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朕靠基建萬人迷、穿到蟲星去考研、在娛樂圈拯救世界、學(xué)霸今天撩到小奶包了嗎、全世界都以為我想死、刺繡、干完這單就回老家結(jié)婚(快穿)、朕重生不是為了當(dāng)替身、跳樓前我打了一個電話、蝴蝶肋骨
確實(shí)是挺疼的?!焙尉栊χ呐年懹穑兴灰?dú)?,好好陪病人去做檢查。他回頭又跟家屬說:“你們不要給他吃,他不能吃?!奔覍傩跣踹哆掇q解:“醫(yī)生啊,你是不知道,不順?biāo)鸵l(fā)脾氣,吊水也不肯。這就是進(jìn)了醫(yī)院,在家里要打人的……”何峻凌擺脫家屬,剛從病房里轉(zhuǎn)出來,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個熟悉的高個兒,大夏天身上一陣惡寒。他想裝作話沒說完,扭頭回病房里,但是沈護(hù)士長眼尖叫住他:“哎何峻凌!小楊警官請教你幾個問題!”陸羽探頭看了一眼:“那誰啊?”護(hù)士說:“一個警察,跟何醫(yī)生挺熟的。老早在這住過院?!?/br>楊爍看起來又真誠又無辜,可何峻凌只覺得他眼睛里裝著壞心眼兒。明明兩人離得還遠(yuǎn),他就是覺得太近,還想后退。楊爍一副跟他熟絡(luò)的樣子:“何醫(yī)生好,我們一個嫌犯,吃什么吐什么,查又查不出問題,也不知道是裝的是真的,影響我們押解,過來請教您一下。”何峻凌左右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同事們已經(jīng)散開,做各自的事情去了,沒人在看他。他從口袋里撕了張紙,慌慌忙忙的:“那,我給你介紹個消化科的醫(yī)生,你去找李……”他說到一半稍抬了抬眼,恰好看見楊爍向前傾了一公分,手一抖,筆掉在地上。楊爍很自然蹲下來幫他撿筆,頭碰到了何峻凌的白大褂,把雪白的衣料壓出一個坑,又碰了他的腿。何峻凌向旁邁開一步。皮鞋擦得發(fā)亮,整整齊齊系著鞋帶。西褲壓著漂亮的褶線,剛剛好垂到腳。楊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眼看那條腿邁開,怕何峻凌走,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腳面。他意識到這樣做不合適,抬頭看他。“何醫(yī)生?”何峻凌對上他的目光,更慌了,心臟泵出血都是冰涼的。他后撤半步,腰撞到了護(hù)士臺。手一松,病歷夾子掉下來——正好砸在楊爍頭上,砸得他齜牙咧嘴。抓腳可真是太色情了(///▽///)何醫(yī)生今日科普:飲食過燙可增加食管癌風(fēng)險四十四四十四“我沒有心力陪你玩這些?!?/br>時針慢悠悠指向八點(diǎn)。表盤上沒有秒針,但能聽見秒針嘀嗒嘀嗒響。何峻凌一本正經(jīng)坐在他對面,背挺得筆直,用以掩飾心虛。他的聲音好像在和患者談話那樣,不緊不慢的,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比時鐘上不存在的秒針還要匆忙。如果他把交疊的手指分開,一定會發(fā)抖,被識破。避重就輕的,楊爍已經(jīng)和他兜圈子兜了半小時。楊爍在走神,想著今天頭上被砸的包,玩味病歷夾子掉下來那一剎那何峻凌驚慌失措的表情。“以后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更不要在工作時間sao擾我?!?/br>“哥,對不起?!睏顮q這才把目光放回對面的人身上,穿透那副至少四百度的光亮鏡片,落在他睫毛上。何峻凌垂下眼回避了,眼鏡滑落下一點(diǎn),銀灰色金屬邊和眼睫落在同一水平線。