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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這個當(dāng)孩子的對父母守信了嗎?”“我跟您——不說,馬上綠燈了?!焙尉韪械筋^疼,閉眼按了按太陽xue,發(fā)動車子。白雅薇也感到頭痛。經(jīng)過上午的事,她有些累了,沒有精力思考該和以前的婆婆怎么解釋。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再怎么也不能當(dāng)著孩子的面談?wù)撨@些,何峻凌和白雅薇不愿和母親多說話,專心照顧羊羊吃飯,關(guān)心到羊羊都有些不安。何峻凌看著羊羊吃飯,伸過刀叉幫她把牛排切成小塊小塊的。“羊羊,吃完飯去科技館好不好?科技館有大恐龍,還有熱帶雨林,還有你很喜歡的小火車?!?/br>“峻凌?!焙蝝ama把刀叉放在盤里,發(fā)出一聲脆響。她聲音冷了下來,頗有幾分威脅的意思。“媽,您也知道我和小薇能一起陪羊羊的機(jī)會不多,我們答應(yīng)了今天一起帶她出去玩,就不能……”“那你和小薇你們倆的事呢?什么時候解決?”“媽,我保證,明天我有空,明天我一定回家里去行嗎?”何mama冷笑一聲:“我等得著嗎?”“媽,您和我爸是怎么教育我的?答應(yīng)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何峻凌過于疲倦,又在短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太多,此時已經(jīng)有些不能自控了,聲音微微顫抖,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從小到大,您出爾反爾的事都算了,我不能再失信于我的孩子……”何mama睜大眼睛,皺起眉頭搖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卻頗為高傲:“峻凌,你要是這么想mama就錯了。我們哪次不是為了你好?!?/br>“為了我……”“何峻凌你別說了!”白雅薇厲聲喝道,聲音不大,但足以讓何峻凌清醒過來。“媽,您也別說了,是我在外面有人了,”白雅薇盯著何mama面前明晃晃的白瓷餐盤,“我知道您和我爸什么意思,我和峻凌真的不可能了。您也別找峻凌了,明天,我上家里跟您二位說清楚?!?/br>“雅薇……”何峻凌看著白雅薇,意為讓她不用為了幫他犧牲到如此地步。他每次不知怎么面對妻子時就會稱呼“雅薇”而不是“小薇”。白雅薇明白他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膀,湊近他耳邊說:“對不起峻凌,是真的?!?/br>羊羊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不停咬著她的兒童餐叉。十九白雅薇成功打發(fā)走了何mama,劇情卻向著苦澀的方向發(fā)展。真是的,本應(yīng)是開心的一天,卻從早到晚糟心事沒停過。何峻凌并沒有責(zé)怪白雅薇的意思,私下里甚至為有人能帶給白雅薇他給不了的溫暖而感到欣慰,好像這樣一來能稍稍彌補(bǔ)他的罪行。可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不想讓白雅薇認(rèn)為自己從沒在意過她,再傷她的心。羊羊爬到了兒童探險區(qū)的最高處的平臺,揮著小手:“媽——媽——爸爸!”兩個人從沉默中抬起頭來,對女兒扯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峻凌,對不起,如果你要追究的話,我……”白雅薇比劃了一下,又尷尬地收回手,表示她會配合。何峻凌對她搖搖頭,眼角含著溫柔的笑意:“沒關(guān)系,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會當(dāng)作沒有過?!?/br>如果是別的夫妻,妻子可能會心生感激。但白雅薇并不感到輕松,只覺得心碎到窒息。她怎么忘了,何峻凌根本沒有愛過她。她有沒有出軌,又能怎么樣呢?“何峻凌?!?/br>你的溫柔才是最殘忍的。白雅薇沒有說出來,偷偷紅了眼眶和鼻尖。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恨何峻凌,卻恨不起來。楊爍還在警察局處理后續(xù)事務(wù)。局長看見他一臉嫌棄,翻了個大白眼,說閑雜人等不要在警局閑逛,卻又睜只眼閉只眼讓楊爍嘻嘻哈哈蒙混過去了。雖說法律歸法律,楊爍總覺得公安有些愧對這位父親,不是很想審這個案子,就讓別人去了。趙志飛從審訊室走出來,順手從懷里摸出一支煙叼在嘴里,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室內(nèi)禁煙了,叼著煙晃晃,略感焦躁。“楊爍,他交代完了,”趙隊的煙嗓一如既往地低沉沙啞,時不時咳嗽一聲。“你知道炸彈在哪里嗎?”楊爍默默聽著。“在音樂禮堂,合唱團(tuán)排練的禮堂。十點孩子下課,那里就空了,只有老師在?!?/br>“那他……”“沒錯,他并不是想造成多大的傷亡。他想報復(fù)那兩個合唱團(tuán)的老師?!?/br>“當(dāng)時好像有孩子指控說老師也參與了這件事,但是證據(jù)不足?!?/br>趙隊把煙從嘴里夾出來,點點頭:“最后只以失職罰了點錢。草他*的?!?/br>楊爍透過玻璃向?qū)徲嵤依锟戳艘谎?。嫌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沒有了瘋狂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是個會在少年宮安排炸彈的恐怖分子。眼前一恍惚,楊爍看見了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臉,臉上是連他自己也讀不懂的復(fù)雜表情。他不禁懷疑,自己維護(hù)的究竟是什么。“楊爍,”趙隊長說,“我和局長商量了一下,你再休息一陣,滿一個月再回來?!?/br>“為什么……”楊爍對這個結(jié)果感到驚愕。他完全可以正常參加工作了,今天的事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嗎?“楊爍,我們都很珍惜你,也很器重你。我一直拿你當(dāng)孩子看待,半年內(nèi)你進(jìn)了兩次醫(yī)院,我真的不想再看見了?!?/br>“這話說的,隊長,我要真是您孩子,您得進(jìn)局子?!睏顮q繼續(xù)打趣,試圖挽回。“你小子別胡鬧?;貋磉€是要回來的,但不是現(xiàn)在,”趙隊長盯著楊爍的眼睛,“楊爍,你太拼命了,讓人害怕?!?/br>“你受傷不是偶然的,是你自找的。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由著性子來,不考慮后果,遲早還要再進(jìn)醫(yī)院?!?/br>趙志飛的聲音突然變兇,不給別人再說話的機(jī)會:“你給我回去好好想想?!?/br>趙志飛想,我不想再給你簽字兒了。楊爍想不通。他不是警察嗎?他成為警察的初衷,不就是懲惡揚善嗎?他不能理解隊長說的“不考慮后果”,每一次行動他都把前因后果考慮得清清楚楚,他策劃的抓捕行動成功率是最高的,年紀(jì)輕輕就屢次立功,怎么說他做事不考慮后果呢?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楊爍有些不甘地沖著趙隊擠了個鬼臉,趙隊把煙沖他扔了出去,煙太輕了,沒打著。等著吧,等著有案子忙了,總歸要找他回去的。二十從周五早上六點半他起床算起,已經(jīng)過了40小時,何峻凌只睡了不到6小時。除去身體的極度疲倦,他感到深深的挫敗。短短不到兩天之內(nèi)發(fā)生了太多事,而他能夠解決的,一件都沒有。他困的幾乎要昏過去而不是睡過去,心里卻感到煩亂,不能定心入睡。楊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