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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第三上赫然掛著他的大名,熱度正飛快攀升,旁邊已經(jīng)跟上了個“爆”字。而熱搜的標題是——#沈曜自爆大學(xué)學(xué)歷,疑因手術(shù)失誤棄醫(yī)從藝?#沈曜心里罵了句“去他大爺?shù)氖д`”,手指一動點了進去。這條微博是從一個大火的吃瓜營銷號上發(fā)出來的,沈曜也聽說過這個號,據(jù)說是輕易不發(fā)博,一發(fā)必是錘。而它最新的一條微博,正是和沈曜有關(guān)的,微博正文只有兩句話,一句就是上面的標題,還有一句簡單六個字——五分鐘后上錘。沈曜看了眼時間,正好過去了五分鐘,便急忙點了刷新。這一刷,刷出來了兩個視頻,前后間隔不過一秒。靠下面的那個視頻,畫面里人不少,有他自己有花熠,周圍還圍著韓楊等劇組的其他人,正是之前他在給花熠縫針的時候被人錄下來的。而對話就是從韓楊領(lǐng)著隨組醫(yī)生來,說讓醫(yī)生給花熠看一看,之后花熠和他同時拒絕,再到他說的那句“我也是專業(yè)的,海城醫(yī)學(xué)院臨床醫(yī)學(xué)13屆畢業(yè)生,不信就去官網(wǎng)查”為止。視頻里,無論是他的人影還是聲音,都挺清晰,顯然,拍的人應(yīng)該就在當時圍著的那一圈人里,只不過他當時一心在給花熠處理傷口,才沒有注意到被拍了。看完,沈曜連點兩下屏幕退出這個視頻,又點進了上面那個。上面那個視頻是黑的,只能聽見聲音看不見人。畫面里傳出一個中年女性的聲音,略帶海城口音。“是的呀,我老公當時的負責(zé)醫(yī)生就是叫沈曜,長得瘦瘦高高白白凈凈,我當時就擔(dān)心過這么年輕的醫(yī)生,靠不靠得住呀,誰能想到...”“嗚嗚,”手機里傳出女人嗚咽的哭聲,聽著卻莫名讓人覺得虛假,“誰能想到后來手術(shù)就真的出了問題,他竟然連麻醉劑的劑量都能用錯!”“要不是,要不是這樣,”女人開始大口喘氣,“要不是這樣我老公也不會去得那么早,留下我跟兒子兩個人相依為命,我老公去的時候,我兒子還不到滿歲呀!”這時,畫面里又響起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著像記者,冷靜理智卻又循循善誘,“那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您沒有想過訴諸法律嗎?”“法律?”女人的聲音聽著更無助了,“法律,那是有錢人保護自己的盾牌,我們這種窮人,怎么肖想得起呀!”視頻到這里戛然而止,沈曜深吸口氣閉了閉眼。不用想,他也知道現(xiàn)在評論會是什么個爛樣。網(wǎng)友本就是最容易被帶節(jié)奏的群體,太多網(wǎng)絡(luò)噴子不去關(guān)注事情的真相,看到什么就信什么,自以為站在道德的高地,同情弱者,指點江山。而做這個視頻的人顯然是故意抓住了這一特性,才特意問出“法律”那個問題,“升華”了主題。“沈星星,”周未的聲音響起,語氣格外小心翼翼,“周哥就問一句啊,周哥沒有任何其他意思,也不是不相信你,就是現(xiàn)在我得知道事實情況,才能更好地處理問題?!?/br>“我知道,”沈曜語氣放得輕松,“你問?!?/br>“就是視頻里這個女人說的,”周未頓了頓,聲音又小了個八度,“是真的嗎?”“有真的,”沈曜捏了捏眉心,“他老公是我當時的病人,那場手術(shù)我也確實參與了,但是麻...”“沈曜什么都沒做錯過,”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花熠突然出聲,打斷了沈曜沒說完的話,沈曜一時愣住,就見花熠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坐了起來,探手過來抽走了他的手機,對著周未道,“這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br>說完,他就直接劃了掛斷,把手機隨意扔在了床上。沈曜還有些沒回過神,他轉(zhuǎn)過頭,愣愣地看著花熠,半晌,問出一句,“你怎么知道?”他沒有把話說完整,花熠卻立刻就聽懂了,可他卻別扭著不想說出來,只含糊道,“你別管,反正小爺我就是知道。”沈曜不說話,還是那么直勾勾地盯著他。被沈曜這么看著,沒兩秒鐘花熠就招架不住了,他有些暴躁地抬手捋了把頭發(fā),別開腦袋不看沈曜,隨口扯出個理由,“你不一直都是學(xué)霸嗎,學(xué)霸怎么可能會犯多打麻藥這么低級的錯誤?!?/br>可明顯這個理由不能讓沈?qū)W霸信服,沈曜“喔”一聲,涼涼丟出一句,“那可說不準,學(xué)霸也會有失誤的時候?!?/br>花熠被問煩了,況且現(xiàn)在情況緊急,根本不該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花爺迫不得已無可奈何,暫時放下所謂的面子,深吸口氣轉(zhuǎn)頭,對上沈曜的眼睛,認真道,“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br>沈曜說的沒錯,即便他確實是個學(xué)霸,可也不能保證學(xué)霸就沒有失誤的時候。但是花熠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當初沈曜真的失誤了,真的犯了這種多打麻藥導(dǎo)致病人死亡的事情,他一定不會逃避,一定會站出來認下的。這倒不是因為沈曜有多正直,只是因為沈曜太驕傲了。驕傲的人不會允許自己那么做。驕傲的人不可以逃不可以躲,在哪里跌倒,就一定會在哪里站起來。即便頭破血流,也一定要重新站起來。花熠知道,沈曜是這樣的人,所以相信,他現(xiàn)在能清清白白,當初就也一定清清白白。沈曜怔忡一瞬,眼眶忽然就不爭氣地紅了。他別開頭,胡亂抹了兩把,不想讓花熠看見。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就這么沒出息。沈曜在心里唾棄自己,卻又忍不住拎出花熠剛剛的那句話回味了一下。他跟花熠前面吵得那么兇摔門出去的時候,他沒想哭;看見視頻里任意造謠抹黑他的時候,他也沒想哭;甚至預(yù)想到這個視頻可能給他造成的巨大難以緩解的負面影響的時候,他都沒想哭。可現(xiàn)在,就因為花熠輕飄飄一句話,沈曜卻再也繃不住了。這世上能有一個人,不論任何情況,都義無反顧地相信他。在所有人可能都謾罵他指責(zé)他懷疑他,至少是露有疑問的時候,有個人說,“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br>多幸運,這個人是花熠。“你...你別哭,”見沈曜抹眼淚,花熠頓時就慌了,還以為他是在擔(dān)心這事情的后果,更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撲上去就把人摟在了懷里,“別哭,你放心,我說了能處理,肯定就是能處理,你還不相信小爺我的能力嗎?”“不用你管,”沈曜頭埋在花熠頸窩用力蹭兩下,還不忘堅持前男友人設(shè),“跟你一分錢關(guān)系也沒有,我們大路朝天,各...”“唔...”后來沒說完的字音,都被花熠驟然貼上來的唇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