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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被萊恩緊緊壓住的陸懷,赤腳降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伸手拔出了插*入餐桌的粒子刀,感受著鋒利刀刃連綿不絕的顫動和低鳴。他說:“你倒是挺兇的,但最好離我遠點?!?/br>陸懷破口大罵:“我呸!你這個家族之恥也敢這么對我!”雄蟲被萊恩扼住脖頸,語氣十分艱難,湛藍的雙目因為疼痛滲出些淚水:“一只卑賤的雌蟲也敢對主家動用武力,我要把你們送上審判庭!”陸忱注意到他身后透明蟲般的陸聞,被萊恩擊倒后,對方正一聲不吭地坐在地上,冷眼旁觀“同父異母”的雄蟲兄弟被人扼住咽喉的窘境,并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連親弟弟也不愿意幫他,看來這神經(jīng)病雄蟲果然討嫌,蟲族也不是沒有腦筋正常的雌蟲嘛。陸忱伸手拍了拍陸懷的臉,嘖嘖稱奇:“你這么兇怎么還被雌蟲壓著打啊?陸憫,你也說了我還是幼崽,按照聯(lián)邦法,我就算讓萊恩把你打死在這兒也是正當(dāng)防衛(wèi)?!?/br>雄蟲的體力強度比雌蟲遜色許多,但真正的高階雄蟲足以憑借精神力的收放自衛(wèi),陸懷雖然提前完成二次進化,身體強度優(yōu)秀但精神天賦并不高。他從不懷疑自己突然進化的背后是否有蹊蹺,只當(dāng)陸忱又在羞辱自己,惱羞成怒道:“你敢動我?不怕二伯剝你的皮?!”他眼中隱隱帶著些瘋狂的快意:“出發(fā)前陸凌伯父告訴我,全權(quán)負責(zé)將你押送回家,但你途中出現(xiàn)任何意外都與我無關(guān)——惹怒了我,你沒別的蟲可以依靠?!?/br>陸忱奇道:“怪了,明明是你要跟我動刀子,怎么他反而要包庇你?”小雄蟲睜眼說瞎話,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渣男雄父確實毫不在意自己,微微一笑道:“這太荒唐了,我不信?!?/br>他垂眸看向萊恩:“把他關(guān)到雜物間去?!?/br>陸懷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怎么敢!你連親雄父都不在乎嗎!”陸忱對這威脅無動于衷,毫無波動地打開門,目送管家蟲一路押著便宜堂弟到雜物間去。他看了一眼門旁目瞪口呆的雌蟲,一本正經(jīng)地歪頭建議道:“我們聊聊?”小雄蟲體弱多病、經(jīng)不起刺激,在艾朗德就讀時是破格走讀生,他和萊恩在這幢小房子力已經(jīng)住了五年,每處裝飾都十分日常、溫馨。高大兇猛的管家蟲正在不遠處給小幼崽織過冬毛衣,隔著幾個拐角是儲物間,從那邊傳來了物體撞擊的沉悶“砰、砰”聲和若有若無的叫罵,那是被關(guān)起來的陸懷在制造聲響。陸聞?wù)驹谛】蛷d里,內(nèi)心復(fù)雜地叫了一聲:“堂兄。”他面前的小沙發(fā)上端坐著離家已有五年的小堂兄,如同記憶中那般,還是幼崽的相貌和身量,一雙棕色的眼睛總是仿佛看到了許多,能只看進別蟲的心底里。不知是否在外經(jīng)歷了許多磨難,小雄蟲容顏未改,氣勢卻與從前大不相同,就連面對忠心耿耿的管家蟲萊恩,也是孺慕中帶了點主家的威嚴,與軟乎乎、甜絲絲的幼崽氣相互雜糅,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雄蟲力”。陸忱并沒讓陸聞坐下,雌蟲在原地沉默著立了片刻,局促不安地聽著儲物間傳來的哀嚎,說道:“堂兄,我哥哥出言不慎,但……”小雄蟲打斷了他的話,真心對這屆蟲族的三觀感到疑惑:“你要替他求情嗎?