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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沒有想到。這下確是撕掉了兩方人之間薄如蟬翼的面皮。而白言則是安靜地待在一邊,冷眼旁觀。鞏叔氣地胸脯上下起伏,卻清楚的知道敵我差距。可就算知道,他也不想如此輕易就斷送姓名。于是下意識地看了白言一眼,這兩人看著不是一伙的,說不定可以尋求救援?卻正好撞進(jìn)白言一雙漠然地眸子里。“……”鞏叔知道援兵沒了希望,咬著牙,張嘴想說些什么,卻被吉他男一口打斷。“沒空跟你們這些廢物說話,我只問你們,見過秦坤嗎?他在哪?”吉他男將那刀直接送進(jìn)了尸體嘴中,抬手抹了把臉。滿臉血跡看上去活像索命惡鬼。眾人驚訝,鞏叔一頓,眼神悄悄溜了個邊。“你找秦坤做什么?”有人問。吉他男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血跡:“自然是殺……”話還沒說完,卻見他突然眼神渙散,動作僵直,下一秒,直挺挺倒在了地上。而在他身后,白言收回手。面對一群人驚呆的目光,他燦然一笑:“我說我是為了救你們,你們信嗎?”眾人:“……”就算我們想信,我們腳旁邊那具還沒涼透的尸體也不信?。?/br>第95章可他們卻不敢說話,畢竟眼前的這位不只是救命恩人,還有可能是下一個殺人兇手。還是鞏叔多經(jīng)事故,感激一笑:“多謝白小哥了?!?/br>白言點頭,手上動作,將吉他男的吉他卸了下來。鞏叔趕忙上前幫忙,并打聽情況,想知道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走了之后,那老頭開始念經(jīng),跟念緊箍咒似的,我開始頭暈,沒一會失去了意識?!彼麎褐暤?像是要跟白言交心的樣子,開口不動聲色間拉近兩人的距離。“后來一睜眼,就是眼前這幅場景了,不知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呢?”這才拋出他的話題。吉他帶是扣在這人腰上的,也不知打了個什么鬼結(jié),簡直繞城了團(tuán)毛球。白言解了很久解不出,鞏叔剛要上手幫忙,就見他直接抽出短刀,一把將帶子劃開。鞏叔:“……”默默收回手。白言抽出了吉他,卻沒有打開,而是像扔廢品一般一把拋開,這才搭理鞏叔:“你要知道這個?”仿佛覺得很匪夷所思。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意義?鞏叔:“?”“你不想知道他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嗎?”白言也學(xué)他壓低聲音,眼神中像是帶著蠱惑。他說的是,吉他男口中的“殺了隊友便能通關(guān)”。鞏叔目光閃了閃,抬眼瞥了一眾圍著自己又不敢靠近,只豎著耳朵仿佛撐頸鵝的隊友們。“……白哥知道是什么意思?”白言笑了笑,卻不說話。而是低頭繼續(xù)在吉他男身上摸索著。動作十分十八禁。默了默,鞏叔開口:“我想知道。”是回答之前白言的問題。“之后白哥有什么能用的到我的地方,只管說一聲?!?/br>白言這才將注意力分他一絲,撩眼打量他,眼神澄澈透凈,仿佛將他的心思放在水中曝露于眾。鞏叔在他的眼神里煎熬了會,才聽他道:“哦,可是我不知道?!?/br>“?”鞏叔一愣。“?。?!”繼而一陣怒火直沖腦門。他被耍了!罪魁禍?zhǔn)讌s毫無懺悔之意,甚至都沒再看他一眼。手下動作粗魯,吉他男的衣服領(lǐng)口已經(jīng)被他扯開,破破爛爛,看上去與之前那個霸氣秒殺玩家的吉他男,判若兩人。好在最后關(guān)頭,白言保留了他最后的尊嚴(yán),只從他衣服內(nèi)側(cè)的地方扯下一個像是別針的東西,便罷了手。“別這么看我。”白言冷不丁開口,“你現(xiàn)在就算知道了也沒用?!?/br>他扯出一個怎么看都像嘲諷的善良笑意:“已經(jīng)有人死了,你就算把這些人都?xì)⒘艘矝]用?!?/br>圍觀的人群里有人接道:“人死之后,殺他的人會得到線索是嗎?”說話的是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男人。見眾人看來,他抬手推了推眼鏡,遮住大半張臉,露出手腕上的紗布。白言不置可否。鞏叔轉(zhuǎn)頭看他:“難道之前小甘死了之后,你得到了線索?”紗布男沒有否認(rèn)。小林卻皺眉:“等等,什么線索?”他臉上滿是懵逼,總得先有題目,才有線索吧,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風(fēng)平浪靜,他們的拜拜也快要結(jié)束了。所以,哪里來的題目???“莫非,線索就像碎片,藏在每個人身上?”鞏叔這時沒有再給他解惑了,只眼眨也不眨地盯著白言。藏在哪里?自然是命里。“能讓跟著你的那只鬼不要殺你的線索?!?/br>地上躺著的吉他男陡然開口。“?”“!?。 迸P槽!鞏叔被嚇得拔地而起,迅速后退了幾步。這人一直都醒著?吉他男躺在地上動也沒動,像是假寐,神情也很平靜。好似感覺不到自己被撕的亂七八糟的衣服。而白言臉上也沒有一點驚訝,十分自然地將從他身上搜刮來的東西,揣進(jìn)自己的口袋。繼而從容退去。吉他男這才坐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對著一臉戒備的鞏叔:“你發(fā)型好看,我不殺你。”鞏叔:“……”又對白言:“你好像知道的挺多的?要不要合作?”白言:“合作什么?”吉他男:“我找到殺我的兇手了?!?/br>眾人:“?”殺誰的兇手?吉他男:“好幾戶都死了人,我猜,離大屠殺也不遠(yuǎn)了。不想多一個幫手嗎?”白言:“幫手用來干嘛?”吉他男一笑:“殺人啊?!?/br>吉他男:“你不想?yún)⒁荒_嗎?這可是中元節(jié)??!”他的語氣就像在說,你不去要糖果嗎,這可是萬圣節(jié)啊。白言沉默了下來,之前關(guān)于第一個死人,他們猜到是游戲給的提示,卻不知是何提示,現(xiàn)在明了了。是大屠殺的第一聲鐘響。告訴他的隊友,身旁的人,就是他的線索。不等白言回答,他又轉(zhuǎn)向鞏叔:“他剛剛有句話說錯了?!敝噶酥赴籽?。鞏叔:“?”“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人的線索?!庇种噶酥傅厣系氖w。線索如果像是拼圖,缺了一角的地方他能幫他補(bǔ)齊,只要——“只要你把這些人都?xì)⒘??!?/br>“……”眾人紛紛瞪大眼,看上去十分想罵娘,但介于上一個這么做的人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