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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岳澤沐浴著自家老爹贊賞的眼神出門,帶著禮部眾人早早等在京城大門外,周圍全是全副武裝,上過戰(zhàn)場的戰(zhàn)士,舉著長戟嚴(yán)陣以待,百姓全被趕到兩邊,沒有人敢上前一步,嚴(yán)肅宏大的架勢,若不是有告示說是迎接使臣,估計會有人認(rèn)為是潯國要打進京城了。夏日的太陽逐漸升到正上方,各位官員穿著朝服,大都開始熱得流汗,卻沒有人敢多動一下。大家看了一眼筆直得站在前面,玉樹臨風(fēng)的小侍郎,忍不住咂舌,竟然讓一個小小的侍郎來接待潯國皇子,就算大冉人民不拘小節(jié),也沒有這么失禮的規(guī)矩,不知那使臣來了,又會怎樣刁難,聽聞潯國皇子乖戾殘暴,當(dāng)街殺人都是常有的事,這個新上任的侍郎,怕是要……此時,一個穿著潯國騎裝的青年蒙著臉策馬而來,對眾人說道:“貴國的路崎嶇難行,太子受不了顛簸,所以還要遲半個時辰趕來,請各位見諒。”此話一出,站著的各位臉色立馬變得不好,和越好的巳時比,他們已經(jīng)遲了兩個時辰,此時竟然還要半個時辰?而且還讓這樣一個蒙著臉的下人先過來道歉?方才覺得自家無禮的人此刻都收起了對岳澤的質(zhì)疑,義憤填膺地盯著青年看,而潯國青年好像看不見一樣,一言不發(fā)地下馬,也不用人請,自覺地牽著馬站到一邊,一副誰都不想理的熊樣。岳澤聽見身后傳來的動靜,回頭看了他一眼:“怎么,李郎中站累了?”站在他身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立刻收回犀利的目光,恭敬拱手:“下官不敢。”“不累就是不累,怎么還有敢與不敢之說,”岳澤看了一眼遠(yuǎn)處隱隱約約行進的車隊,又看了看太陽,朝下招了招手:“你不累,我可是累了,我們也等了這么久,都坐下歇歇吧?!?/br>一群下人端著椅子走了上來,擺到幾位官員的身后,岳澤先拂袖坐下,結(jié)過身旁小廝手里的水壺喝了口水,然后提起朝服下擺,抬起一只腿,架在另一只上——竟是翹了個二郎腿,整個人斜倚在扶手上,姿態(tài)風(fēng)流不羈,活像一個攔路的山匪。眾人先是猛抽了一口氣,然后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緣由,也跟著紛紛坐下,但是卻沒有人敢像岳澤一樣懶散,都坐得筆直,隨時準(zhǔn)備著站起來。“李郎中,你看這個水壺,”岳澤好像是沒有看到眾人的神態(tài),拿著手里鑲嵌著寶石的牛囊水壺,如數(shù)家珍一般對李郎中說道:“我父親少年時曾在邊城游歷,救國一個胡人王公,那人的錢財都被歹人搶走,為了感謝他,就把身上僅剩的水壺給了我父親,多年之后父親才知道,那個王公就是現(xiàn)在的逐日王?!?/br>這件事在胡人來使時早就被傳得人盡皆知了,李郎中不知該怎么回答,只得點頭稱是,然后沒頭沒腦地夸幾句岳對虧御史仁義才能邊境平安之類的車轱轆話,還沒說完,就聽岳澤道:“未開化完全的蠻夷竟都知恩圖報,我大冉始帝平定亂世,才有這盛世昌明,可惜……”李郎中聽完這話,斜眼看了一下旁邊的潯國青年,會心地笑了笑,然后搭腔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知大人知不知民間有句話,叫‘人非人’?說的是啊,這牲畜,永遠(yuǎn)是牲畜,但人,有時,可稱不上是人。”侍郎大人聞言蹙眉:“如此粗鄙?”