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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個(gè)什么東西,堂堂蔣公子是丞相的外甥,是貴人之后,他怎么可能做出欺辱你的事來,反倒是你,你一個(gè)清倌兒,攀龍附鳳不成就跟他反咬一口,冤枉蔣公子,是不是!”聽到這官差的顛倒是非黑白的態(tài)度,雖然是在蕭元景的意料之內(nèi),卻還是讓他這兄弟們大吃一驚。這嘴里的舌頭一滾,竟然可以這樣顛倒事情的始末,就因?yàn)閷?duì)方是丞相的外甥?若非不是皇帝有圣諭不能暴露身份,這二皇子真想當(dāng)即就表明身份,懲治一下這些個(gè)惡人。蕭元景反倒是笑了,撓了撓頭發(fā):“他是丞相的外甥,所以就是這姑娘想巴結(jié)他,是我們誣陷他,是嘛?”這山羊胡官差立馬一本正經(jīng)道:“我可沒這么說過。”蕭元景:“既然如此,那我這國舅的外甥,與丞相的外甥相比,誰又是貴人呢?”第14章蕭元景此話出口,他身后的兄弟們皆是滿臉驚詫,心道這老四是要違背圣諭,暴露身份不成?而山羊胡的官差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直勾勾的看著蕭元景:“您是……國舅爺?shù)耐馍???/br>一旁的蔣公子倒是嘲笑著開口:“你怎么不直接說你是皇子呢,國舅爺可是皇后娘娘的兄長,你難道想說自己是皇后娘娘的兒子,是天潢貴胄?笑話。”山羊胡的官差也笑了:“就是,這皇子們一天到晚都在宮里頭讀書,哪有功夫到這宮外來?!?/br>太傅也覺得蕭元景這樣貿(mào)然暴露身份不好,可若是不暴露身份,只怕今日這宮外之行會(huì)給這些皇子們招來無辜的禍?zhǔn)虏徽f,自己的腦袋肯定不保。于是太傅扯了扯蕭元景的衣袖,卻被蕭元景置之不理,上前一步,上下打量著山羊胡官差與蔣公子,一巴掌拍在山羊胡官差的腦袋上:“你們?nèi)绱四抗舛虦\,我真是不想笑話你們?!?/br>山羊胡的官差被打,身后的官差立馬就圍了上來:“你膽敢冒充皇室,信不信我此刻就能將你就地正法!”蕭元景輕笑:“誰說我冒充皇室了,國舅爺又不止一個(gè)meimei,本公子是隋郡謝氏謝長安,皇后娘娘胞妹,惠云縣主之子?!?/br>聽得蕭元景如此說,太傅的心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就連皇子們也是有些錯(cuò)愕,但好歹是沒有暴露身份,故而也不曾多說什么,只是站在蕭元景身后,站直了身軀。瑯琊王氏,隋郡謝氏,陳留周氏,晉陽李氏合稱為大梁的四大門閥。瑯琊王氏嫡出的長女嫁與鎮(zhèn)北王為妻,育有二子,長子十年前因?yàn)樵庥霰币姆鼡簦髞戆踩粺o恙的回來不說,當(dāng)初伏擊他的那些人一個(gè)沒活。后來皇帝念及鎮(zhèn)北王一家鎮(zhèn)守邊關(guān)辛苦,便將鎮(zhèn)北王長子封為了世子,承襲爵位。而隋郡謝氏如今的當(dāng)家夫人,正是當(dāng)今皇后與慶國公荀世堯的胞妹荀玉瑤,因著是先皇賜婚,又是皇后的胞妹,故而當(dāng)初遠(yuǎn)嫁時(shí)被先帝敕封為惠云縣主。這樣一個(gè)身份,蕭元景當(dāng)然是提前打聽清楚的,所以他才會(huì)這么有恃無恐,既不用暴露身份,又有一個(gè)能壓丞相一頭的身份。蔣公子是丞相的外甥,他蕭元景現(xiàn)下用的謝長安的身份,卻是皇后的外甥,如此一來,這山羊胡的官差也不能對(duì)他動(dòng)手,還得怕他幾分。