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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樣子,比起抱人,岳澤更享受這種被人禁錮在懷里,尤其是這個人溫?zé)岬膿肀В路鹩惺裁茨Я?,能給他絕對的踏實感和安全感,讓他忍不住放松。于是,在這樣平靜輕松的狀態(tài)下,岳澤很快睡著了。第二天,兩口子像是沒事人一般,膩歪著起來穿衣服,時不時接個吻,完全不提昨晚自己偷偷做的事。洗漱完畢,又穿好衣服,布拉多爾才解除了光腦的免打擾模式,一瞬間,無數(shù)的消息涌了進來,他簡單瀏覽了一遍,發(fā)現(xiàn)全都是關(guān)于星網(wǎng)上的輿論的。他看消息的時候沒有避著西澤爾,而西澤爾也湊過來大方地看,還順手開了光腦,給布拉多爾看星網(wǎng)上的消息。經(jīng)過軍部一整天連偏帶哄的澄清以及無數(shù)次保證布拉多爾沒有生命危急,民眾的恐慌已經(jīng)消除,更多的人將目光放在了西澤爾的身上,艾文不知道怎么想的,還在賤賤地爆料,把西澤爾沒有生殖腔的消息傳了出去。首都星的一個另一間公寓中,艾文狠狠地盯著光腦屏幕,臉上滿是報復(fù)的快感,昨天晚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的光腦賬戶突然被封,爺爺給他發(fā)視訊,將他罵得狗血噴頭,并放言要打斷他的腿。艾文自是不怕,經(jīng)過了小王子生日宴上的大起大落,他已經(jīng)受夠了時刻被布拉多爾踩在腳下的感覺,并陷入了偏激的狀態(tài),仿佛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瘋狂地發(fā)帖,聯(lián)系人,力求在輿論方面壓垮對方,不能生育是多大的恥辱,每一個哨兵都知道,人民向來都是人云亦云,只要自己花錢找人帶帶節(jié)奏,讓他成為眾矢之的,或者僅僅成為一個笑柄,都會壓垮精神力處于狂躁狀態(tài)的布拉多爾。想到這里,艾文的表情更加猙獰,整個人處于一種瘋狂的狀態(tài),他的向?qū)б驗閾?dān)心,頂著恐懼上前跟他說話,卻被他一巴掌甩到了一邊,還不耐煩道:“滾遠點,會不會看眼色?”不孕不育哪家強8布拉多爾一言難盡地看著西澤爾的光腦,忍不住跟系統(tǒng)吐槽:【這個艾文……唉,怎么說他好呢?他瘋了?】系統(tǒng)懷疑道:【不是您給他施加了精神暗示?】岳澤趕緊道:【沒有,絕對沒有,我這兩天這么忙,怎么有時間管他?】系統(tǒng)無語,這兩天在床上可真是忙死你了。西澤爾看他久久沒有說話,以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于是緊張地按住他的肩膀,用哄小孩一般的語氣安慰道:“元帥,您別生氣,這個帖子只說了我的情況,昨天您的事情被曝光時都沒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這次也一定沒事的……要不,我找人把帖子撤掉?”岳澤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沒事,接著搖頭:“不用管他們,只要恐慌平息就好,我們是不是真正的婚姻,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br>西澤爾順著岳澤的目光看過去,恰好看到上面量在瘋狂上漲的一個貼子,標(biāo)題很吸睛:【是真婚姻還是假合作?元帥夫夫不孕不育,是巧合還是惺惺相惜?】不知為什么,西澤爾突然覺得這句“不孕不育”莫名有點讓人高興,他自翊是個沒有同理心的人,要讓他生孩子,怕不是會將孩子養(yǎng)死。他這樣想,也這樣跟布拉多爾說。布拉多爾聞言,微妙地看著他,一只手不規(guī)矩地摸上了他的大腿:“你丫不會是故意的吧?”西澤爾莫名:“故意什么?”