駛離南星灣,臉色仍然十分陰沉。他雖然不是原主,卻對小雄蟲的命運懷有深刻的共情,因此十分厭惡不稱職的雄父陸凌。十年前腺體受傷的真相暫且不談,陸凌宣稱自己對二次進化當(dāng)晚發(fā)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卻沒意識到“什么都沒做”才是他所犯下的最大錯誤。——他確實“什么都沒做”,僅僅是袖手旁觀地縱容雌君屢次實施陰謀,既不肯承擔(dān)一點責(zé)任,也不肯放過一點好處。知情不報的幫兇跟罪犯本身一樣可恨。陸忱嘆了口氣,再次由衷感到費解:為何原主和陸恒同樣是與他血脈相連的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