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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讓我去,就像我最初強迫他鍛煉一樣。我只想抱著他,好像躺在海的臂彎里。我是風吹即散的細沙,他是海邊溫柔的潮氣。對了,他現(xiàn)在改值二線班,比原來空閑些,而且終于記住了零星幾個菜的配比。他的年假也終于攢到了十多天。別想了,我只擁有一半,前一半永遠是他女兒的。我吃醋了。隨便你們笑我什么,我就是吃醋了。08大海翻臉翻得太快,誰也琢磨不透。我們離酒店不過剩下二百米,被暴雨澆得透濕。雨太大了,我跑了三四步就懶得繼續(xù)跑,護著峻凌慢慢走。跑過的人才知道在沙灘上奔跑多消耗體力,我們走得太遠了。大堂里的侍應生馬上拿了兩塊浴巾過來。大浴巾披在他頭上,配上他的卷發(fā)、鼻梁和他那大眼睛濕睫毛,好像遠嫁前哭泣的阿拉伯公主。我笑壞了,他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卻忍不住跟著我笑,一邊笑一邊叫我別笑了,要我告訴他在笑什么。我還嘲笑他跑得慢,順便炫耀自己。他拿濕漉漉的眼睛瞪我:"誰要和你比!機器人。"水珠子從他鏡片上滑下,他眼神轉(zhuǎn)開了,小聲埋怨我:"我讓你先跑回來的,總比兩個人都淋濕了好。"誰都不會這么做的好吧,老公?你煩不煩!浴室里有面全身鏡,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裝的。我把混身淌水的他推到鏡子前。白襯衣貼在身上,變得透明,能看見肌rou的線條,還有胸前兩個紅點。他羞了,蹲下來捂住自己,不肯看鏡子。我脫下印著艷色大花的襯衣,花花綠綠淌水的一團扔在洗手池里。照照鏡子,里面的白背心也濕透了,什么線條都看得見。領口有枚戒指,指環(huán)貼在皮膚上,掬了一捧水。他偷偷看我。峻凌好像被這場雨澆得很開心,興奮得莫名其妙。有時候他很幼稚的。09溫度適宜,身體干爽,環(huán)境安全。我們并排坐在窗前,看暴風雨迎面擊打著玻璃,好像打在我臉上。水流結(jié)成一股股從玻璃上歪斜著流下來,雨點子噼里啪啦響。遠處海浪在翻滾,碧藍透明的海變成骯臟渾濁的灰色,甚至隱約漂了一層浮沫。天空在翻滾。我能聽見風聲,還有被風暴摧殘的樹發(fā)出疾呼。我突然開始感謝這個房間,讓我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見暴風雨。如果住在水邊的小圓屋,我只能像遠古的人類那樣躲起來聽風。我把頭靠在他頸窩,慢慢躺倒下來。他換了個姿勢,盤起腿好讓我枕。耳朵邊是他大腿的溫度,氣味聞起來好柔軟。他微涼的指尖撫摸過我的眉眼和耳畔,我睡著了,在風暴里安安靜靜地沉睡。暴風雨來得快去得快,下午天大亮,一絲風也沒有了。潮氣和熱氣都反上來,熏得人缺氧。我們?nèi)ズ┻呑咦?,人很少。有個老頭兒坐在矮石頭上自顧自地彈唱,抱著一把掉漆的舊木頭琴,披著一件褪了色的大花襯衫。他聲音漏風,卻很快樂。我們?nèi)ソo他當觀眾,峻凌從背后摟住我,下巴抵在我肩頭。10我聽見你們笑話我了,說我記流水賬。我只是舍不下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個場景。如果你們還想聽,聽后面幾日絮叨叨的閑話,我也可以講下去。我?guī)е?,陽光穿過海水在礁石上流淌,比最純凈的玻璃還透明。浮在水里讓他害怕,他一直箍著我的胳膊不敢放開,試了好幾次才敢在水里睜眼。我去買椰子殼冰淇淋,回來看見他在浪花邊伸長了腿試探,瘦瘦長長的像只涉禽。對,像那個表情包,"在違法的邊緣試探"。我和他牽著手在當?shù)厝说慕謪^(qū)閑逛,邁大步子避開地上的泥水和塑料垃圾,買山竹和小菠蘿,還有當?shù)氐哪欠N酸奶。我吃了一手黏,還滴了一身,回到海灘上拿海水沖洗干凈。他只吃臟幾個手指頭,蹲下來在海里洗手,卻被一個調(diào)皮的海浪打濕了半身。我們在海邊的酒吧待到半夜,有個小美女來搭話。好吧,居然不是勾搭我,是勾搭他!峻凌對她笑笑,大大方方指著我,說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有你們最想窺視的。我們在地板上zuoai,身側(cè)是巨大的落地窗和海,隔著一層紗簾。我們看著天一點點暗下來,一人一句,描繪出另半邊天的日落和落日下的風帆。此時此刻他的腳踩在輕淺的浪花里,腳腕上那兩圈紅繩濕透了,彎彎曲曲貼著踝骨。海水退去,帶走他腳下像棉花糖那么柔軟的細沙,讓他的腳慢慢陷下去。暫時說到這吧,說不完的。總共6.3k字,我真想拆5章多賺點獎勵,可惜情節(jié)不允許_(:з」∠)_我知道你們想看大鏡子和落地窗,我就是不寫(囂張).jpg七十四于楊爍而言,接近何峻凌是困難的,躲開他則是輕而易舉。過了年關破事一大堆,楊爍干脆睡局里,整兩周沒回去。全隊上下都看出來他憋著火,做起事兒來怪狠辣的。平常他總和陳誠成湊一起說相聲,這兩周一句廢話都沒說過。他們在開一個無聊的思想教育會,楊爍筆直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好像聽得很認真,實際上全程在出神。他聽見陳誠成在一邊說他:“楊隊讓一附院那個醫(yī)生甩了吧?!毖b作沒聽見。會散了,他們推開會議室的玻璃門接連走出來,楊爍突然抓住了陳誠成的肩膀,捏得陳誠成叫喚起來。“疼!楊隊!你干嘛?”楊爍瞇起眼盯著走廊拐角處:“那誰?”陳誠成順著看過去,看見一個穿深綠色西裝外套的高大男人和五隊隊長一起走出來。“那是精神衛(wèi)生中心的呂醫(yī)生吧?五隊請來的人?!?/br>楊爍松開陳誠成,徑直向那頭走過去,很自然地插進李隊長和呂聞名前面。陳誠成看見他們互相笑著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他們楊隊把呂醫(yī)生請進了會議室,帶上門。呂聞名帶著謙和的職業(yè)微笑,手交握在身前,好像放低了姿態(tài),但站得直直的,在肢體語言上壓人一頭。“簡單聊幾句,我就不坐下了,楊隊長?!彼糜挚蜌庥痔搨蔚恼Z氣說話,試著用這種語氣激怒楊爍。他不怕警局里這些人,談判、打心理戰(zhàn),那是呂聞名的強項。楊爍也不打算在這方面跟他過招。“您不打算先說,我就直說了?!眳温劽局绷诵跋MV勾驍_我的朋友?!?/br>楊爍挑了挑眉毛:“峻凌和我只是暫時吵架。談戀愛哪有不吵架的,外人管得著嗎?”“恕我直言,您比他小不少吧?”呂聞名聽他叫得親熱,不屑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