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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結(jié)合而完全“聽到”祁西喬心中所想的岳澤:……他也沒想到,精神梳理會這么舒服,祁西喬的精神力并沒有如同小王子說的那般成為觸手,而是像極了浩蕩渺茫的大海,將他的精神力,他整個人,溫柔又細(xì)致地包裹了起來,他像是被浸泡在其中,煩躁的情緒輕易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他就像是進(jìn)入了祁西喬的身體,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喜怒哀樂,甚至能聽見他的“心聲”。這種被包圍的感覺,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一種名為“感動”的情緒蔓延全身,如同一股暖流,在他的經(jīng)脈中流淌,溫暖了五臟六腑。【喂,】岳澤一邊享受著再海中被浪花沖刷的舒適,一邊笑著在意識中說道:【我成了你的系統(tǒng)了。】祁西喬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即軟化了下來,連眼角都是愉悅的形狀:【要是能一直把你關(guān)在我的身體里就好了。】【說什么呢,不害臊】同樣滿臉笑意的岳澤跟他開著玩笑:【給你美出鼻涕泡來?!?/br>祁西喬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心中想著,如果自家寶貝一直是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也不是不可能。岳澤“看到”他的想象,控制著自己的精神力從大海中抽離,抬手敲了一下祁西喬的腦瓜:“你要是真能丑成這樣,我第一不要你。”“現(xiàn)在說不要?已經(jīng)晚了?!逼钗鲉趟坪鯖]有驚訝岳澤對精神力精準(zhǔn)的控制,他形容霸氣地將岳澤攬進(jìn)懷里,用最霸氣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你要是不要我,我會死?!?/br>岳澤沒有理他,兩人在剛剛的精神疏導(dǎo)中只不過說了幾句話,但小機(jī)器人身上顯示的時間提醒著他,距離梳理開始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顯然在兩人的精神力剛結(jié)合時那個“舒服”的過程,是會讓人完全地放松,舒服到失去時間觀念。對這個世界的向?qū)儊碚f,一次精神梳理最多也就一個小時,如果超過,向?qū)У娜崛醯纳眢w會無法支撐強(qiáng)大的精神消耗,而祁西喬則恰恰相反,他不僅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疲憊,甚至精神力還像是得到慰藉一般,神清氣爽,感覺能立刻上戰(zhàn)場狂砍蟲族。這一切,都是岳澤帶來的,他深深地看著岳澤,眼中滿是柔光。岳澤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先是輕聲咳了咳,將頭轉(zhuǎn)向一邊:“你看什么,我還沒吵完呢,別以為能結(jié)合了你就厲害了,我可沒答應(yīng)跟你在一起,”如果他不是通紅著臉,軟綿綿地窩在自己懷里,祁西喬也許會相信他說的是真話,但現(xiàn)在,他有恃無恐地將下巴放在岳澤的肩膀上,雙手不規(guī)矩地上下亂動。“你干什么!”岳澤被碰到敏感的地方,使勁掙脫開他的懷抱,卻沒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只是向左邊蹭了蹭,側(cè)過頭,撒著嬌瞪了祁西喬一眼。祁西喬大驚:“沒有這么厚此薄彼的,我沒有記憶的時候你為什么那么主動?”岳澤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說道:“現(xiàn)在不行,跟你做這種事……怪怪的,反正現(xiàn)在不行?!