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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一個躍動的火苗就鉆了出來,它迎風(fēng)變大,幾個呼吸之間就迅速膨脹拉長,最終變成了一只燃燒著的火龍,威嚴(yán)的盤在戈雁聲的身上。看到戈雁聲這個架勢,白若塵利索的展開了黃符,把自己身上貼的到處都是,然后帶著斥離一起蹲到了窗戶下面。“水火相克,”那個小姑娘的聲音已經(jīng)變了,變成了一個嘶啞的男聲,她把陸遠(yuǎn)風(fēng)的魂魄束到了一邊,然后陰仄仄的笑了,“為了屋子里那幾個生魂,我今日特意化出這場雨,戈雁聲,你修為被封,真以為自己攔的住我嗎?”戈雁聲一句廢話沒有,揉身就撲了上去。那只火龍跟著一起撲到了雨幕里,落下的雨滴砸在它的火焰上,騰起了一層霧氣。戈雁聲向著那個小女孩的位置飛速掠去,小女孩身后的那條蛇影也不甘示弱,向著那條火龍張大了嘴,細(xì)長的毒牙在雨水中看不真切。像是被這只蛇激怒了一般,戈雁聲身后也發(fā)出了一聲響亮的龍吟。白若塵把自己貼的像是一只起了尸的粽子,滿臉驚恐的縮在窗戶下面。作為一個剛出校門的大學(xué)生,他這第一桶金賺的未免也太艱難險阻了一些。斥離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白若塵真的背了個殼的話,現(xiàn)在早就鉆進(jìn)去了。但哪怕是慫成了一團(tuán),白若塵還是用一種保護(hù)的姿勢把斥離攬在懷里。長時間呆在孤兒院里,讓白若塵本能的保護(hù)著小朋友,盡管他已經(jīng)嚇得不記得,懷里抱著的這個小孩子是個活閻王。斥離:“你別害怕?!?/br>白若塵抖若篩糠:“我我我我我不害怕?!?/br>斥離:“哦,那你回頭看一下吧?!?/br>白若塵一聽都快哭了:“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啊,這個時候回頭的話,我頭上的那根蠟燭就要被吹滅了??!會死人的啊!”斥離嘆了口氣:“封建迷信?!闭f完直接從白若塵的懷里站了起來,白若塵眼看拉不住他了,只能絕望的回頭看了一眼。結(jié)果他看就到,一個白乎乎的人正趴在窗框上,這人似乎是在水里泡的有點久,渾身的皮膚都被泡的慘白,頭發(fā)也不剩幾根了,此刻正手腳并用的往里爬呢。他意識到白若塵回頭了,立刻停下了動作,對著白若塵扯出了一個鬼氣森森的笑臉。窗外蛇嘶龍鳴,窗內(nèi)倒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白若塵臉色慘白的看著這個水鬼,整個人都當(dāng)機(jī)了,他十分有法律意識的打了個招呼:“老兄,你私闖民宅了……”聽到這話的水鬼果然愧疚的不得了,立刻停止了自己的違法行為,以一種相當(dāng)扭曲的姿勢從窗框上彈了出去。“你是在感化他嗎白大仙?”斥離面無表情的站在屋子里,他的手上拿著一根相當(dāng)長的鐵鏈,鐵鏈的尾部連著一個泛著寒光的小匕首——此時正釘在窗框上。呃……原來不是因為愧疚之心嗎……第7章第一個神獸這邊的水鬼還在鍥而不舍的試圖進(jìn)到屋子里去,但是斥離什么都不說,就板個臉掂著一根大鐵鏈子站在窗戶那兒,他堵得太嚴(yán)實了,那個水鬼幾次進(jìn)入房間無果之后,哀嚎了一聲,扭頭就跑。戈雁聲一發(fā)現(xiàn)那東西要跑,揚(yáng)聲喊了一嗓子:“攔下他!”身上纏的小火龍也立刻就追了上去。斥離二話不說,踩著窗框就翻了出去,手里的鎖鏈追著水鬼就去了。