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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0

分卷閱讀70

    病一樣,動作一旦成為慣性,就輕易停不下來。更何況,今日掌勺的邵大廚十分心不在焉,切個土豆也能切得元神出竅,愣是切了足有四五個個頭不小的老土豆,炒出來估計都能把一個洗腳盆裝滿。

劉季文捏著筷子,看著桌子上這一大坨土豆絲就驚呆了,痛心疾首:“……等你以后到了知道女人的姨媽為何物的年紀,你就知道……”

言炎抱著饅頭在一旁呵呵笑:“什么?我姨媽嗎?”

劉季文登時挺直腰桿,一臉寶相莊嚴:“……你就知道何謂女人的姨媽。”

邵一乾眉毛要飛出去了,他把一盤菜推到言炎手跟前,伸腳在劉季文腳背上狠狠碾了碾,眼神示意:“吃就閉嘴,不吃就滾?!?/br>
餐桌是臨時找來的一張預(yù)制板,下面架了個大箱子,要是言炎不在,這倆人一準端了飯碗蹲在地上吃。言炎一來,餐桌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就顯得比較必要。

吃完飯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夜里屋里格外悶熱,饒是頂樓,今夜是一絲風(fēng)也無。邵一乾卷著鋪蓋卷推開門,在天臺上鋪了個席位,三光棍都吃飽喝足躺在天臺上敞開肚皮喂蚊子。

乘涼方便,夜幕黑漆漆,一彎殘月斜掛,人墊著后腦勺躺在天臺上,四下空曠,心里頓生遼遠,頂樓的好處顯而易見。

言炎睡在中間,沒一會兒就著了。

邵一乾正光著上半身,仰躺在墊子上,兩條腿當(dāng)空疊起來翹了個二郎腿,腳尖一晃一晃,十分舒服:“劉季文,你那臭襪子呢?”

“干嘛?你給我洗?”劉季文閉著眼回道。

邵一乾譏諷一笑:“屁,你把你那臭襪子拿出來一只,方圓百里的蚊子蒼蠅蟑螂都不能近身?!?/br>
劉季文:“……”

他起身,湊在言炎臉上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又輕幅度地晃了晃他,見沒反應(yīng)了,這才重新躺下去,試探道:“哨子,咱小叔他爸媽呢?”

“不知道,你問這個干嘛?下聘?”

“我下你媽,”劉季文翻白眼,然后從屁股兜里抽出一張照片隔空遞過去,“這誰?”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不過這照片似乎被不小心的人丟在洗衣機里攪過一次,退了些顏色——

那男的頭發(fā)被水浸染成了一層黑霧,如同火影忍者那樣桀驁不馴地飛起來,近看是青絲一抔,遠看是馬蜂一窩,不過臉倒是一清二楚,端的劍眉星目,十分英氣。那女的就沒這么幸運了,她發(fā)型保持完好,臉卻被糊得一塌糊涂,似乎被人施了乾坤大挪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可巧,邵一乾認識這男的,正是言炎他親生老子——到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清的言直。

“咦,”邵一乾削尖了嗓門拉了個戲腔,簡直奇了,“你怎么有我老姨媽和老姨丈的照片?”

他這一聲太監(jiān)桑刮在耳道里,叫人渾身起雞皮疙瘩,言炎扭了扭頭,把臉全埋枕頭里去了。

“你小聲點,你小叔在我書里找到的,他問我知不知道這人現(xiàn)在在哪,被我糊弄過去了,”劉季文抓著一把大蒲扇大幅度地揮,驅(qū)趕蚊子,“你原先說你小叔他老子是法官,現(xiàn)下這個法官叫言直,言直有個兒子叫言炎,是不是?”

邵一乾扭頭:“別跟我說你跟我小叔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我老姨媽可生不出你這么cao蛋的兒子?!?/br>
劉季文聽?wèi)T了他的混賬話,沒什么反應(yīng):“我是你小叔他爹失散多年的親兄弟還差不多,少扯咸淡了,說正經(jīng)事呢。你老姨媽他們兩口子現(xiàn)在在哪?”

邵一乾覺得事情不簡單,輕手輕腳地起身,回屋里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劉季文頭側(cè),說:“不知道,我最后一次見我老姨媽是在我八歲的時候,別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提,我都想不起來還有這號人,我都忘了言炎他還有一雙爹媽?!?/br>
“嘿,你小叔要真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那就好了,”劉季文嘆口氣,“我猜你小叔這一雙爹媽,此刻正在六樓之下住著?!?/br>
邵一乾輕斥,警告他:“積點口德!”

“怕什么,我們?nèi)胰艘苍谀抢镱^住著,陪他們么,”劉季文閉上眼睛揚起臉,似乎在享受月光浴,語氣里顯得滿不在乎,說來輕輕巧巧。

邵一乾怔了一下,一時不知如何對答,劉季文從不說自己的家,原來他不是不說,他是沒有。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試探著開口:“跟言炎爸媽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

劉季文忽地睜開眼,眼神似怨非怨地看過來,突然掩面欲泣:“你個殺千刀的,勾起了人家的傷心往事,居然連句抱歉都沒有!”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忽作兒女嬌羞之色,不是被女鬼附體,就是羊角風(fēng)犯了,原不該理會,但邵一乾皺著眉撇了他一眼,又硬把已經(jīng)沖出喉嚨的“你再裝一個試試”在嘴里嚼爛了,配著言炎突起的磨牙聲,十分聲情并茂。

劉季文等了半天,等不來一句懟他的話,悻悻地自己恢復(fù)正常,輕嘆了一聲:“無巧不成書啊……”

“我從國外念完研究生回來的時候,正是剛知道女人的姨媽為何物的年紀,那時候,我很傲氣……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也很傲,我捏著一張文憑,覺得自己十分牛逼,牛逼得能上天入地,跟你小時候那混賬模樣差不多??墒俏以趪獯木昧?,絲毫不知道國內(nèi)的行情,我費勁千辛萬苦才進了一家報刊雜志社,從一個實習(xí)記者做起……”

二十六七的大好時候,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不知天高地厚,被派了一個實習(xí)記者的活,決心要好好寫出一篇新聞稿,叫報社里一干人馬都看看自己的才華。

但他所在欄目接到第一手消息,永遠不是他的,這如何能忍?此間種種委屈不消細說,直到有一天,欄目主任把他叫進辦公室,神色端莊,把一個任務(wù)派發(fā)給了他,是暗中走訪幾家市內(nèi)扶貧標準線以下的貧困戶,收集貧困補助派發(fā)的情況。

這個任務(wù)無異于天上掉餡餅,他那是幾乎是心花怒放,接了這個任務(wù)后就立馬著手去做,但采訪了幾戶后就發(fā)現(xiàn)事有蹊蹺,因為被給的這幾個貧困戶全都是沒有補助到賬的。他就掛著記者證去市委市政府辦公廳提貧困戶的補助名單,名單上卻是有這些人的。

那時候市政府進行新一輪換屆選舉,正是升降官銜的敏感時候,他查來查去,還借用了他爸的人際關(guān)系,最后查到本市副市長的頭上。

結(jié)果他又拔出蘿卜帶出泥地知道了這個市二把手的一系列事——市二把手,他是黑道來的。

“我后來就想,這個老王八蛋一準是希望我寫一篇新聞稿揭露這個副市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