闭f罷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但很快又坐下了,他將手背靠向臉頰,試圖給自己的臉降降溫:“精神梳理那個……可不可以再來一次?”原本因?yàn)楸痪芙^而有些訕訕的,祁西喬在岳澤話落之后立刻精神起來,興奮地像一條搖尾巴的大狗,連忙回道:“行,寶貝,閉上眼睛,這次我們抱著來……”兩人的交談再次從言語換到意識中,公寓內(nèi)只剩仿古鐘表“滴答,滴答”的聲音,沒有系統(tǒng)cao控的管家機(jī)器人傻愣愣地站在緊緊依偎的兩人身邊,代表開機(jī)的小紅燈一閃一閃,將屋內(nèi)的墻壁都映上了甜蜜的粉紅色。——————————次日早上,聯(lián)邦元帥的婚禮如期舉行,元帥的爺爺——老特納,正穿著多年沒有動過的禮服,意氣風(fēng)發(fā)地站在禮堂門口,笑意盈盈地與多年不見的老伙計(jì)們應(yīng)酬,滿臉的喜氣。大多數(shù)人都在祝賀,而有些關(guān)系不太好的人則在暗中嘲笑老特納打腫臉充胖子,他家的元帥孫子精神力暴動,孫媳婦又是不能生育,不會精神梳理的廢物,換成自己,肯定笑不出來。布拉多爾跟在老特納的身邊,挺拔俊朗得像一顆白楊樹,全然沒有上次宴會那樣控住不住情緒,頹廢狼狽的樣子,雖然仍是不茍言笑,但眼角卻平添了幾分春色,很容易讓人懷疑昨晚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大家都注意到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一些向?qū)儼胧琴潎@半是惋惜,要是元帥沒有喪失生育功能,選擇了自己該有多好,西澤爾那個廢物,竟然因?yàn)橥瑯硬荒苌?,而得到了元帥大人的垂青!是了,心高氣傲的向?qū)儾辉敢庀嘈抛约簳斀o西澤爾那樣的“假哨兵”,在星網(wǎng)上達(dá)成了“元帥是不想耽誤正常人,才施舍西澤爾”的共識,并對此深信不疑。但在場的哨兵們,卻將注意力放在了另外一件事上:布拉多爾竟然恢復(fù)了!哨兵的精神力對同類有著威壓的作用,這也是SSS的布拉多爾能在軍部說一不二的原因,之前布拉多爾犯病,他們明顯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死氣與頹勢,但今天的布拉多爾則恢復(fù)了往日的威壓,一些精神力評級為D、C的哨兵因?yàn)槌惺懿蛔⊥?,只得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上前。聯(lián)邦議長單手舉著眼睛,滿眼新奇地對著他看了又看:“這……特納元帥,你的精神力……看起來是恢復(fù)了?”布拉多爾禮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一張嘴,聲音就被老特納爽朗的笑聲蓋過了:“哈哈哈哈,小文森特,這回你不用擔(dān)心了吧,我們家西澤爾在向?qū)н@方面簡直是天才,昨天就已經(jīng)將布拉多爾治愈了?!?/br>昨天!假的吧?有人想起昨天看到的娛樂新聞,上面可是說他被西澤爾扶出家門??!從那時到現(xiàn)在,這么短的時間,竟然就治愈了?但無論人們多不愿意相信,健健康康的布拉多爾都站在了大家的面前。眾人正因驚訝而沉默著,身穿白色禮服的西澤爾扶著樓梯的扶手緩緩走了下來,跟在他身邊的是艾文的向?qū)?,小向?qū)щm然在扶著西澤爾的胳膊,但因?yàn)閮扇说纳硇尾畹脤?shí)在太多,看在大家眼里,西澤爾才是扶人的那個,小向?qū)д驹谒磉?,像極了他的向?qū)А?/br>布拉多爾和艾文同時冷了臉,上前將各自的向?qū)孔摺?/br>祁西喬心情愉悅,并不在意岳澤略有些粗魯?shù)膭幼?,輕聲問道:“吃醋?”岳澤暗中捏住他腰上的軟rou,擰了一把:“吃屎。”祁西喬露出“驚訝”的表情:“異食癖?”岳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蛋,表情寵溺又紳士,說出的話卻幼稚滿滿:“打你癖,晚上給我等著。”兩人的頭湊得極近,小聲交流的模樣在別人眼中就是打情罵俏,本以為他們是為了利益湊在一起的向?qū)兒喼辈桓蚁嘈抛约旱难劬?,元帥剛剛是笑了嗎?怎么肥四,他為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