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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向?qū)е械漠愵悾还庥衅渌驅(qū)]有的高大身材,還有從未在向?qū)砩铣霈F(xiàn)的,濃密的腿毛。如果是大男子主義的哨兵們,一定會嚇得跌倒在地,可岳澤卻愛死了這種充滿雄性荷爾蒙的,真男人的象征。在他眼里,這才是真正的性感。西澤爾也意識到自己還有滿腿的腿毛,他猛地掀開被,露出腦袋,緊張地看向布拉多爾,卻撞進他著迷朦朧的眼神。他對自己有感覺,他沒有嫌棄自己,甚至還對自己有感覺!西澤爾呼吸加重,眼眶逐漸變得溫?zé)釢駶?,從他十六歲覺醒向?qū)芰Φ哪且惶炱穑車囊磺芯妥兞?,父親不停地嘆息后繼無人,埋怨自己長著個哨兵樣浪費他的錢培養(yǎng)自己,母親則是日夜啜泣,擔(dān)心身強體壯的自己沒有人肯要,逼著自己脫毛化妝,兄弟姐妹全都在笑話嘲諷自己,要不是自己考上軍校的戰(zhàn)斗系,估計還會被送到向?qū)е依^續(xù)忍受嘲諷。布拉多爾是第一個沒有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反而時時面露欣賞的人,別管是不是真心,有沒有理由,他喜歡自己,他們看出來,布拉多爾喜歡自己,像自己一樣,沒有來由,卻深深沉迷。如果是他,如果是這個眼睛有光的男人,那么躺平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以接受,就當(dāng)是上戰(zhàn)場,一咬牙就過去了,只要結(jié)合過,就能給布拉多爾進行精神疏導(dǎo)了。想明白后,西澤爾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岳澤一手還放在他的膝蓋上,見他起來,另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氣氛曖昧得不像樣,西澤爾握住布拉多爾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心里只覺得瘋狂,他上午還在不屑地聽馬庫斯叨叨小王子有可愛,誰能想到,現(xiàn)在他卻坐在小王子未婚夫的床上,離爆炸只差一個火星。“布拉多爾?我能這么叫你嗎?”西澤爾先開了口,聲音沙啞。火星出現(xiàn),瞬間點燃了兩個男人蓬勃的yu望,煙花。——————————————第二天一早,布拉多爾不知道去了哪里,馬庫斯奉命送來西澤爾放在軍部宿舍的行李和一副,看到新晉為自己嫂子“前未婚夫”正眼神空洞地坐在桌子旁,手里拿著一杯早就涼透了的牛奶。“沒事吧哥們,”馬庫斯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得又賤又欠揍:“昨晚過得怎么樣啊元帥夫人?你這可好,睡了一晚上,就能支使爸爸了。”西澤爾側(cè)頭瞥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轉(zhuǎn)回頭繼續(xù)發(fā)呆。馬庫斯驚訝挑眉,自己竟然沒挨揍,不科學(xué)啊。他坐到西澤爾身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邊喝邊說道:“你不換衣服嗎?老特納,啊,就元帥的爺爺,聽說他結(jié)婚了,特意從老宅過來,元帥一大早就去接人了。”“你看到元帥了?”西澤爾趕緊抓住馬庫斯的袖口,緊張道:“他怎么樣,你覺得他沒事吧?”“他只要控制住精神力,什么事都沒有啊,”馬庫斯莫名其妙:“怎么了,你不會打元帥了吧?他也不像是會強上的人啊……”說著,他還站了起來,仔細地端詳著西澤爾的腰。西澤爾無奈地趴到桌上,不知道怎么開口,昨晚他本來做好了準(zhǔn)備,可是后來的發(fā)展越來越奇怪,他因為動情,本就迷迷糊糊的,再加上布拉多爾有意無意的引導(dǎo),事情就變得更加不可控,他便莫名其妙地做了上面那個,雖然真的舒服,元帥的反應(yīng)也很誘人,可那依舊是不對??!