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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將來陛下不要我了,我這一輩子,都會永遠(yuǎn)愛護(hù)陛下,陪伴陛下,一生一世,不離不棄!”李儉笑了。他起身將人擁入懷里,在他耳邊堅定道:“這種事情你想都別想?!?/br>作者有話要說:越寫越覺得儉哥真是個浪漫的理工男。我老公和他比真是,哎,那只熊差太遠(yuǎn)了。甜完了,明天可以繼續(xù)走劇情了,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對那幾千只羊的羊毛下手了!-64、第六十四章因為潮汛之故,接下來的五日里,兩人過的異常yin/亂。原先設(shè)想的釣魚,賞梅,學(xué)習(xí)騎馬……李儉是一樣都沒做。甚至根本想不起來這些,他們兩人就連離開房間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李儉先前完全想不到自己竟能如此……堅/挺,畢竟母胎單身三十年來著,哪里能想到一朝開竅就如老房子著火,愈演愈烈。這一段時間里,僅是聞著洛清卓身上的淡雅雪松的香味,抑或被他用春水帶梨花的眼神稍稍勾引一下,就會特別容易動情。即便后面很多時候,洛清卓只堅持片刻便啞著嗓子求饒說不要了,他卻仍舊放不開他,繼續(xù)攻城略地。實在累了便睡一會,抑或泡個溫泉,等有了力氣,繼續(xù)酣戰(zhàn)。所以僅僅五日,木盒中的套子便去了大半,好在洛清卓的第二次潮汛也終于安然過去了。他的潮汛期過去后,李儉李儉才稍稍冷靜下來,總算感覺自己沒那么瘋,不會那么輕易地動情了——看來潮汛期不僅會讓哥兒陷入瘋狂,對男子似乎也有著一種不可描述的影響力。嗯,記下來,免得下回手忙腳亂。說起來這一次潮汛比前世提前了這么長時間,下一次究竟什么時候,洛清卓自己也不得而知了。時間已是初六。最遲明日午后,他們就得回宮。本打算在回宮前上山頂一觀日出日落,不過此時天氣寒冷,山頂積雪太深,洛清卓身子潮汛期剛過,怕是不大方便,李儉思考了一秒便決定不去。日出日落什么時候都能看到,但若因此讓他的先生著涼,那便得不償失了,畢竟什么都沒有他的先生的身體重要。不如等下一個秋季,天微微冷時再來玩幾日,屆時去看日出日落應(yīng)是正好。……李儉做著計劃,見今日陽光不錯,便帶著洛清卓前往梅林品茗。寒風(fēng)吹過,梅枝上積雪簌簌抖落,一朵朵粉白的梅花卻傲然俏立,展現(xiàn)著自己完美無瑕的姿態(tài),端的是“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洛清卓欣賞了片刻,起了舞劍的心思。他隨手折了枝寒梅,輕點腳尖,整個人宛如飛鳥驚鴻般躍至林中。李儉從前沒有看過他舞劍,今日一見,著實震撼。武道之中有一種境界名為“天人合一”,洛清卓或許已至這一境界。他手中握著的明明只是一支梅枝,隨意揚(yáng)手出招,卻有劍出光寒之感。滿身磅礴內(nèi)力稍稍外放,劍氣宛如被賦予了生命,在他周圍自在游走,激的地上的落梅花瓣片片浮起,繞著他翩翩飛舞。劍影森森,凌厲決絕,衣袂翩躚之際,足不沾塵。雖是劍氣如芒,卻愈發(fā)顯得舞劍之人風(fēng)姿卓然,飄忽若仙。這樣一個日子里,這樣一座山中,這樣一個先生。也唯有這漫天粉白無暇的梅花,如柳絮楊花般隨風(fēng)輕飄的白雪,才襯得上如此清塵絕逸之人。李儉深深凝視著園中舞劍之人,甚至連茶都忘記喝了,半晌才道:“觀先生舞劍,不由想起詩句‘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br>詩圣杜甫曾寫過這篇,他的先生自然不遑多讓。洛清卓舞了片刻,漸漸停下了動作,負(fù)手傾身而立。他將內(nèi)力收攏起來,漫天落梅歸于塵土,滿園喧囂歸于寂寥。他已有幾日不曾舞劍,此時頓覺滿身淋漓暢快。只是一旦停下,四肢便漸漸起了一點力不從心的酸澀感覺,尤其是腰部又酸又軟,某個部位甚至隱隱還有些異物感,不由狠狠瞪了李儉一眼。李儉看明白了,忍不住樂了:“先生看我做什么,難道這事兒該怪我么?”每次都是洛清卓先勾引他,他只是應(yīng)了邀請而已,怎么搞得好像是他在犯錯一樣。思及此,他擼起袖子,扯開衣襟,將身上的抓痕露出來:“而且先生你看,我也受傷了?!?/br>洛清卓沒有說話。他眼力好,清楚看到這幾道已然結(jié)痂的傷痕,想到這些日子的瘋狂迷亂,默默紅了臉。他的嗓音還沒恢復(fù)原先清澈,不僅沒有好,還因這幾日的持續(xù)用嗓過度,變得更加沙啞了,恐怕至少要回去喝些護(hù)嗓的藥湯,再休養(yǎng)上三五日才能好。李儉見他拋了梅枝慢慢朝自己走來,明明滿身光風(fēng)霽月,走路姿勢卻略有凝滯,挑眉便猜到了緣由。他想讓洛清卓歇息會,又不好直接說出來,免得先生臉薄又瞪他:“我們?nèi)メ烎~吧,先生?!?/br>他頓了頓,又問:“你以前釣魚嗎,先生?”洛清卓頷首,又搖頭。他的意思是說,他會釣魚,但幾乎不釣。以往在野外時通常是直接用劍叉魚吃的,若是等魚被釣上來再用膳,恐怕是要餓肚子了。但既然李儉想釣,那就陪著他。于是命仆人拿來軟墊,取來釣竿,兩人就坐在亭邊開始釣魚。只是不知是否是莊中人將這湖里的魚都喂飽了的緣故,半晌都沒有一條魚上鉤。午后的陽光曬在他們身上,暖洋洋的,溫柔舒適,曬得洛清卓昏昏欲睡。片刻后,他的腦袋終于立不住了,輕輕倒在李儉的肩膀上,睡了過去。他身上披著件披風(fēng),李儉也不怕他著涼,只微微調(diào)整了姿勢,端坐起來讓他靠的更舒服點。這日的晚膳是李儉親自做的。那魚最終都沒有釣上來,是仆人們捉上來的,李儉做了道松鼠魚。不得不說山中泉水清靈,這魚rou質(zhì)比外頭的鮮嫩很多,極為好吃。晚上洛清卓沒有再鬧,李儉便抱著他,伴著山風(fēng)與明月,沉沉睡去。此次出行,雖不如預(yù)期,但雙方皆很滿意,尤其是身心交融之后的滿足感,是多少次外出旅游都換不來的。……翌日回宮。沿途積雪已融化些許,但路上依舊碎石叢生,顛簸異常。一行人晃了三個時辰,終于在日落之際回到宮中。回宮的第一夜,李儉先帶著洛清卓去拜訪了太后,在她那兒用了晚膳。可能是離宮之故,雖然只出去玩了七天,太后對他的態(tài)度卻異常熱絡(luò)。用膳時不斷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