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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與蕭元景都十分驚訝,什么情況,這鎮(zhèn)北王府的人如何會強闖榮平王府?說著話,皇帝便讓成友之宣展無為進殿。而在展無為身后由禁軍押解著的,便是兩名鎮(zhèn)北王府的親兵,那兩個人蕭元景還有些眼熟,雖說是鎮(zhèn)北王府的人,卻絕對不是衛(wèi)長恭的親兵。蕭元景心里喃喃:這瓜似乎越來越好吃了,只是不知道自己何時會被拖下水,而衛(wèi)長恭,又能否化險為夷。而蕭元景也注意到了那位朝著皇帝行禮的展無為,他雖然與展無為沒有見過幾次,可那次在文德殿見他時的模樣,卻與今日的有所不同。一個人即便是再變化,他的行為一定不會大變的。這一次的展無為總覺得有些緊張,卻故作從容,他朝皇帝行禮后道:“啟稟陛下,卑職乃榮平王府的護衛(wèi)展無為,此刻求見,是因為這衛(wèi)世子的親兵強闖榮平王府被卑職等拿下,如今只捕獲這兩人,還請陛下處置?!?/br>蕭元景聽著這聲音,總覺得有些耳熟,似乎是在哪里聽到過。那兩名被抓的親兵連忙朝著蕭元景道:“長平王殿下,是屬下們無能,未能救出葉蓁他們,屬下甘愿領罰。”蕭元景看著他們倆,指了指自己:“你們說,我?”皇帝也被那兩名親兵的話搞糊涂了,不由開口:“究竟怎么回事!”展無為望向蕭元昌,而蕭元昌也是一臉的為難,蕭元景眉頭輕蹙,不由道:“大哥有什么話不妨直說?!?/br>蕭元昌朝著皇帝行禮道:“昨夜亥時左右,四弟手下的葉氏兄弟便來我府上投放我與戶部尚書勾結(jié)的證據(jù),正巧被我拿下,原本想著這件事日后再稟告給父皇,竟然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br>展無為也接著道:“陛下,今日殿下出府后,這兩人便領著鎮(zhèn)北王府的人前來強闖榮平王府要人,纏斗之下,卑職只擒獲這兩個人,榮平王念及兄弟情,可這有人強闖榮平王的府邸卻也是不敬,還請陛下責罰?!?/br>展無為話音一落,那被抓住的鎮(zhèn)北王府的親兵便道:“這事是我們的主意,是我們要救葉氏兄弟,與殿下無關(guān),與衛(wèi)世子無關(guān),陛下,要殺要剮便處置我們就是了?!?/br>皇帝將手邊的茶碗擲到那兩名親兵的身邊,茶碗碎裂一地,就連茶水也濺到兩人的衣服上,唬的殿內(nèi)所有的人皆屏住呼吸,不敢說話。“如此膽大妄為!”皇帝氣憤道:“堂堂王府也是你們能夠隨便闖的么!景兒你說,你手底下的人為何要去榮平王府,投放什么與戶部尚書勾結(jié)的證據(jù)?!?/br>蕭元景連忙行禮道:“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昨日便在宮里,如何能吩咐葉氏兄弟去投放和戶部尚書勾結(jié)的證據(jù),兒臣又不知道今日戶部尚書會被御史彈劾,然后說兒臣貪墨國庫銀錢。不信父皇可以傳召,葉蓁與葉琛此時就在府中,哪里也沒去?!?/br>蕭元景說的委屈無辜,再抬頭看著皇帝,使得皇帝心口一窒,他到是糊涂了,卻又轉(zhuǎn)念一想,或許就是衛(wèi)長恭也說不定。皇帝想到一早就找人去宣衛(wèi)長恭進宮,如今再晚也該來了,只是他還未提,這殿外成友之便傳話道:“陛下,衛(wèi)世子求見。”皇帝眼眸微沉:“讓他進來!”蕭元景長吁一口氣,側(cè)眸等候著衛(wèi)長恭進殿。而今日的衛(wèi)長恭一聲銀色甲胄,銀冠束發(fā),襯托的身姿挺拔英武,他步伐沉穩(wěn),一改往日溫和的形象,周身的肅殺之氣立顯,站在殿中,朝著皇帝行禮:“參見陛下。”