這世上怎么會有哨兵愿意在向?qū)硐??西澤爾覺得不可思議,有一種“大逆不道”的恐懼,但更多的,是感動和幸福,布拉多爾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怎么會,怎么會愿意那樣?昨天的一切來得猝不及防,但得到的幸福感卻足以洗刷他從前二十多年的痛苦,就像是多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終于見到了光,他伸出手,抓住了這唯一的救贖。雖然自己是上面的一個,但西澤爾突然了解了,為什么結(jié)合后,向?qū)Э偸呛芤蕾囎约旱纳诒?,他們的精神力疏?dǎo)也總是事半功倍,不是因為基因或者是什么奇怪的精神力反應(yīng),而是在那之后,兩個人“深入交流”過的人,才能夠真正地“心意相通”,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但這件事有絕對的普遍性。馬庫斯轉(zhuǎn)悠夠了,看自己好友的表情逐漸變得回味,嘴角也不自覺地翹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這小子前幾天還一臉憤世嫉俗的樣,對哨兵更是時時瞧不起,誰能想到只是一晚上就沉迷了,看他笑得這樣,可見昨天他們有多甜蜜。甜蜜的元帥?簡直無法想象,馬庫斯忍住腦補的欲望,從兜里掏出一塊芯片:“我本來以為元帥是為了幫你,還擔(dān)心來著,現(xiàn)在看你們挺和諧,爸爸也就能安心退休了?!?/br>迎接他的是西澤爾的拳頭。得,這人恢復(fù)正常了,馬庫斯躲著拳頭,一邊將芯片扔給西澤爾:“這是瑞貝爾給你的,里面是向?qū)е业慕滩母偨Y(jié)的筆記,別說哥哥嫂子不寵你,有這個,你在特納家能橫著走?!?/br>不孕不育哪家強6馬庫斯抖完機靈就離開了,他前腳剛走,后腳布拉多爾就帶著老特納進了公寓。岳澤被身后的老頭催著快走,只覺得想哭,從前他可是被所有人寵著的寶寶,之前那些世界他跟自家老攻做了那么多次,永遠都是睡到自然醒,就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大早上起來,還要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來讓老頭訓(xùn)。哨兵的身體本來就不適合承受,西澤爾還呆頭呆腦的,也不知道溫柔一點,這一早上他疼得直想哭。系統(tǒng)心里心疼宿主,但更多的是幻滅,怎么說呢,自家宿主是真的在寵著西澤爾,在床上有多隱忍自不必說,今天早上還先去接老特納,為西澤爾擋住一切,跟上個世界動不動就生氣,沒事就掐人的宿主比,簡直就是兩個人。清晨,老特納乘著飛船一到,就氣勢洶洶地往布拉多爾的公寓沖,好在岳澤得到系統(tǒng)的消息半路攔住,把自己生病后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訴他,才攔住憤怒的老人,兩人促膝長談了良久,才相約一起來看看新媳婦。老特納看著自己這個從小就省心的大孫子,心中一陣心疼,這孩子從小就什么心事都不往外說,你看看,這不是給憋變態(tài)了嗎,正常人誰會娶那么五大三粗的一個向?qū)В?/br>可見到西澤爾,老頭反而有點理解自家孫子了,年輕人浮躁看不出,可他卻能看出來,這個孩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眼中有東西。除了還有面對自己孫子時的信任和喜愛,還有一分堅毅和歷練。他不知道這個孩子經(jīng)歷過什么,可這樣的人,可比那些淺薄單純的向?qū)Ш昧瞬簧伲项^突然有一種孫子娶了大媳婦,可以被寵著的一種安心感,于是,看西澤爾時的表情也好了起來。布拉多爾看到西澤爾手上的芯片,習(xí)慣性地問了一句:“這是什么?”但因為生病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