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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將價格提到了九百八十兩,一旦陶器商跟九百九十兩,他便放棄。王商心下暗爽,嘴角揚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誰知那陶器商竟像是知道了他的打算,一聳肩道:“要不起,在下放棄。”王商嘴角的笑容完全凝固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迎著其余六人或同情或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自嘲一笑,暗嘆自己終日打雁到底還是被這雁給啄了!這暗虧他吃了,苦中作樂的是前兩匹布他各花了兩百兩和五百兩,和這九百八十兩均分下也就五百多兩一匹,不算太慘。想象著家中美妻、一雙兒女身著綾羅綢緞的模樣,王商臉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了。最后一匹綢布以九百八十兩高價離場,方內(nèi)侍宣布下一件義賣品是由宗正捐獻的一小壺葡萄酒,眾商賈忽然醒悟這場義賣會中不會再有布匹了。不提未拍下綢布的眾人心下何等悔恨至捶胸頓足,無人發(fā)現(xiàn)那角落的陶器商借著入廁之名,悄悄離了場。他順著隱藏的樓梯走上三樓一處雅間,對窗邊負手而立之人行了一個大禮:“幸不辱命,陛下交代之事臣做到了!”那陶器商名鄭義,自然是李儉的心腹之一,正是出身于保皇派之一的鄭氏。先前被派遣至科研工坊,是工坊明面上的主人。如今身處義賣會上,也正是為哄抬綢布價格。李儉將人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你做得很好,朕有大賞。”鄭義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激動:“謝陛下!”賞賜是什么于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發(fā)生的這一切,竟都在陛下掌控之中!先令他將第一件義賣品的價格抬至五兩黃金,那么好面子的士族們必不會低于此;再命他將綢布的價格抬至五百兩,之后又是八百兩,九百七十兩,完全扼住商賈們命脈,以想象不到的高價賣出了這些綢布!他回憶著這場拍賣會的全部流程,控制不住自己用炙熱的目光注視李儉。李儉還在翻看禮單。命鄭義抬價,是他在看到禮單上有不少綢布時便計劃好的,畢竟小官吏們捐獻的,也就只有這件東西對商賈有吸引力。至于九卿,比小官吏們要臉,捐獻之物確實不俗??上胁恢猩藤Z要害,每件頂多能拍出個一二百兩。加上他那把壓軸的折扇,粗算起來這場義賣會至少可得一萬五千兩。一萬五千兩黃金,國庫之于重建江陵的壓力便沒有那么大了。接下來倘若匈奴還要入侵,也有錢撐過這場戰(zhàn)爭。李儉心下想著,一樓九卿的物品已拍的差不多了,三公捐獻的物品與他的折扇,也將上來了。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發(fā)完1W后感覺被掏空了。。。先日3一段時間存一波稿下個月參加勤奮榜活動-33、第三十三章葡萄自西域傳入中原不足百年,因此葡萄釀制的酒水十分昂貴,僅供宮中食用,屬于有錢有勢都喝不到的系列。宗正之所以能拿出一小壺,主要是因為他是李家人。從親緣上看他是李儉的叔父,又是九卿之一,有也不奇怪。宗正不好酒而好面子,原以為捐獻的葡萄酒能力壓群雄成最稀有、最昂貴的捐獻品,誰知義賣會出了點意外,那些商賈們竟為了幾匹綢布搶破了頭,甚至喊出了九百八十兩的高價。想到自己這葡萄美酒再稀有也不可能被哄抬至此,宗正這會正吹胡子瞪眼睛,氣得不行。這壺葡萄酒最終以一百兩黃金之高價,被好酒的霍大將軍拍下。見霍大將軍朝自己略一頷首,宗正的面色才緩和一點。正好下一件物品是少府捐獻的一盞白玉碗,瞧著玲瓏剔透極為巧妙,依然被霍大將軍收入囊中。……九卿自持身份,捐獻之物其實花了不少心思。不過有布匹那火爆的拍賣場景在前,他們捐獻物品拍出的一二百兩便顯得不溫不火,整的九卿面上都有三分羞愧。接著是洛御史大夫捐獻的一支玉簪。這支玉簪是上等白玉所制,瞧著溫潤和雅,但模樣中規(guī)中矩,士族大夫中并不罕見。不過據(jù)洛御史大夫介紹,這是皇后出嫁前留在府中的物品,被洛御史大夫收著時常取出來睹物思孫。如今忍痛割愛,便是希望為重建江陵獻上一份綿薄之力。他這話糊弄別人還行,李儉聽得無語,覺著這洛御史大夫不去演戲真是白瞎了這高超的演技:“先生,這玉簪可是你的?”洛清卓看了一眼,淡道:“興許用過幾次?!彼麅?nèi)力高深,完全看得清一樓玉簪的全貌,依稀記得自己是戴過幾次,并無什么偏愛。這會聽到洛御史大夫那般聲情并茂的介紹,他心下并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因為是皇后用過的東西,因此這支玉簪比九卿捐獻之物貴了不少。等一名商賈喊價到三百兩時,酒樓主人之一的邯王世子李偃叫價道:“五百兩?!?/br>這支玉簪便以五百兩高價被李偃拍下。片刻后,玉簪送至洛清卓手中。洛清卓收攏折扇把玩著玉簪,淡淡詢問:“陛下為何要拍它?!?/br>李儉理所當(dāng)然:“自然要拍下。先生之物,怎好流落他人之手?!?/br>反正他有錢,就是任性。洛清卓便不說話了。他斂眸把玩著這支白玉簪,嘴角清淺上揚,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小小的梨渦來了。這還是李儉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有梨渦,以往……是了,以往洛清卓不常笑,大多是些微動動唇角,眼中便分明可見譏誚冷意。李儉心念微動:“先生,可要朕幫你將這玉簪戴到頭發(fā)上?”洛清卓緩緩抬眸。他用自己那雙水光瀲滟的桃花眼,靜靜與李儉對視:“陛下,你可知為人綰發(fā)是何意?”他的眼眸似醉非醉,恍然間好似覆了三分情深,宛若梨花春雨纏綿悱惻,看的李儉的心神都有剎那蕩漾。“……”李儉感覺到了心底那點些微的慌亂,故作淡定轉(zhuǎn)移視線,“……抱歉,朕確實不知,若有冒犯還請先生勿惱?!?/br>“沒關(guān)系,”洛清卓淡笑。他忽然拉過李儉的手,將玉簪放到了他的手上,“陛下若是有心,且去問問這是何意,再考慮是否要為臣綰發(fā)。”許是洛清卓的體溫太燙了。燙的李儉手一抖,差點就沒拿穩(wěn)這簪子摔碎在地上,叫這五百兩黃金打了水漂。——在這一刻,樓下此起彼伏的拍賣聲悄然遠去。耳畔唯有如擂鼓般砰砰作響的心跳聲,漸漸隱匿在這清冷的雪嶺青松氣息之中。樓下顧相與霍大將軍的義賣品都拍賣完了。顧相采納了長子顧瑾的建議,親手在錦帛上寫了篇《祭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