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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奇怪的“互動”,忙不迭轉(zhuǎn)移話題,“問這么清楚干什么,反正你就知道你老板被潑了一身能把人從蠟像里救出來的蠟油就好了?!?/br>商喚年被打斷了話語,眨巴著大眼睛,也像是回過神來一眼,輕笑了出聲。小周耷拉著臉,超小聲嘟噥:“你這個人真奇怪誒……”楚圖眼角帶著些無奈:“我們和他們雖然都是找到了舊蠟像館,但是觸發(fā)了兩個不同的進程,這說明我在制作室里被澆的一頭蠟油是進程中必要的一環(huán)?!?/br>他的話音戛然而止,腳步也停了下來。其他人也停了下來。“怎么了?”“我們是不是在原地打轉(zhuǎn)?”皺著眉頭出聲:“這里不像另一邊是走廊。這里本身就是一個大廳,怎么打轉(zhuǎn)?”“這些蠟像在動?!鄙虇灸杲恿嗽捯簟?/br>小周一個激靈,退到了楚圖身后。這個大廳里,蠟像的擺放是散亂的,一部分沿著墻根,其余的,三三兩兩組成組合造型在整個大廳里簇擁擺放。每一具蠟像都有底座,這點和現(xiàn)代廳沒有差別。而現(xiàn)在,蠟像雖然老老實實地保持著一動不動的樣子,他們的底座卻以緩慢的速度在包圍他們!楚圖突然吼了一聲:“跟著我!”抬腳就往那塊玻璃的方向跑了過去。蠟像本身依靠著他們雜亂的排列掩飾著移動,現(xiàn)在像是被突然喚醒,毫不掩飾地開始了漂移!楚圖拖著小周,商喚年和沈英執(zhí)拖著張琴,五個人像一支箭,銳利地從重圍里射出。然而,這支箭還是在一半被硬生生攔截了下來。他們被包圍了。每個人小時候上課,總會遐想連篇,尤其是關(guān)于兵馬俑的課程里,不少腦洞大的人會想象出一場半夜游覽結(jié)果掉入兵馬俑坑、然后發(fā)現(xiàn)所有兵馬俑都臉對著你圍了過來的驚險戲碼。而面前的蠟像,比兵馬俑更像真人同時,臉上的笑容像極了馬戲團里的小丑。張琴直接暈了過去,而小周幾乎是依靠著自己拉著楚圖衣服的手才沒有摔在地上。五六千的蠟像,圍成了小小一尺見方的包圍圈,輻射狀地對著他們。楚圖回想起剛才的對話,想到了什么似的吼了一聲:“所有人手拉在一起,千萬別松開!”沈英執(zhí)臉色慘白,整個人似乎要被張琴拉到地上去了:“你丫說的容易!這時候說什么分不分開?”商喚年拉上了小周,突然驚回頭:“是誰?”蠟像群里似乎有一個動了起來。“別分開?!背D見狀只能左手吊著小周右手抓住沈英執(zhí)左肩的衣服。五個人好歹連成了串兒,警惕地左看右看,找尋那一個移動起來的身影。突然,小周尖叫了起來:“這邊,在這里!”沈英執(zhí)慌忙地回頭,這時,他腦殼后面的蠟像忽然眼睛一亮,一只手突然向他的脖子抓來!楚圖連忙放開他的左肩,右手狠狠把他的腦袋壓了下去。那只蠟像的手一下子抓了個空!那具蠟像一臉遺憾,左手搭在了旁邊那一具的肩上,接著一具具蠟像都被依次激活,左手搭上了隔壁的肩。楚圖一臉嚴肅:“殺人魔只有一個,只有一個蠟像能被附身,所有人注意自己面前的方向!”沈英執(zhí)并沒有給他這句話執(zhí)行的機會,暴躁地吼了一聲:“你干什么壓我的頭,萬一蠟像趁我低頭的時候襲擊張琴怎么辦?”小周立馬回道:“要不是楚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蠟像揪著脖子拎出去了!你還好意思說!”四周蠟像的眼神也似乎有些玩味了。商喚年一貫輕柔的語氣里也帶上了沉重:“別爭了,解決困難要緊?!?/br>楚圖倒像是個沒事人,沒有理會他的指責。沈英執(zhí)冷哼了一聲:“得了吧,看來外面?zhèn)鞯亩际羌俚墓?,什么對頭冤家,是聯(lián)合起來炒作的。你們就是一伙的,才不會真心實意管我們死活?!?/br>小周還是忍不住了,張口就來:“你這家伙別是在哪里吃了槍藥變智障了吧,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犯什么傻。之前還當是個有腦子的,沒想到也是個好壞不分的?!?/br>“算了,小周,別管他?!背D平靜地說,“管好我們這邊?!?/br>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些蠟像本來已到極致的笑容竟更夸張了三分。沈英執(zhí)像是著了魔一樣抱著昏迷的張琴,渾身發(fā)著抖,瑟瑟地說:“沒事,沒事我會保護你的,我會保護你的。”“神經(jīng)病……”小周翻了一個白眼,這次倒是沒有說出來,就在喉嚨打了一個滾。楚圖看沈英執(zhí)的眼神,不帶惱火,不帶鄙視,更像是看多了之后的釋然和憐憫。只不過這樣一來,他們的防御就少了一面。對于單體戰(zhàn)斗力強大的隊伍來說,這樣的確能平衡游戲的難度了。暗處,一具蠟像微微扭動了脖子,漆黑的瞳孔有了焦距。但是,臉上的笑容卻不減半分。※※※※※※※※※※※※※※※※※※※※明天請假一天,鞠躬之后改為晚上九點更新,畢竟……我回校了,哭哭14、單人游戲蠟像們一動不動,像是笑僵了一樣,將他們幾人緊繃的神經(jīng)吊得越來越高,卻沒有半點動作。暗處的殺人魔也許在饒有趣味地觀看這些掌心的獵物,以至于這些人類的呼吸聲中所帶的一絲絲焦慮和恐懼都成為了他的養(yǎng)料。沈英執(zhí)整個人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眼睛通紅,隱隱在磨牙齒,懷抱著張琴,既不和他們這些人靠在一起,也不遠離。殺人魔在挑選獵物的時候很挑剔,就像豹子,在進食之前會將獵物折磨逗弄得崩潰、傷痕累累,再咬斷它們的脖子。這時候的沈英執(zhí)正是合格的獵物。不過,暗處的人不僅滿足于此。沈英執(zhí)看到,自己面前正對的那具蠟像,毫不掩飾地向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他像是一只受驚了短尾巴鼠,猛然一震。那具蠟像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立馬做出了行動——直接掐向了他的脖子!沈英執(zhí)下意識地側(cè)過頭來躲避。然而,就在此時,那具蠟像掐向他的手忽地轉(zhuǎn)向,搭上了隔壁蠟像的手。這一系列的動作就在瞬息之間,殺人魔就從原來的那具轉(zhuǎn)移到了隔壁。隔壁的蠟像很快動了起來,他的目標不是沈英執(zhí),而是沈英執(zhí)失去平衡時無暇顧及的張琴!商喚年眼神微微一瞥,還是選擇出手拉了一把。沈英執(zhí)發(fā)現(xiàn)張琴才是真的目標時整個臉都綠了,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在崩壞的邊緣。商喚年向他伸出的手似乎與蠟像無疑,在同一時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