你身上的傷難道不疼?”陸聞臉色一僵,目光流露出微末的悲哀。他雖是陸懷的親弟弟,但對方是雄父唯一的雄子,又從小對高大的雌性有陰影,是以從來沒將他看作親兄弟,遑論對他疼愛有加。對于陸懷而言,陸聞不過是一個奴仆、一個物件,將來還會成為待價而沽的商品,送給其他需要拉攏的高階雄蟲。這次出星尋找堂兄說到底也只是陸懷的任務(wù),但對方指定了自己的雌蟲兄弟一同前往,于是陸聞就必須向上司告假,哪怕最終沒得到批準,也只能遷就雄蟲的行程安排。陸聞剛成年沒多久,但他已經(jīng)無法看到自己的未來。這也是個可憐蟲,陸忱到底心軟,他不忍再苛責(zé)對方,只好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會為難你,現(xiàn)在陸懷不在,你來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吹讲剪斂肆謥???/br>陸聞遲疑了一下,他倒是想為陸忱說明,但雄父是不會對雌子解釋用意的,他所了解的也只有陸懷對自己炫耀時曾無意提到的信息。雌蟲看向陸忱,想起了對方雌父在世時對自己有意無意的關(guān)照,也想到了雄蟲哥哥對自己經(jīng)年的責(zé)罵與打壓。許久,他終于下定決心,目光堅定地看向堂兄:“家主的雄子、也就是你的弟弟,即將舉行訂婚儀式,雌君要為你也挑選一位雌侍輔助二次進化,所以伯父說,無論如何也要將你帶回主星?!?/br>捧著保溫箱、帶了點心外賣回家的葉澤剛進門就聽到這句話,他的臉色瞬間陰云密布,護住糕點盒的手卻十分穩(wěn)定:“少爺已經(jīng)有雌侍了?!?/br>萊恩冒出一聲不置可否的輕哼,陸聞十分局促地低著頭,暗中祈禱堂兄會接納自己的“投誠”。屋內(nèi)唯一心態(tài)平穩(wěn)的陸忱轉(zhuǎn)過頭去尋找葉澤的身影。他用小巧的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幾下,像只單純懵懂的小奶狗,向著主人愉悅地搖起了小尾巴:“好香啊,這是什么味道?”第9章啟程返星供職于軍部的雌蟲對同僚們的冷淡表情十分熟悉,特殊職業(yè)使他們唯獨需要具備將血rou之軀化為聯(lián)邦鐵壁的不屈意志,除此之外毋需擁有太多復(fù)雜的感情,這也成為了單身軍雌群體占聯(lián)邦未婚配雌蟲三分之二的重要原因之一。這在地球上俗稱“鋼鐵直男”,也可以說是“注孤生”。陸忱津津有味地就著茶點圍觀葉澤與陸聞的交流,在他看來此情此景仿佛兩個語言障礙者在極力互相吹捧,但由于雙方都缺根弦,所以盡管每句話都仿佛在抬杠,仍然和諧友好地進行了下去。陸聞:“早就聽聞元帥直行軍戰(zhàn)力驚蟲,跟帝國開戰(zhàn)時能日行幾個光年追趕敵軍,只是當(dāng)前星際環(huán)境和平,竟被其他星將蓋過了風(fēng)頭?!?/br>葉澤:“客氣了,但‘幾個光年’的說法有誤,應(yīng)該單指先導(dǎo)部隊,其他編制是做不到的。閣下所在的薔薇軍也大名鼎鼎,畢竟曾經(jīng)出過三位星將。”陸聞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但三位星將的說法也不準確,顏上將叛逃到帝國,早就是軍部之恥,還是不提為好。”圍觀了全程的陸忱:撲哧。兩只軍雌頓時都看了過來,陸忱樂不可支地問道:“你們軍雌說話都這么有趣嗎?”葉澤微微皺眉,陸忱是只獨特的雄蟲,對其他同性別蟲不欣賞的軍雌都能溫和相待,甚至還屈尊跟他這只軍雌結(jié)婚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