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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弄得和仇人似的。”“難免的,”秦救有些惋惜,“我記得她和前男友那時候感情很好來著?!?/br>“灑脫點兒就好了,”杜予聲說,“何必為難自己呢?!?/br>“你一個彈民謠的說灑脫,”秦救撥弄了兩下弦,揶揄說,“聽上去特逗你知道嗎?”杜予聲一聳肩。“不過你可以灑脫,”秦救又說,“不然我看著難過?!?/br>那時誰都沒有想到,秦救這句不走心但是真心的話和隨意下的魔咒一般,一語成讖。作者有話說:“春分時節(jié)最美的境遇,不過和你同坐溫暖陽光里。”——謝春花比心~第44章妙齡童“優(yōu)秀營員名單如下:羅琪琪、張誠、吳小魏……”一串人名報下來,周圍的人一個個屏氣凝神,秦救只覺得在大太陽下舉行閉營儀式的行為實屬腦殘,心煩意亂又昏昏欲睡,他不安分地微微向左瞥了一眼,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連唇色雪白,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熱得,瞳孔都變大了。“秦救,秦救?”“啊,到!”秦救被喊了一個激靈,走到主席臺前接過一張合照和一份燙著金色字體的優(yōu)秀營員證書。發(fā)證書的是位年紀(jì)挺大的文科教授,穿著中山裝,笑起來滿臉都是慈祥儒雅的褶子:“太緊張啦?”秦救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在老人家眼里不太好意思的笑容。老教授呵呵笑了兩聲,秦救禮貌地鞠了一個躬,捧著證書和合照回到了隊伍里。等他回隊的時候,那嬌小女生看他的眼睛都變綠了。一個小時后閉營儀式終于結(jié)束,秦救看在老師教授還都在的情況下,硬是沒好意思松口氣,只掏出了手機(jī)給某人發(fā)了條短信:【結(jié)束啦!】【辛苦啦!C大怎么樣?】【還可以,沒有機(jī)試,老師人也很好,比Q大壓力小點】【那就好,你現(xiàn)在在哪?】【還在C大,一會兒所有人一起坐車回賓館,你到時候在樓下等我】【好嘞,么么噠】巴士顛顛簸簸地開了近一個小時才到賓館,秦救在巴士上閉眼瞇著,正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帥哥!”秦救被這一嗓子在一片模糊見又被嚇了一激靈,猛地坐直面色不善地看向身邊。“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嗎?”大約是秦救的表情有些難看,對方格外小心翼翼地說,“要下車了,我提醒你一下?!?/br>秦救的大腦稍微清醒了一點,才發(fā)現(xiàn)坐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生,在夏令營里的表現(xiàn)也一直很突出,不過他自己沒什么印象。“沒事,”秦救摁了摁眉心,“謝謝啊?!?/br>“不謝,”女生露出一個明朗的笑容,“你口音有點兒偏北方啊,東北人?還是北京人?”秦救一直不太喜歡和陌生人廢話,但礙于對方是個女生還挺友善,只好耐著性子回答:“北京的?!?/br>“北京的啊!”女生欣喜地笑起來,“我也是北京的,你結(jié)束以后回北京嗎?一起?。俊?/br>“不回。”秦救毫不留情地打消了女生撩漢的下一步想法。女生有些尷尬地頓了頓:“那你去哪兒?我倆說不定順路,重慶的地兒我挺熟?!?/br>“不用了,謝謝,我有人接,”秦救抬起眼往車窗外看了一眼,目光瞬間聚焦在不遠(yuǎn)處賓館門口的人影身上,輕笑了一聲自語道,“來得還挺快。”女孩好奇地視線也投向車外,也看到了那個高挺的身影:“又一個帥哥呢,這長發(fā)好酷啊,他是你家親戚嗎?表哥表弟?”“不是,”秦救看著那人高高地舉起胳膊揚(yáng)了揚(yáng),頓覺得大腦里模糊的睡意和迷蒙消散得一干二凈,騰出一大片空間來,直直地照進(jìn)世間最敞亮的陽光,“是我祖宗。”等秦救從巴士上下來后,杜予聲迎了過去就想抱一下,張開雙臂的時候想到這周圍的人以后可能都是秦救未來的研友,于是把胳膊一轉(zhuǎn)方向,雙手拍在秦救的肩上:“辛苦了。”秦救看著他別扭的動作,笑了笑,伸出手環(huán)住他的背:“不辛苦。”“臥槽,”杜予聲頓時懵得不知道手放哪兒,“都是人?!?/br>“知道,”秦救慢慢放開他,“這樣以后就不用解釋了。”杜予聲看著他頓了下后慢慢笑起來:“聽你這意思,就是C大了?”“應(yīng)該就是C大了,老師和師兄師姐人都挺好的,離你家也近點兒,”秦救往杜予聲耳邊湊了湊,“主要是離你家近?!?/br>杜予聲伸手朝他的下巴勾了一下:“滾|床單方便是吧?”“是啊予聲哥哥?!鼻鼐任⑽⑶?,假意要軟倒在他懷里。兩人哄笑起來,互相撐著彼此的肩膀笑得旁若無人,鬧過一陣后兩人才一起往秦救住的房間里走,杜予聲嘴里還抱怨著:“當(dāng)時也不早說統(tǒng)一住賓館,我屋子八百年收拾一次,結(jié)果你人沒來,我還買了條空調(diào)被呢。”“我今晚就去臨幸你的空調(diào)被成嗎?”秦救刷了門卡,電子鎖上亮起一小點綠色的光。“那您是想臨幸我還是想臨幸空調(diào)被啊?”杜予聲撐住門框,在他耳邊小聲問。杜予聲的鼻息盡數(shù)吹進(jìn)了秦救的領(lǐng)口,溫?zé)岬貪B進(jìn)皮膚里,像曖昧的春風(fēng)拂過,生出了整個脊背瘙癢的疙瘩,某種不純良的想法立馬長出萌芽。“還是臨幸空調(diào)被吧,”秦救到底還是理智的人,推開房間的門,“我可不敢在太上皇隔壁動他兒子。”秦救剛走進(jìn)去,就被玄關(guān)上的幾張票噎住了話。“空調(diào)被怕是沒機(jī)會了,改下次吧,”杜予聲帶上門,從身后輕輕環(huán)住秦救,第一份禮物還喜歡嗎?這賓館能續(xù)天吧,要不要我送你第二份禮物?”由于第二天要趕飛機(jī),秦救沒敢下手太狠,小心翼翼地做完了全程就洗了澡。“難受嗎?”秦救一手舉著吹風(fēng)機(jī),一手整理杜予聲發(fā)尾被沾濕的結(jié)。杜予聲大爺般地靠在床頭,慵懶地睜了睜眼:“啊,還行?!?/br>“你這么模棱兩可的讓我很恐慌啊?!鼻鼐刃χf。“模棱兩可也比你說第一次的時候想弄死我強(qiáng)吧,”杜予聲扭頭看他,翻舊賬似的說,“我當(dāng)時消沉很久你知道嗎?!?/br>“所以我這不是在你技術(shù)長進(jìn)之后才告訴你的嗎,”秦救終于把手里的頭發(fā)漸漸捋順,“而且我說很好你自己信嗎?!?/br>杜予聲嘖了一聲:“那現(xiàn)在呢?”“好極了棒棒的?!鼻鼐然卮鸬脽o比迅速。“敷衍?!?/br>“事多?!?/br>杜予聲伸出手抱住秦救的腰,兩人雙雙往床單上倒去,把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