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帝國最A的Alpha訂婚了、穿越后我成了宮里最厲害的崽、和渣攻離婚后,他紅了、男神的狐貍精要上天、詐死醒來后我成了病弱美人、玫瑰大少、能不能不作死、逆流、午夜船說、錯把逃生游戲當做戀愛游戲玩了
他分明不曾言語,月蘭的耳畔卻聽見一道清冷悅耳的男聲:“以此交換,不可妄動初龍?!?/br>他的身影款款消失在蒼茫夜色中,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晚風吹拂著輕薄的裙衫,讓瓷白的肌膚泛起戰(zhàn)栗,月蘭略站了站,察看過那道氣勁的內容,最終還是打消了吸取趙霽皇氣的念頭。小環(huán)一向睡得沉,雖然剛經(jīng)歷過情傷,有了些許感悟,卻還是難改沒心沒肺的天真模樣。月蘭見她睡得兩頰通紅,一派嬌憨純稚,伸手為她掖掖被子。這座小宅院終于歸于寧靜,柳老爺?shù)母呶萑A庭卻照舊笙歌不止。聆聽著里頭的細吟和粗喘,守衛(wèi)在屋外的金甲神互相交換一個曖昧的眼色,悄聲說起換值后的打算。“蕊姬那浪貨的活兒極好,只是總被老爺們叫去服侍,輕易尋不到間隙,還怪想她的?!?/br>“蕊姬再浪也是有限的,這一干小娼婦里,誰有月蘭風|sao勁兒足?哥幾個在這吹冷風,倒讓那姓趙的毛頭小子風流快活去了……”幾人低笑一聲,碎語道:“那姓趙的瞧著不像老手,一來就要夜御兩女,也不知道腰子吃不吃的消?”“月蘭那小蹄子可不是省油的燈,手段有多,八成要榨干了他。”這幻境里的男人都領略過月蘭的滋味,她又是花中魁首,每到男人們說下作話的時候,總被屢屢提起,樂此不疲。有個人忽然問:“那小子除了叫月蘭伺候,另一個卻是誰?”“多半是玉荷那幾個半老徐娘吧!”諸人對那寂寂無名的女子不感興趣,又圍繞著月蘭絮絮說起調笑作賤的yin詞浪語。“說到月蘭,還是廖四破的瓜。這小子艷福不淺,連咱們老爺都穿他破鞋,哈哈哈……”“廖四這孫子,嘖嘖嘖,他勾搭女人的本事,咱哥幾個是拍馬不及。那浪貨初來的時候,還對他一往情深呢。”“當真?”有不知情的連忙追問。“可不嘛!甭看月蘭如今這sao樣,當初可是個三貞九烈的節(jié)婦,寧死不肯接客?!?/br>“那如今怎會……”“這事……老爺見她生得花容月貌,不肯白白打死了她,便責令廖四想法子,教她回轉心意?!?/br>另一人接口道,“廖四也是個狠辣心腸,他直接糾集了咱們弟兄,一擁地將月蘭輪個透。咱們多少弟兄?挨個快活完,那嬌滴滴的小娘子,哪還有一塊好rou?只剩下半口氣沒咽罷了。廖四硬是把人救了回來,月蘭也不要人勸,自己就順服了?!?/br>那提問的人沉默一瞬,問道:“不是說月蘭與他有夫妻之名,廖四就這么狠心,舍得如此待她?”眾人笑一陣,拍拍他肩膀:“大丈夫何患無妻?況且他騙人家許終身也不是一回兩回,外頭玩死的不知多少,何況一個月蘭?”月蘭再美,也不過區(qū)區(qū)一女子,有何不舍?那人不再言語,低著頭不知思索何事。眾人也不管他,一邊聽著屋里自家老爺?shù)膽?zhàn)況,一邊低聲調笑閑敘。到了天明換班之時,憋了一夜火氣的金甲神,各自去合意的女子處尋歡作樂,更顧不上一個面生的同僚去向哪里。陳啟文躲在假山里,攥著那裝了香茅的荷包,對著各處亭臺張望。