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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不到他的疏離,甩了甩頭發(fā),驕傲道:“包在我身上!”緩緩靠近的一輛車上,坐在后座的男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努力抑制著內(nèi)心的激動,深吸一口氣,收回翹著的二郎腿,逐漸坐直身子。剛剛那個少年的那個媚眼,不光打到了保安隊長,也讓一直在某些方面有著心理問題的男人隱隱有了抬頭的意思。就好像多年的堅冰突然融化,無數(shù)的熱流從全身匯集到一點,又漸漸擴散開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讓他整個人陷入狂喜,目光緊緊鎖在少年身上,把他的一顰一笑深深印在心上。想要混進公司出道的人太多,看這個男孩的顏值,也知道他不是真正來干保安的,既然如此,對于出道成名的機會,他應(yīng)該不會拒絕……男人一遍又一遍回憶著剛才那個明艷妖嬈的眼神,幻想著一會兒把少年壓在身下的快.感,呼吸越來越重。岳澤正壓著脾氣跟保安隊長插科打諢,系統(tǒng)突然提示:【宿主,有人沖你走過來了。】看來自己在門口一直維持著的微笑起作用了,應(yīng)該是有經(jīng)紀人看上了自己,岳澤清了清嗓子,背挺得更加的直,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有氣勢。“請問,”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岳澤計算好角度表情,抬起眉毛,臉上帶著還沒來得及收回的陽光爽朗的笑容,猛地回頭。身后,是一個身穿西裝,戴著眼鏡,渾身上下散打著“白領(lǐng)氣質(zhì)”的男人。對方果然被他的笑晃得愣了一下,但是就恢復鎮(zhèn)定,后退一步,示意岳澤轉(zhuǎn)身,沒有岳澤想象中那種發(fā)現(xiàn)繆斯的狂喜,反而有點瞧不起他的感覺。小樣,還挺能裝,岳澤自信地轉(zhuǎn)向他,微微抬起下巴,不要錢一般發(fā)散著自己的魅力:“有事嗎?”那人完全不受影響,公事公辦地說道:“你好,我姓吳,耽誤您幾分鐘,請跟我走一趟?!?/br>果然自己寶刀未老,岳澤把手放在背后,給剛認的大哥比了一個“v”字,然后樂顛顛的跟著眼前的吳先生離開,留下目瞪口呆的保安隊長——說好的經(jīng)紀人呢?剛剛那個人是總裁助理吧,他找向澤干什么……純潔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5梁日勛讓秘書吳微下去叫人之后就一直是躁動不安的狀態(tài),顧不上維持平日里淡定的形象,在辦公室不停地踱步,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催促吳微,簡直是度日如年,恨不得自己上陣,立刻沖下去,把那個挑起自己欲·望的小妖精拽上來嗯嗯。直到敲門聲響起,他才深吸一口氣,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進?!?/br>吳秘書帶著岳澤進來之后,被眼前的總裁嚇得一愣,一直風流不羈的BOSS為什么看起來如此嚴肅正經(jīng),難道這個少年的身份有什么特殊的?一個漂亮有氣質(zhì)的少年,竟然來公司做一個保安?商業(yè)間諜?或者要來挖走藝人?一大堆陰謀論在吳微腦中一件件閃過,他壓了壓眉毛,和總裁保持一個狀態(tài),然后用一種懷疑地方的表情,帶著他走到總裁面前。岳澤一路上忙于跟系統(tǒng)斗嘴,根本沒有注意到了哪個樓層,直到進了這個辦公室,看到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梁日勛,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系統(tǒng):宿主宿主!他是昨晚哪個打臉的男人!】【岳澤:那個自稱叔叔的?】【系統(tǒng):嗯嗯?!?/br>岳澤低著頭,玩味地笑了笑,然后抬頭,一副單純陽光的模樣。“請坐,你叫向澤對嗎?”總裁的聲音鎮(zhèn)定冷淡。岳澤略帶羞澀地坐下,拘謹?shù)攸c了點頭,直視梁日勛的眼睛,興奮地問:“您是經(jīng)紀人嗎?您是打算簽我嗎?我會唱歌,也會演戲,請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希望!”吳微站在后面,忍不住扶額,這是什么幾十年前小學生神仙自我介紹?這個孩子的智商真的能做商業(yè)間諜嗎?梁日勛也對岳澤的智商發(fā)出了同樣的質(zhì)疑,他輕輕皺了皺眉,問道:“你,成年了嗎?”岳澤一臉單純地點點頭,直接掏出衣兜里的身份證交給他。梁總裁表情淡定地伸出手接過身份證,手指恰好蹭過岳澤的手背。岳澤好像沒有感受到一樣,期待地看著對方說道:“昨天剛剛成年,我跟我爸爸吵架了,然后就跑出來了,所以我想成明星,賺錢讓我爸后悔!”這人可真有意思,自己還沒問呢,他就什么都抖落出來了,梁日勛捻了捻碰到岳澤的手指,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先說一下,我不是經(jīng)紀人,我姓梁,是YZ娛樂的總裁?!?/br>系統(tǒng)及時調(diào)出信息:【梁日勛是YZ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原著中他也是炮灰,因為是主角公司的對手,因為買熱搜詆毀主角被打臉破產(chǎn)。】“總裁?”岳澤的表情立刻變成疑惑,一臉懵逼地問道:“總裁……找,找我干嘛?你們不想簽我嗎?”說罷,開始哭喪著臉:“我成年了,而且還沒有試鏡呢,就在這里做保安都不行嗎?”梁日勛要被這個表情豐富的傻孩子逗樂了,他把岳澤的身份證扔回去,翹起二郎腿,手肘支撐在椅子扶手上,兩手交叉在膝蓋上,表情逐漸變得輕松:“我沒說不簽你,但是,你要知道,我們公司對于藝人的簽訂是有規(guī)矩的,要求是最少要有985211的畢業(yè)證書,或者至少三年的練習?!?/br>吳微在旁邊一臉無奈,這是什么時候的規(guī)定,自己怎么從來沒聽說過?總裁說瞎話怎么連眼睛都不?!?/br>然而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確是相信了,他微微張嘴,兩手緊握,緊張地說道:“我不能回去上學!我一點也不喜歡學經(jīng)管!而且到時候我都二十二了,肯定就沒人喜歡了!”“……”二十六的梁日勛和二十七的吳微中了一箭。系統(tǒng)哈哈大笑,岳澤則是裝作沒注意到兩人的樣子,站起來,越過桌子,雙手握住梁日勛的一只手,著急道:“可以讓我做練習生嗎?叔叔求你了!”叔叔!梁總嚴肅的表情終于維持不住,他晃了晃岳澤的手,示意他松開。岳澤注意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收回了手,一臉的委屈緊張。“那,你知道做練習生需要交學費嗎?一年的練習生學費至少十萬。”梁日勛說著,看了一眼吳微。吳秘書適時站出來,附和道:“確實,而且做練習生不一定能夠出道,公司對出道的標準很嚴格,很多?!?/br>少年這一次徹底變的絕望,他哭喪著臉,眼角逐漸泛起淚花,哀哀戚戚地委屈道:“可是,可是,我不想一直做保安,值班室的被子太臟了,床也又硬又臭,我兜里就二十塊錢,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口飯都沒有吃嗚嗚嗚……”這個小活寶,表情切換的也太快了,眼淚說來就來,委委屈屈的小樣讓熱忍不住憐惜,卻一點都不覺得女氣,怪不得他說自己能演戲,這么豐富的表情,要是不演戲還真是可惜了……然而能不能演戲又怎樣呢,自己又不是想看他演戲。梁日勛拿出一份剛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