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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能分清自己是在戲里還是戲外了,他眼尾緋紅,不答花熠的問題,只是有些急促地夾了夾花熠的腰,“我們來吧,好不好?”不知是安常在對吳畢說,還是他沈曜,在對花熠說。“知道怎么樣,”花熠垂頭,情不自禁去吻沈曜的眼尾,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很克制冷靜的,“才能把床-戲演得真實嗎?”花熠是專業(yè)學表演的,吻-戲,床-戲,都曾是他的必修課。可沈曜現(xiàn)在并不想知道,他搖頭,在這一瞬間,他確定自己已經(jīng)完全出戲了,“小熠,不演戲了,我是說,我們真的做吧,好不好?”花熠的身形猛地一滯,他突然緊緊摟住沈曜,把頭埋進他懷里,大力呼吸。沈曜能感覺到掐在自己腰上的手很用力,花熠的氣息也很不穩(wěn),像是拼命要把什么東西壓回去一樣。半晌,花熠才抬起頭,慢慢放開了沈曜,臉上恢復了慣有的懶散,唇角挑了挑,混不吝拋出一句,“沈老師,這么入戲???”沈曜頓住,情-欲瞬間冷卻下來,一股莫名火氣躥上頭頂,讓他再也忍不住,把一直壓在心底的那個疑問問了出來,“你明明也想的,為什么就是不肯?”他與花熠有過太多次,太了解他動情時的樣子,這些天,看著他明明就一樣動情,身體明明那么誠實,卻寧愿一次次用手,一次次沖冷水澡,也不愿意同他做。花熠不說話了,他仰靠在床頭,抬手遮住了眼睛。為什么不肯?因為...“嗡...”花熠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沖破了兩人之間凝滯的氣氛。緩了兩秒,花熠才接起來,“尤老板?”“你...已經(jīng)知道了?”尤許的聲音難得有些遲疑。花熠一愣,“知道什么?”尤許頓了頓,嘆了口氣,“自己看微博?!?/br>花熠隱隱覺得發(fā)生了什么,卻又一時猜不到,他急忙打開免提,點進微博。就見微博熱搜第一上正赫然掛著——?;ㄊ霞瘓F總裁花殷,車禍肇事逃逸?。?/br>花熠僵住,他視線落在屏幕上,眼神像是帶著尖刀,硬生生要把手機戳出個洞來。把那行字來來回回逐字逐句看了三遍,花熠還是沒壓住,爆出句粗口,“cao|他們大爺?shù)?!造謠遭雷劈!絕對不可能是我爸!”“花叔那邊現(xiàn)在還沒聯(lián)系我,”尤許原本就是花熠父親的手下,花熠當初剛成年就一個人跑出國,他爸實在放心不下這個萬事不放在心上的小兒子,才指派了尤許當他經(jīng)紀人,跟他一起出國,“這個證據(jù)應該不難找,不用太擔心,主要是你這邊,白天才被爆出來家庭背景,晚上就出來這么條新聞,太影響路人緣了?!?/br>“路人緣?”花熠正在氣頭上,聽見這話就嗤笑一聲,“小爺我在意那玩意兒嗎!”“你冷靜一點,”尤許嘆氣,“我早就和你說過,你現(xiàn)在才回國,對于國內(nèi)圈子來說還是新人。我打這個電話來就是告訴你,事情反轉之前,不要站出來亂懟人。這是為你好,也是為了花叔好?!?/br>花熠原本還想反駁,聽見尤許說的最后一句話,沒了聲。但凡鬧出人命的,都不算小事。何況他爸現(xiàn)在本就是站在風口浪尖上的人,他現(xiàn)在任何不謹慎的言論,都可能毫無幫助不說,還會起到反作用。“知道了知道了,”花熠最后,也只得無奈應一聲,“小爺我忍著還不行嗎?!?/br>掛了電話,花熠毫不猶豫,就點進了那條微博。微博原文竟是從一個新聞藍V號發(fā)出來的——12月23日傍晚11時許,海城清河路段發(fā)生一起車禍,已致一人死亡。經(jīng)周邊居民證實,死者是居住在清河街區(qū)筒子樓里的一位空巢老人,靠領國家低級保助金及賣廢品為生。從路段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肇事司機在撞了人之后,沒有下車查看,而是直接逃離了現(xiàn)場。受害者在半小時之后才被路人發(fā)現(xiàn),然而急救車來的時候,受害者已經(jīng)失去呼吸回天無力。從監(jiān)控中截取到的車牌號發(fā)現(xiàn),肇事車輛為花氏集團總裁花殷的專車,現(xiàn)花殷已被警方傳喚調查。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望法律有眼,還無辜窮苦人民一個公道!這全篇措辭,不可謂不懇切,處處站在普通大眾的角度出發(fā),已經(jīng)形象勾勒出了一個肇事逃逸的無良富人,及無辜被害卻可能死不瞑目的孤苦窮人形象。用小拇指想都能想到,這條新聞會在無數(shù)普通群眾里激起什么樣的反響。但是...“去他媽的!”花熠暴躁地把手機摔在床上,“它這就是偷換概念!車是我爸的車,就能證明開車的人肇事的人一定是我爸了嗎!警方調查結果還沒出來,就敢用這么言之鑿鑿的標題來博人眼球!小爺我要找律師起訴這個新聞號!”沈曜在花熠和尤許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了那條微博,此時哪里還記得什么矯情的質問。他急忙靠過去,抱住了花熠,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撫,“你先別急,清者自清,叔叔一定能找到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花熠的呼吸很急促,他緊緊攥著拳,指甲陷進了rou里,骨節(jié)更是用力到泛白。他頭一次感覺到了自己作為所謂公眾人物的無力,在這種緊要關頭,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可能被無限放大過度解讀。他什么都不能幫到自己父親也就罷了,甚至只是最簡單的發(fā)聲辯駁,都不可以。就他媽因為他是個“新人”。他只能無力又蒼白地一遍遍重復給沈曜聽,“不可能是我爸,我爸不是那樣的人!”這話說出口的一瞬間,花熠心頭突然涌起股無邊的恐懼。言語太過蒼白,他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如果,如果連沈曜也不相信,如果連沈曜也覺得,他爸就是撞死了無辜百姓還逃跑的罪人,他就是這樣一個罪人的兒子,他該怎么辦?這個念頭只要稍一觸碰,花熠就忍不住一陣顫栗。時至此時,他不愿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如此這般在意沈曜,在意沈曜對他的看法。可是下一秒,沈曜就讓他安下了心。“我知道,”沈曜抬起頭,認真看著花熠的眼睛,“我相信,叔叔肯定不是那樣的人?!?/br>沈曜雖沒見過花熠的父親,可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卻沒少聽花熠說過。那時候的花熠就常會用半吐槽又半自豪的語氣講起父親,比如——“我爸真是有錢燒的,資助貧困山區(qū)小孩兒上學的那個項目,他朋友都只捐個十萬二十萬意思一下,最多也沒超過一百萬的,他倒好,直接投了一千萬自己搞了個基金會。”“服了我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