宣王殿下被那墻壁吸走,他和沈玉林都被嚇了一跳。沈玉林急得直往墻上撞,奈何撞得頭破血流也進不去。他心里有所猜測,囑咐沈玉林將消息傳進宮里,便把醫(yī)續(xù)斷給他的香茅妥善裝好,試探性地對墻壁伸伸手,被吞沒了半個手掌。這墻壁對他的吸引比第一次微弱些,仿佛將主動權交給了他自己。陳啟文想著趙霽對他的恩情,閉著眼睛進了。外頭是白天,幻境里卻是夜晚。陳啟文記憶絕佳,又對著那面墻壁看了一夜,早把地形記在心里。他借著燈籠的光亮辨清方位,躲在暗處記下巡邏的規(guī)律,覷著空隙摸進了金甲神的住處,偷來一套衣裳。換了衣裳也不敢高調行走,陳啟文想著往朱子闊住的小屋去,若是遇上小環(huán),或許可以說動她相助。誰知路上還是不小心露了行跡,被一隊守衛(wèi)撞見。陳啟文原還當是必死之局,誰知他們竟沒有發(fā)覺他的身份,自顧自說了幾句話,拉著他便走。原來有個金甲神被一位賓客老爺叫走了,給守夜的人少了一個,索性將他頂上了。陳啟文不料他們這樣好混入,疑心這是圈套,還暗自戒備許久。直到前頭宴席散去,柳老爺帶著三五女子回來,他聽著同列的人說起閑話,這才大著膽子說幾句,好讓自己不要太突兀。誰知卻聽了一個可憐女子癡心錯付的故事。他心里郁結,卻還是要打起精神,尋找趙霽的下落。那些人提起的“姓趙的”,多半就是趙霽。他原本想要探問出住所,又怕惹人懷疑,只能靠自己推敲。他撿一根枯枝在手里,蹲在地上劃出辦宴的大湖、柳老爺?shù)闹髟?,依著記憶補上相近的屋舍,判斷出客房的大致位置。陳啟文不敢走在大道上,又怕畏畏縮縮被人懷疑,只撿著僻靜的小路走,挺胸抬頭強裝氣勢,腳下生風匆匆快行。三座客院東西相連,建在一片湖心島嶼上,以一道飛虹般的石橋為媒,過了橋才能到居中的客院前。這橋無遮無掩,還有十數(shù)個金甲神守衛(wèi)。陳啟文攥緊拳頭,還是硬著頭皮上了橋。湛湛寒刀伸到面前,“什么人?”作者有話要說:稍后還有一更。最近身體原因,更新很不穩(wěn)定,評論也不能一一回復,實在很不好意思。第30章畫壁烈日炎炎,當頭激出陳啟文一身燥汗。這持刀的漢子身高九尺,面色如漆,一雙怒目滿含煞氣。他的手粗大有力,穩(wěn)穩(wěn)握著一柄鋼刀,仿佛隨時都會暴起,一刀割斷旁人的咽喉。陳啟文雖莫名其妙混進了值夜的守衛(wèi)里,卻并不知道這些金甲神平日如何管理。若是人人都有個身份令牌,或是侍衛(wèi)們詳細記著所有人的名諱,他報個名字出來對不上,就是滅頂之災。他穩(wěn)住聲線,沉著道:“小弟昨夜為老爺守夜,如今換值,想來瞧瞧蕊姬那浪蹄子出來沒有?!?/br>蕊姬常伺候柳老爺?shù)目腿藗?,他為了找蕊姬來客院,并不奇怪?/br>那漢子果然把刀放回鞘中,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那娘們還不曾出來,你注意著分寸,不要惹老爺們不高興。”陳啟文露出個與他相同的邪笑,搓搓手向他道謝:“小弟知道分寸?!?/br>“去吧?!?/br>陳啟文“哎”一聲,邁腿走了兩步,忽然聽那漢子道:“你還沒說叫什么?!?/br>鬢間偷偷滑下一滴冷汗,陳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