“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去醫(yī)院sao擾你了?!?/br>“不是醫(yī)院的問題,楊爍,私下里也不行?!焙尉栎p聲說,懦弱垂下的眼已經(jīng)讓他失去了說服力。“因?yàn)槲覀兌际悄械??”他終于膩了,話里故意帶著尖刺,像挑動琵琶的琴弦,猛挑了一下何峻凌纖細(xì)繃緊的神經(jīng)。他贏了,看見何峻凌額角跳了跳。“哥,你摸摸自己的心跳?!睏顮q站起來,拉過何峻凌的手放在他自己單薄的胸口。何峻凌一抬眼不小心和他對上了,只覺得楊爍的眼神像刀一樣,劃開了自己薄薄一層襯衣,劃開皮rou,切開胸骨,讓自己的手貼上冒著熱騰騰跳的心包。他一下被心跳燙了,彈起來,咬了下唇:“你愛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和我沒關(guān)系,我不喜歡比我小的小朋友?!?/br>楊爍不知怎么就被他躲閃的神態(tài)激怒了,咬肌緊了緊,嘴角牽起一縷輕蔑的笑,起了逼他一把的欲望:“你說什么比你小。”他湊上來,腿根緊貼在何峻凌的胯上。何峻凌想推開他,手剛剛碰上他胸口,掌心火熱有彈性的觸感燙得他立即縮回手。他不敢動,縮起肌rou,不知是因?yàn)闅膺€是怕,聲音和肩膀一起在抖,控訴他:“你簡直是……流氓!”楊爍又貼近些,嘴唇似有似無摩擦他的耳垂:“對啊,流氓。睡都睡過了,哥哥要不要檢查一下?!?/br>“什么睡……”何峻凌想辯解,但這個字燙舌頭,超出他言語的界限,說不出口。“睡什么?誰睡誰?”單是這種流氓話就能把何峻凌點(diǎn)著,何況他瑟縮的身體被年輕結(jié)實(shí)的rou體壓迫。那具身體起了怒意,像是要生吞活剝了他,卻讓何峻凌頭和下身一起發(fā)熱發(fā)脹,燒得神智不清。包在西褲里的東西有了抬頭的架勢,頂端分泌出一點(diǎn)液體。他幾乎被恐懼擊潰了,哀求道:“你快放開我吧,不行了?!?/br>楊爍手撐著墻,掌根擦著墻面粗糙的紋路,熾熱的呼吸從鼻子噴出來:“不放。”恐懼突然給了他力氣。“你給我放開!”何峻凌拼命把對方推開,大口喘著氣。他還守著最后一絲可憐的尊嚴(yán),哪怕已經(jīng)像個透明人一樣被看透,他至少不想身體起了變化被發(fā)現(xiàn)。不想像個變態(tài)一樣,對著男人發(fā)情,徹底變成他怕的那個野獸。何峻凌眼角和鼻尖發(fā)紅,看起來像是要哭了,嘴唇也在發(fā)抖,比受了欺負(fù)的年輕女人還弱氣。“我討厭你靠近我?!?/br>時間一下子停滯了。然后加倍爆發(fā)了。“何峻凌你是小氣鬼!你連愛都愛得那么小氣!”楊爍一把拉過他,把他困在墻角,急紅了眼眶,“你討厭靠近我是嗎?”何峻凌沉默著避開他的眼神,連一次正常的呼吸都無法完成。“放開我……”我是那種卡rou的人嗎?明日無更,下周一繼續(xù)四十五楊爍越是得不到回應(yīng),就越是著急,他劇烈起伏的胸口已經(jīng)貼在了何峻凌身上。何峻凌膝蓋軟了,指甲剪得光禿禿的手指摳了摳墻面。鏡片落下來一半,清晰的那半世界像水面一樣晃動,他干脆閉上眼。打在他額角的呼吸越來越干燥,幅度越來越大,他心中逐漸升起一種強(qiáng)烈的不安。眼前一陣恍惚,他后腦勺重重磕在墻上,生疼。一只有力的手壓在他額頭上,富有侵略性的舌頭長驅(qū)直入,侵占了整個口腔。而后他掙扎的雙手輕易被蠻力壓在頭頂,襯衣牽扯了一下,一顆扣子落在地上劈劈啪啪彈跳。這是力量上的完全壓制。何峻凌敗了,他被壓制得一絲也動彈不得,無論怎樣瘋狂地扭動身體,都不能把凌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