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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老師,而花熠在某些方面,也確實可以當(dāng)個好學(xué)生。認(rèn)真接受教育之后的花同學(xué),立刻以實際行動貫徹落實所學(xué),不但不再克制,還非常,放肆...而放肆的后果就是,大年初一初二兩天,沈曜真的都沒能下來床...初二晚上,兩個人一起窩在床上看電影。是M國一部經(jīng)典的斷背老片子,叫。它講的是一對男性友人相約一起去雪山探險,中途遇到了很大的雪崩,歷經(jīng)重重險阻之后終于平安下山,而同時,兩人也在這個過程中,完成了兄弟情到愛情的升華。沈曜和花熠現(xiàn)在看的這個片段,正是兩個男主角第一次擦出曖昧的火花。電影里,這時的兩人還沒遇上雪崩,天黑了,他們就在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搭了個雪房子,里面點了盞油燈,散發(fā)著昏黃光芒。因為之前路上的一些小意外,其中一人的衣服濕了。在這種天氣里,穿著濕衣服只會更冷,他迫不得已,就把衣服都脫掉了。另一個人怕他會凍壞,便把自己的衣服都拉開,緊緊抱住了他,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阿曜,”花熠cao著一口帶著D國風(fēng)味的英語模仿電影中的臺詞,“etomyarms!”沈曜好笑看他,“我本來就在你懷里。”花熠便側(cè)頭親了沈曜一口,一雙桃花眼在屏幕的光線映照下熠熠發(fā)光,“阿曜,想不想做?”沈曜:“......”沈曜笑不出來了,瞪著花熠,“還做?人干事?”沈曜現(xiàn)在根本不想回憶,也回憶不清,這兩天兩夜他們究竟做了多少次。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老了,這體力真比不上熱血沸騰的小年輕。何況更重要的問題是——“我明天就要進(jìn)組了,”沈曜語氣嚴(yán)肅,“小熠你是想讓我第一天拍戲就精-盡,然后人亡在片場嗎?”花熠像只大狗一樣趴在沈曜身上耍賴,“你明天就要進(jìn)組了,我們今天難道不更該好好放肆一下嗎?”沈曜一噎,莫名覺得這話有道理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拗不過花熠,便伸出一根食指,假裝兇巴巴道,“最后一次?!?/br>花熠眉開眼笑,在沈曜腰窩上重重親一口,“阿曜你真好?!?/br>不過話是這么說,花熠總還是顧忌沈曜的身體,最后也只是讓沈曜用腿幫了個忙。兩人這兩天一直都住在學(xué)校附近的這個房子,這邊離影視城挺遠(yuǎn),第二天早上7點,花熠定了鬧鐘,準(zhǔn)時叫沈曜起床。沈曜睡眼惺忪從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飄去浴室洗漱,一直到被花熠按在軟沙發(fā)里,都還沒徹底清醒過來。可當(dāng)看見花熠從廚房端出一大碗小米粥的時候,沈曜瞬間就清醒了。他之前為了養(yǎng)胃,沒少被周未摁頭喝小米粥,現(xiàn)在看到都快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了。花熠看出他的抗拒,哄道,“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你這兩天盡量還是吃流食比較好。”“而且我熬得軟,糖放得也不多,”邊說,花熠就舀起一勺喂到了沈曜嘴邊,“嘗嘗看?!?/br>沈曜嘗了一口,咂咂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老公熬出來的小米粥,也要比外面的好喝!沈曜抗拒心少了不少,乖乖喝粥。吃完,花熠的司機(jī)已經(jīng)等在樓下,花熠穿外套要去送沈曜,被沈曜攔住,“還不到8點,小熠你要不別去了,再睡個回籠覺?周哥會在片場跟我碰面?!?/br>花熠無奈看他,“你走了小爺我能睡得著嗎?我去送你,順便看一看那附近的酒店?!?/br>沈曜驚訝,“真要住?”花熠反問,“你以為小爺我之前是在開玩笑?”“不是,”沈曜解釋,“我只是覺得影視城那邊人多眼雜,搞不好周哥和尤老板就又得上房頂了。”這次的拍攝地和之前拍時候不同,是在青潼縣自己搭的片場,除了他們一個劇組,就沒有其他的了。因此就算后來沈曜和花熠每天晚上都住一間房,也不會有什么太大問題。而這次就是在海城的影視城拍,那附近的酒店大多都住著各個不同劇組的演員,沈曜自知他和花熠本就一直站在風(fēng)口浪尖上,實在不想又被有心人拍到整出什么風(fēng)波。花熠明白過來他在顧慮什么,只得暫時退一步,“那小爺我也要先送你過去,打探打探情況,過兩天再說?!?/br>沈曜這次沒再阻止,兩人一起出門上了車。開去影視城要將近一個小時,沈曜就又枕著花熠肩膀睡了一覺。快到的時候,花熠把沈曜叫醒了,讓他清醒清醒。沈曜給花熠捏肩膀,又忍不住叮囑,“你要照顧好自己,現(xiàn)在天氣還沒回溫,不能脫羽絨服,晚上睡覺最好別吃安眠藥,睡不著就給我打語音,我給你唱歌聽。”花熠一一應(yīng)下,又反過來叮囑沈曜,不過重點不一樣,“不準(zhǔn)和別人閑聊,不準(zhǔn)對別人笑得那么好看。尤其是那個唐蘇,離他遠(yuǎn)點兒?!?/br>沈曜愣了愣,他突然又想起了那天試鏡。那天試鏡的事情沈曜沒跟花熠細(xì)說,倒不是故意瞞著,只是單純覺得沒必要。無論是唐蘇還是白卓,沈曜根本都沒放在心上,白卓現(xiàn)在就不在劇組,而唐蘇雖是一番位,可兩人除了大結(jié)局有一場對手戲,前期都是毫無交集。只是現(xiàn)在被花熠提起來,沈曜就多問了一句,“唐蘇他...有什么問題嗎?”“聽尤老板說的,”花熠咋舌,“這人男女不忌葷素不忌。”沈曜“哦”一聲,認(rèn)真總結(jié),“知道了,遠(yuǎn)離唐蘇,時刻想你!”花熠滿意了,又掐著最后的時間,跟沈曜接了個“分秒必爭”的吻。這個吻一直持續(xù)到車子駛?cè)胗耙暢?,按照生活制片給的具體地址,司機(jī)順利找到了劇組。沈曜手搭上車門柄,又回頭飛快蹭了蹭花熠的臉頰,這才打開車門下了車。他前腳落地,后腳就迅速關(guān)上了車門。趕來接他的生活制片只依稀看到車?yán)镞€坐了個人,根本沒看清臉。“沈老師您好,”生活制片熱情地和沈曜打招呼,隨口寒暄,“您真守時?!?/br>沈曜也隨口客套,“你好,路上有些堵車,還怕晚了,幸好沒遲到。”兩人又客氣兩句,生活制片左右看了看,沒看見沈曜的行李,又發(fā)現(xiàn)后面那輛車一直沒離開,有些疑惑,“您的行李,是還在車上嗎?”沈曜頓了一下,點頭,“對,可以先把酒店房間的門卡給我嗎,我讓司機(jī)把行李放過去?!?/br>“當(dāng)然可以,”生活制片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