李郎中搖了搖頭:“對于牲畜,就得用對待牲畜的辦法,以籠扼之,以鞭笞之,無需以禮相待,您若是禮數(shù)周全,那畜生可能還會不習(xí)慣?!?/br>“果真如此?”岳澤促狹地看了一眼牽著馬的潯國青年,懶洋洋地把水壺扔回小廝手里。李郎中點頭:“果真如此?!?/br>岳澤不再說話,而是似笑非笑地盯著潯國青年看,面若冠玉的謙謙公子,在擺出這樣不正經(jīng)的表情時,也不讓人覺得討厭,反而顯得溫潤儒雅,雙眼更是含著情一般,沒有絲毫的攻擊性。對方接收到他的視線,竟也不避開,純黑的眸子閃過一絲亮光,又恢復(fù)黑暗,卻好像是燃著的黑色火焰,熱烈鮮明,如果有人注意,會發(fā)現(xiàn)他完完全全就是岳澤的反面,但是很可惜,只有岳澤一個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感受到身邊的亂放荷爾蒙的某人,李郎中忍不住嘆氣,雖然這傲據(jù)的神態(tài)很到位,可是示威的眼神卻差了一點,看來這君子也有君子的不足之處,而且,這位岳侍郎示威的對象是不是錯了,你要瞪,應(yīng)該等那殷灝源來了再瞪,瞪這么個小卒有什么用?作者有話要說:親愛噠小天使們!阿生生回來啦!有沒有想我!我也想你們!我知道你們一直在等著我咔咔咔雖然阿生生是為了考試,但還是要為之前的請假和短小跟小天使們道歉,我辜負(fù)了你們的期望嚶嚶嚶QAQ從今天開始,阿生生會恢復(fù)日更,多更隨機掉落(如果有的話),請大家繼續(xù)關(guān)注阿生生~ps.這個世界真的開始甜了,相信我侍郎他不想和親7這邊兩個人正對視著,另一邊,潯國的旌旗緩緩出現(xiàn)在了前方路的盡頭。岳澤這才緩緩站起,慢悠悠地吩咐人把椅子搬下去。一群人呼啦啦地上前,再搬著椅子呼啦啦地下去,場面混亂又浪費時間,等潯國的車隊行到近前,眾人才重新站定。車隊打頭是一隊穿著侍衛(wèi)衣服的男人,西北男人高大強壯,和守在一旁的士兵不相上下,但人數(shù)確是少了太多,然而那些人卻沒有一個露怯,都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對岳澤等人的怠慢毫不在意。之前到達(dá)的潯國青年上前鞠躬,除了岳澤之外,沒有人看出來他的身形和之前細(xì)微的差別。岳澤微微挑眉:【西西,你看到他們剛才是怎么過去的了嗎?】【系統(tǒng):沒注意,不過以宿主的精神力都看不出來的話,對方的精神力最低也有A級,地球時代的人類極少有能達(dá)到B級以上的,A級就算是神獸了,你們東冉輸?shù)貌惶??!?/br>【岳澤:現(xiàn)在對我來說,東冉怎么樣還不太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我能不能打過他,我剛才嘚瑟那么半天,不會讓他記恨了吧?萬一他氣不過殺了我怎么辦?】【系統(tǒng):放心,我會在最后一刻把你拉回虛空的。】【岳澤:那是不是就不算任務(wù)失敗了,你不會把我關(guān)在虛空吧?】【系統(tǒng):會!我告訴你那人的身份是讓你收斂一點,你自己作死能怪誰?】【岳澤:我恨你。】這邊一人一系統(tǒng)正斗著嘴,車馬車緩緩?fù)A讼聛恚粋€穿著白衣的女婢掀開帷帳出來,站在車頭,明明5眼清秀,顧盼風(fēng)流,但是卻一副輕蔑的表情,抬著下巴道:“貴國不愧是曾容納過江湖第一門派的大國,行事果然與別家不同,太子大人聽聞在這里的首官是一位姿態(tài)綽約的御史大人,讓下官來請他上車同行?!?/br>岳澤交代李郎中領(lǐng)著車隊向城內(nèi)走,然后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