皇帝凝視著他道:“瞧你干的好事!說,你為何讓指使人強闖榮平王府,還有,長平王私下是否有額外補貼軍餉用度,你是否早就有了效忠新君的心,從而不將朕放在眼里!”衛(wèi)長恭回首看了那身后兩名鎮(zhèn)北王府的親兵一眼,遂回頭看著皇帝道:“陛下,今日之事,緣起一個人,陛下見了她,便知道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皇帝眉頭輕蹙,衛(wèi)長恭回首朝著門外頷首示意,這禁軍統(tǒng)領姜堰便押解著一個女人走上殿來。皇帝不解:“她是何人?”衛(wèi)長恭再次朝著皇帝抱拳一禮道:“陛下,這兩日京城中的流言,與今日戶部尚書勾結(jié)長平王一事,甚至還有這兩名親兵強闖榮平王府,皆是她一手策劃?!?/br>皇帝:“她究竟是誰!”姜堰迫使那女子抬起頭來,衛(wèi)長恭這才道:“她便是北夷王的長女,封號金珠公主,在榮平王府的別名,玉綏心。”皇帝有些驚訝,實在不敢相信:“她……她是北夷人?”衛(wèi)長恭:“沒錯,臣在云中時曾俘獲北夷士兵無數(shù),從他們口中得知有人會混進京城,與朝中的北夷細作聯(lián)手攪亂朝局,對付鎮(zhèn)北王府,借機掌控朝局,所以臣才不得不偽裝提前回京,便是京兆尹所提與長平王見面的那次。”皇帝聽著衛(wèi)長恭的話,總覺得不可思議。蕭元景也連忙補道:“父皇,兒臣與世子那時候真的是第一次見面,而且兒臣還不知道他是鎮(zhèn)北王世子?!?/br>衛(wèi)長恭接著道:“陛下,臣回京后,查到了這位金珠公主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在京城中與她接應的細作是誰,故而一直不敢妄動,只是暗中查訪。”蕭元昌望著衛(wèi)長恭道:“衛(wèi)長恭,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她是北夷人,你這樣說,難道是指證本王是北夷在京中的細作么?”衛(wèi)長恭側(cè)眸睨著蕭元昌半晌,就連皇帝也有些疑惑,衛(wèi)長恭頷首淺笑,隨后才道:“陛下應當知道,這北夷男子在年滿十五歲的時候,便會在左肩刺上狼頭的刺青,因為這是他們的圖騰,而北夷的女子,則是在脖頸下三寸處,刺有鳳凰翎羽,而公主刺得便是鳳凰于飛,象征著身份,至于榮平是不是北夷的細作,臣不好下定論,但是臣可以明確的告訴陛下,這文德殿上,不止她一位北夷人?!?/br>衛(wèi)長恭說著話,上前一步抓住戶部尚書的衣領將他提起來,用力一扯露出左肩,青面獠牙的狼頭赫然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看的皇帝是一臉不可置信。緊接著,衛(wèi)長恭再次拽住那御史的衣裳,用力扯開他的衣裳,露出的左肩上也是刺著狼頭圖騰。衛(wèi)長恭回轉(zhuǎn)身,將視線落在了展無為的身上,勾唇一笑道:“展護衛(wèi)也等我親自動手么?”第94章衛(wèi)長恭如鷹隼便銳利的眸子注視著跪在蕭元昌身后的展無為身上。蕭元景有些詫異,若是他沒記錯,當初上元燈節(jié)刺殺他的時候,他是看過展無為的左肩的,除了劍傷以外干干凈凈的,并不像是洗過刺青的的皮膚。況且這是在古代,如果要保證不傷皮膚還能完整的清洗掉刺青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削皮,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