但這時,變故陡生,那條大蛇顧不上咬過來的火龍,影子瞬間變得清晰了起來,他長尾一卷,攔腰抓住了水鬼的真身。強(qiáng)行實體化的后果,就是那個小姑娘當(dāng)即暈在了地上,但那條大蛇也成功地帶走了水鬼。那只蛇剛走沒多大時候,天上的雨云就散了,絲絲的陽光穿過云層,給這個剛剛經(jīng)過了一場惡戰(zhàn)的小院帶來了一縷光明。微弱的陽光照在了那個小女孩的魂魄身上,那丫頭身上頓時像是熱油鍋里進(jìn)了水一般,呲呲的就冒起了煙。戈雁聲惋惜的砸了咂嘴:“變成了這樣妖不妖鬼不鬼的東西啊……”斥離隨手一勾,那個小丫頭的魂魄就不見了:“那個水鬼是煉出來的傀儡吧?”戈雁聲點了點頭:“可不是,水鬼上面有那妖怪的精魄,殺了他能重創(chuàng)那條蛇,可惜,讓他逃了?!?/br>白若塵呆在屋子里,驚魂未定的喘著粗氣,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的符文不見了!”“肯定的,攝魂咒本來就有時間限制,那家伙眼看著自己討不了好,自然是放棄這點飼料趕緊跑路了?!备暄懵曉谕饷娲虻囊簧碛晁?,現(xiàn)在正奴役著身上的小火龍幫他烤烤干呢。他這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白若塵你特娘的都快把自己貼成經(jīng)幡了!”白若塵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手忙腳亂的想把身上的符篆扯下來,卻不料竟被一臉嫌棄的戈雁聲攔住了:“別撕,還能再用一段時間。一會兒還要去打群架,你把自己貼的跟練了鐵布衫一樣,挺好。”斥離看了看他身上的小火龍,咽了下口水:“都這么大了啊?!?/br>戈雁聲腦袋里面立刻拉響了一級警報,很快那條小火龍就消散在空氣中了:“嘛啊?搶劫?。靠瓷狭艘膊唤o你。”斥離:“你也是從別人那兒搶的,還有臉說我。”戈雁聲臉比城墻厚,把人身攻擊當(dāng)飯吃,根本不在乎斥離送來的這點儲備糧,他招呼著白若塵把地上橫七豎八的人擺好,就又打算火急火燎的出發(fā)了。卻冷不丁的被斥離叫住了:“一直用著火精,你自己的能力呢,不打算用了嗎?”戈雁聲猛地頓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沒說,徑直走了出去。沙河水庫是A市的主要吃水來源,因此深度十分可觀,政府在深水區(qū)旁邊拉了網(wǎng)架了線,三步一個警告牌,幾乎可以說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勸阻市民的腳步,但是十年間還是出了不少的人命。好在這個數(shù)額并不是太夸張,政府除了增加防護(hù)措施之外,其余的也確實干不了什么了,至于有沒有可能是水鬼在作祟,這個懷疑方向壓根就沒人想過。“這東西還挺聰明,”戈雁聲隨手在水庫里打了個水漂,“躲過人間的機(jī)制也就算了,竟然連你們十方閻羅殿也覺得正常?!?/br>白若塵聽出來了,戈雁聲這是拐彎抹角的諷刺斥離辦事不利呢,連忙站出來打圓場:“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呢?斥離肯定有辦法解決的吧?”戈雁聲拽著貼成金鐘罩的白若塵走到了一邊,找了個干透的石頭坐了:“那可不,來我給你做個入職培訓(xùn)。有神格的妖怪是神獸,如果在精怪圖上,就歸我管;沒有神格的妖怪,都?xì)w他管。那妖物本體在這兒呢,斥離有辦法把他叫出來?!?/br>斥離聞言,沒有說太多,抬步走到水庫旁邊閉上了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