果不其然,這蕭元景的身份一出口,這在場所有的人都是一片嘩然。丞相外甥VS皇后外甥,結(jié)果可想而知。然而這蔣公子卻是不由的嗤之以鼻,輕蔑的笑著:“你說你是隋郡謝氏的公子,就是了?若你真是慶國公的外甥,皇后娘娘的外甥,就該在慶國公府,哪里會(huì)在這里?!?/br>山羊胡官差也連忙道:“對(duì),我瞧你就是冒充皇親國戚,如此膽大妄為,全都帶回到衙門里去?!?/br>他說著話,身后的官差卻要上去拽二皇子他們,卻被蕭元景攔下:“誒誒誒,說我冒充,你抓他們做什么?既是要回衙門,我隨你們?nèi)ゾ褪橇?!不過,爺可告訴你們,請(qǐng)神容易送神難?!?/br>山羊胡聽了他的話,也沒管其他的人,單單就把蕭元景一個(gè)人帶走了。太傅這下就傻了眼了,想要跟上去,卻發(fā)現(xiàn)蕭元景走時(shí)回頭看他的眼神,那一眨眼后,神色格外的得意,太傅一愣,連忙朝著身邊的立冬吩咐了幾句,隨后讓幾位皇子回馬車上等著。可這幾位皇子卻異口同聲非要跟去京兆尹府,其他三為皇子是想看蕭元景怎么脫身,而蕭元辰在看到蕭元景的眼神后,卻忽然覺得蕭元景是準(zhǔn)備搞事情了。這京兆尹府的公堂上,蔣公子與山羊胡的官差站在兩邊,蕭元景則是直挺挺的站在堂中,仿佛這事兒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就是來看戲的。山羊胡官差便將在十里飄香樓的事兒全都說給了京兆尹聽。什么蔣公子與清倌兒攀龍附鳳不成反被構(gòu)陷,什么膽大妄為冒充皇親貴胄等等,條條罪名羅列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得這京兆尹是一愣一愣的。等著山羊胡的官差匯報(bào)完畢,京兆尹一拍驚堂木,沖著蕭元景怒道:“堂下刁民!你可認(rèn)罪!”蕭元景愣了一下,四下看了看,將腰桿挺的直直的:“刁民?大人是在說我?”京兆尹被蕭元景這副模樣氣的不輕,忙道:“這是自然!你這刁民竟然還敢藐視公堂,來人,先給本官重打三十大板!”說著話,京兆尹便要伸手去抓簽,蕭元景卻道:“等會(huì)兒大人,停!我還沒說話呢,我都說了,我是隋郡謝氏,惠云縣主的兒子,怎么說都是士家子弟,怎么能是刁民呢?!?/br>京兆尹:“你冒充皇親國戚,還這么猖狂,再加二十大板!”蕭元景:“大人,我再說一句,我不是冒充的?!?/br>京兆尹氣的忙將令簽丟在了公堂之上:“給本官打!狠狠地打!”得了命令的衙差連忙上前來捉住蕭元景將他按在了公堂之上,這衙差的板子剛剛揮了起來,便聽得堂下傳來一聲住手。公堂上的京兆尹朝著阻止的人看去,卻發(fā)現(xiàn)阻止的人竟然是慶國公世子荀若白,今年剛剛及冠,一身?xiàng)椉t色的衣裳,罩著紗衣,格外的瀟灑飄逸。荀若白一臉的怒意,身邊跟著立冬,瞧著被衙差按在地上的蕭元景,連忙上前去攙扶起來:“公子,沒事兒吧,他們沒打你吧?!?/br>蕭元景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得意一笑:“沒事兒,還沒動(dòng)手?!?/br>話音一落,便與那荀若白打了照面,二人揖禮一拜,隨即荀若白才道:“京兆尹大人好大的膽子,我這表弟已然說了自己的身份,竟然還要被帶來府衙,甚至還要對(duì)他動(dòng)刑。”聽得荀若白如此說,不光京兆尹的臉色難看,就連蔣公子與山羊胡的官差都是一臉的震驚與錯(cuò)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