岳澤搖頭,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沒什么,其實你能養(yǎng)好孩子,不過……沒孩子也挺好,不會打擾咱們倆的生活。”想起上個世界申震跟小申仕斗智斗勇的畫面,岳澤忍不住笑了起來。西澤爾心中好笑,自己怎么可能是那么急色的人,一個孩子而已,能多打擾?絲毫不知自己無形之中被打了臉,西澤爾按住自己腿上作亂的手,一瞬間變得嚴肅,轉(zhuǎn)頭對布拉多爾道:“我昨天把馬庫斯給的資料看完,應(yīng)該能掌握一點了,您幫我找一個試驗員吧,如果可行的話,我今早給您進行疏導(dǎo)。”然而布拉多爾顯然對這件事沒有什么興趣,他無所謂地擺擺手:“著什么急,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我們今天先去拜訪你的家人,明天就舉辦婚禮,也好堵住那些人的嘴?!?/br>西澤爾心中著急,語氣也變得不大好:“您怎么不著急呢?身體比婚禮重要多了!”元帥大人從未被這樣吼過,聽了他的話,默默抬起頭,與他對視。男人英俊的眉毛豎成一個不開心的形狀,看起來即將要爆發(fā),西澤爾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心里“咯噔”一聲,怎么被寵了這么兩天,自己就得意忘形了,布拉多爾縱然寵著自己,但也是個哨兵,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向?qū)ы斪沧约??他心中滿是緊張,雙手緊緊攥起,將手心摳出了一個個泛白的深坑,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痛,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如果就因為自己的一次不理智而消失,那自己估計會難受到死!布拉多爾抬手,西澤爾縮起脖子,緊緊閉眼,心道只要他能消息,打自己兩下也不是不行,可等了半天,意料之中的巴掌也沒有落下來,西澤爾試探著睜眼,只見一個毛茸茸的大腦瓜直直沖自己肩膀砸了過來。被砸的地方一點也不痛,還有點癢癢的,西澤爾一動都不敢動,但心里已經(jīng)踏實了下來,只覺得眼眶發(fā)熱,好像剛經(jīng)歷了一場驚心動魄,想哭一場。布拉多爾過了半天才緩緩開口,聲音竟然有些撒嬌的意味:“真的不急這一會兒,我們盡快舉辦婚禮,也能堵住外面人的嘴,我們才不是什么暫時合作?!?/br>西澤爾這下明白了,原來布拉多爾是在跟網(wǎng)上的人生氣,原來元帥生氣時竟然是這個狀態(tài)?好別扭,但是實在是太可愛了,他盡量抑制住將人推倒吃干抹凈的欲望,伸手抱住面前的大腦袋,聲音又溫柔了起來:“那我們婚禮之后就開始治療,好嗎?我知道你每時每刻都在受折磨,我心疼你?!?/br>布拉多爾溫?zé)岬谋窍⒑粼谒募绺C,語氣冷硬地“嗯”了一聲,仿佛現(xiàn)在窩在自家媳婦懷里撒嬌的不是自已。系統(tǒng)從西澤爾沖岳澤吼時就被嚇得不行,心想這人真是膽肥了,如此大逆不道,跟自家宿主發(fā)火,怕不是不想上床,可下一秒,安靜的宿主讓他徹底迷茫,這兩個人到底怎么回事?自家宿主那么嬌氣自我的一個人,竟然能忍受西澤爾吼他?看著這兩個拿錯了劇本的人,系統(tǒng)只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迷幻,要不是昨天的馬賽克背后,“嗯嗯啊啊”的聲音來自布拉多爾,他真的要懷疑宿主跟目標(biāo)交換了靈魂。岳澤對這一切沒有任何解釋,反而轉(zhuǎn)頭教育起系統(tǒng):【你這人怎么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就允許他越來越雞賊,不讓我進步?上個世界你怪我對他不好,這個世界我對他好了,你又不習(xí)慣了?】系統(tǒng)被問得啞口無言,老老實實地收回了疑問。西澤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