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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換了一個新的青銅面具,穿的不染纖塵,在遮天蔽日的洪水中,靜靜地站著。作者有話要說: 不周山在哪呢?有人說是非洲的乞力馬扎羅,有人說是霓虹國的富士山,有心的話可以查一下,我個人傾向于乞力馬扎羅哦。仔細(xì)去看的寶寶就會發(fā)現(xiàn),山海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多外國的動物,比如說,斑馬。山海經(jīng)里還有一個國家的人,他們沒有影子,這個有人懷疑他們是在赤道附近生活,所以才會出現(xiàn)沒有影子的情況。總之有一點可以確定,我們的古人,走過的地方遠(yuǎn)比我們想象的遠(yuǎn)得多。安利一下山海經(jīng),真的很不錯!第49章承諾他們?nèi)齻€是真的沒有靈力了,以至于警惕如白澤,也沒有察覺到這個人的靠近。白澤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根本不可能打的贏這個男人……顓頊強(qiáng)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盡量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個面具男,但仔細(xì)看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腿都是軟的。戈雁聲也好不到哪去,他幾乎飛不起來,光是控制著混元斧立起來,都幾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自從上次這個男人來偷襲之后,白澤就把精怪圖藏起來了,他不再把它背在身后,而是把精怪圖塞到了懷里?,F(xiàn)在,白澤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側(cè),還好,精怪圖還在。“顓頊,我問你?!卑诐啥⒅莻€面具男,卻冷靜的喊了顓頊一聲,“你和共工兩人一戰(zhàn),便已經(jīng)能決出勝負(fù)了。況且現(xiàn)在的炎帝一脈中,以共工為大,他若是輸了,炎帝一脈必會徹底歸順,那你,又是為何要帶上那么多無用的將士前來助陣?”顓頊一愣:“那……那是因為族中的巫師說,他占卜的結(jié)果不好,恐有不測,這才讓我?guī)е@些精銳以防萬一。”那個面具男看著白澤直勾勾的眼神,沒怎么猶豫就回答了:“我的人?!?/br>“不僅如此,”那個面具男信步上前,站到了白澤面前,“也是我暗示共工,選這塊曠野作為戰(zhàn)場的,你看這不周山,多漂亮啊……畢竟只有這樣,才能誘使共工拼盡全力,您說,我猜的對不對啊……大人?”說完,他可以說是輕佻的握住了白澤的下巴,逼著白澤跟自己對視:“我不想殺了你,你把精怪圖給我,我立刻離開,你們都能活著。大人,你要想清楚,現(xiàn)在的你們,根本就傷不了我分毫。”白澤倨傲一笑,三分譏誚七分狂妄:“多少酒啊,喝成這樣?下次別光喝酒不吃菜,當(dāng)心鬧肚子。我若是不給你,你能殺了我?”戈雁聲聽到這兒,幾乎是激憤的從地上彈了起來,狠狠地砸向了那人的面門,但很顯然,屁用沒有,它甚至沒能挨到那人的身子就被甩出去了。那個面具男一個眼神都欠奉,只是涼涼的說:“別白費力氣了大人,我可以告訴你我為什么來拿精怪圖,我是為了救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你為人和善,一定會體諒我的對嗎?精怪圖在你身上帶著吧,交給我,怎么樣?”“我的善意分人的,像是你這種人,死了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白澤眼睛里滿是鄙夷,“后生仔,你是真的沒見過世面,我可是神吶……威脅我?你也配?”在滔天的洪水中,白澤的身上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妖紋,那是一朵一朵白色的祥云,它們密密匝匝的爬滿了白澤的全身,閃著瑩瑩的溫暖光澤,于是顓頊就眼睜睜的看著,白澤的身量瞬間抽長,長長的獨角向后突出,彎出了一個微妙的弧度,一對兒巨大的羽翼在波濤擊打的高地上展開。白色的毛發(fā)在水汽里肆意飄散,點點星塵落下,神圣又溫柔。“大人,您還是沒有認(rèn)清形勢?!泵婢吣锌吹竭@一幕,看上去并不驚訝,“即便是獸型,您也戰(zhàn)勝不了我,何苦……”說完,抽出鞭子就送了上去。白澤躲都不躲,只見那個鞭子快掃到他身上時,直接被一團(tuán)個透明的網(wǎng)罩擋住了,看著錯愕的敵人,白澤沒有一絲猶豫,他的身上燃起了熊熊的白焰,澎湃的靈力直接注入到了混元斧的身體里。“戈雁聲!”白澤回頭,一支獨角頑強(qiáng)的指著破潰的青天,聲嘶力竭,“開吞噬!盡你最大的能力開吞噬,不要再想著傳送!我要你用吞噬,全力絞殺!”有了白澤的這次補給,戈雁聲瞬間回血,他無所顧忌的把吞噬開到了最大,暴躁的吞噬瘋狂的撕扯著四周所有的東西,白澤繼續(xù)為戈雁聲提供靈力,吞噬也在不斷擴(kuò)張,戈雁聲難得這么聽話,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吞噬的效力更強(qiáng)一些。漆黑的吞噬就像一個龐大的無底洞,毫無顧忌的吸收著所有的東西,然后絞碎,原路吐出來。但戈雁聲忽視了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剛剛為了拯救不周山下的人類,白澤已經(jīng)力竭,那么現(xiàn)在,白澤的靈力是哪來的?戈雁聲已經(jīng)到了化形的關(guān)鍵時期,除了聽力,他的感知能力也有了一個質(zhì)的提升,他能夠模模糊糊的感受到那個面具男的位置,吞噬不要命的挪了過去,把那個剛剛還在耀武揚威的人逼得往后連退幾步。白澤站在戈雁聲的身后,源源不斷的靈力輸送到混元斧的身上,有了這個越發(fā)強(qiáng)大的后盾,戈雁聲沒有絲毫顧慮的跟那個面具男打到了一起。戈雁聲越戰(zhàn)越酣,壓根就沒注意到,白澤身上的白焰越來越微弱了。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相當(dāng)好——雖然吞噬開到了最大,但絲毫想暴走的感覺都沒有,他意識相當(dāng)清晰,甚至清晰到,幾乎能‘看’到敵人的動作,幾乎能‘感受’到周圍滂沱的水滴。他把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面前的戰(zhàn)場上,所以沒發(fā)現(xiàn),在他身后的白澤獸,已經(jīng)力竭跪到了地上。他的角疲憊的抵著地面,又突然像回光返照一般,聲嘶力竭的叫了一聲。瞬間,白澤精怪圖自它身后飛了起來,投入到了最后一點烈焰之中,上面的繪獸一個又一個的消失在了火海里,發(fā)出了一陣陣高低不同的雄渾嘶吼。那個面具男見狀,瘋了一般撲向了火海,想把剩下的那幾張殘破不堪的紙救出來。戈雁聲卻先他一步,將他牢牢地?fù)踉诎诐缮砬啊?/br>戈雁聲抽不開身,只能崩潰的大吼:“白澤你怎么了??!說話!”白澤低著頭,拼盡最后的力氣告訴戈雁聲:“開吞噬……我們能贏!”數(shù)載春秋,戈雁聲呆在白澤身邊,知道了生火做飯,知道了待人接物的基本禮儀,也意識到最重要的一條法則——白澤不會害他,他要聽話。吞噬撕扯著張開了獠牙,所向披靡的朝著敵人席卷而去,白澤看到這兒,滿意的笑了。然后瞬間,他最后的元神四散崩塌,金黃色的粉塵細(xì)細(xì)碎碎的散逸在水汽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