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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液~作業(yè)這個東西,交了一茬又有一茬,由于傻作者又要開始通宵肝作業(yè),明天需要請假一天!對不起?。。」竟竟竟?/br>53、死人夢楚圖面上十分冷靜,轉(zhuǎn)過身去對著安達,左手拿著美工刀和木牌,藏在身后。“安達,你來的好早。一個人走山路不害怕嗎?”“哈哈,其實還好?!卑策_開朗地對他笑了笑,“你能陪我來真的太好了?!?/br>楚圖回給他了一個微笑,然而,隨著安達的動作,他不由得偏轉(zhuǎn)了身體,用身體擋住了美工刀和木牌,不讓它們被安達看到。也許是他的姿勢有點奇怪,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之間的氣氛過于尷尬,安達微微皺起了眉頭,疑惑問道:“楚同學,你那么早到山上來,剛才在干什么?。俊?/br>“干什么……”楚圖的拇指摸索著木牌,感受著上面只被刮掉一半的痕跡,“其實也沒干什么,就是在看月亮啊……”“看月亮?”安達疑惑地睜大了眼睛,抬頭看天。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一直明亮得刺眼的月亮竟然隱藏到了云層里!楚圖:“……”不帶這么玩人的好嗎?“那個……”楚圖想要出聲再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但是安達好像自己就沒有在這方面過于糾結(jié),一個人轉(zhuǎn)開了。楚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跟在安達的身后。只見,安達晃晃悠悠,像是對井有了興趣,湊過頭去。楚圖頭頂似乎被警鐘叮地敲響,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被吊了起來,連忙走了過去。“安達,井邊要小心啊……”“嗯!”安達說,“我沒有湊很近?!彼皇前杨^微微向井里探。還好,在儀式開始之前,那具尸體是看不到的。楚圖他們第一循環(huán)的時候就沒有在井里看到東西。然而,楚圖總覺得看到自己身死之地,這種事情,怎么聽都怪詭異的。安達這么嚇了楚圖一圈,像是個沒事人,走了回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上去如同平時一樣開朗。楚圖正想松一口氣,安達的聲音又響起了。“楚同學,你手上的是什么東西?”楚圖的耳邊砰得一響,驚慌地打了個哈哈:“沒什么,就是隨身的小東西?!?/br>“哦……”安達看出他是在敷衍自己,有些喪氣地垂下了頭。這種總不是被“無視”吧,應(yīng)該不會崩壞吧……楚圖有些想抓狂。就在對話被楚圖聊死的時候,一個聲音來幫他解了圍。“安達?!?/br>安達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叫住自己的是隔壁班的商喚年。“啊,你是隔壁班的,隔壁班的……?”安達看上去與商喚年并不熟。商喚年笑了笑:“我是隔壁班的商喚年。”說著,他在自己的衣服兜里掏著什么東西。楚圖渾身繃緊地站在那里。他不清楚商喚年到底清不清醒。最后,商喚年終于掏出了想要的東西,遞給了安達:“喏,這個給你?!?/br>“這個是什么?”安達好奇地接過。那是一塊木牌,一塊空白的木牌。楚圖很驚訝,看向了商喚年。他是從哪里搞來的?還沒等他弄清楚,安達就開心地叫了出來:“哇!祈愿的木牌!這個可以給我寫嗎?”“當然可以?!鄙虇灸晷α诵?。“筆,筆在哪里?”楚圖連忙把口袋里的筆遞給了安達。安達正想低頭寫,商喚年卻主動對他伸出了手:“安達,我們?nèi)涞哪沁厡懓伞!?/br>“好啊!”安達開心地答應(yīng)了,然而又有些猶豫,“可是,等會兒他們來了……”“他們可慢了,先寫的話不要緊的?!背D連忙說。其實根據(jù)這么多次的經(jīng)驗,后面的大部隊差不多會在五分鐘內(nèi)達到,而如果通過這種方法將安達引開,不僅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漏數(shù)了,而且可能不會像之前的幾次一樣睡過去。安達聽話地跟著兩個到了掛滿木牌的樹下。樹在廟的左邊,井在廟的正前面。引導安達往里面站的話,廟的拐角恰好能遮住他們。安達一筆一劃地在木牌上寫了些什么,楚圖和商喚年時不時出聲和他搭話。就在他們認真地寫祝福的時候,大部隊到來了,開始在井邊開始儀式。而這一切,安達都沒有意識到。身邊兩人的搭話讓他沒有注意到遠處的聲音,而他滿心的注意都放在了那塊小木牌上面。安達看上去很高興,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寫完之后,虔誠地把木牌上連著的帶子系到了樹上。讓這一塊木牌和眾多的木牌聚集在了一起,在微風的吹拂下發(fā)出碰撞的響聲。“嗯,這樣就好了……”楚圖轉(zhuǎn)頭對安達說,卻發(fā)現(xiàn)安達已經(jīng)睡著了。他像之前那么多次一樣,在儀式到來的時候陷入了沉睡。商喚年架著他,把他放在了這棵樹的腳下,讓他背靠著樹。“也不知道,這一次的循環(huán)會怎么樣?!背D輕輕地感嘆了一句。然而,商喚年卻抬起頭來,疑惑地看著楚圖。楚圖與他的目光相接的時候突然屏住了呼吸。他以為商喚年拿著空木牌來為他解圍代表他至少是部分清醒的,然而,他的表情卻讓楚圖不那么確定了。商喚年站起身來,看著楚圖的眼睛:“怎么了?”楚圖只是問:“木牌你是從哪里弄來的?”“那棵樹上啊!”商喚年指向了另外一邊的樹。是那棵槐樹,現(xiàn)在,那棵樹上已經(jīng)沒有木牌了,上面那塊本來由王老師系上去的木牌被商喚年拿給安達了。楚圖眼睛一亮。這塊木牌是王老師栓在槐樹上的,他們之前只注意了木牌的位置,而沒有看上面的字。上面原來是空的,沒有字。所以,商喚年在他在刮木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并且知道楚圖的意圖,來幫楚圖解圍嗎?楚圖的喉嚨有些干,看著他。他到底是搞不懂這個渾身都是謎團的人,怎么連小世界里失去理智也都能給他帶來這么多的疑惑?“你還記得些什么?”楚圖最后開口這么問。商喚年到底還有神智嗎?商喚年瞇著眼睛笑了:“我最后的記憶是哥哥,你和我約定,你不會拋下我,但還是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那里?!彼恼Z氣中卻沒有任何傷心的感覺,完全不像是被拋下的人。楚圖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張了張口,但不知道怎么回答。商喚年說的肯定不是剛才在后門把他一個人留在那里。商喚年肯定是不清醒的,至少哈迪斯號上通關(guān)午夜世界的記憶是沒有的。但他的記憶也不僅僅是十五歲時的,而且看上去記憶有些混亂。那么,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