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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性格是一方面,還有就是,大家不要忘記,這兩個人現(xiàn)在之間隔著的不止是一個誤會,還有整整五年完全空白沒有參與到對方人生中的時光。所以誤會解除既需要時間也需要契機(jī),現(xiàn)在他們走的每一步,爭吵也好克制不住地愛意也罷,都是在為了后面的誤會解除做鋪墊。還是那句話,我有章綱,也有存稿,大家別慌!順便,我保證,20章之內(nèi)有顆大糖!好啦就說這么多,都給我喊甜,gkd!鞠躬,愛你們。感謝在2020-03-0117:45:06~2020-03-0216:09: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青-瓷、是秋梨哇、燕息、啊糖啊糖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5瓶;啊糖啊糖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十五顆星湯圓聽見聲音轉(zhuǎn)過身來,才發(fā)現(xiàn)沈曜已經(jīng)來過又走了。對上他們熠哥的死亡凝視,湯圓訕笑,“熠哥,你醒啦!肩膀還酸嗎,我給你捏捏!”那邊尤許還沒掛,聽見湯圓這話就問道,“他肩膀又怎么了?拍個感情戲還能傷到肩膀?”“不是,”湯圓撓頭,“就是熠哥昨天晚上沒睡...”最后一個“好”字還只出來個“h”的音,那邊尤許就利落掛了電話。湯圓后知后覺,肩膀痛加沒睡好這兩個關(guān)鍵詞組在一起,確實容易引人誤會。話說回來...湯圓顫巍巍抬頭看向花熠,“熠哥,你...你跟沈老師,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嗎?”花熠斜他一眼,混不吝地扔出一句,“這話我說過嗎?”湯圓捂臉。對,他們熠哥什么也沒說過,就說了沒睡好和肩膀痛,剩余的都是他自己腦補(bǔ)出來的,他們熠哥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浪得干干凈凈。花熠靠回座椅上,打開食盒,發(fā)現(xiàn)每個小籠里都有剩余,而叉燒酥剩得最多。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入口酥香,花熠抬頭往外看,見站在車邊上的湯圓還在獨自消化巨大信息量,他唇角扯出個自嘲弧度。那就讓他們都誤會好了。誤會他和沈曜確實做了,也好過,承認(rèn)自己親了那一下之后,就一整晚維持側(cè)躺的姿勢,連根手指都沒再敢動過。花熠不愿承認(rèn),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只要沈曜靠近他身邊,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xì)胞每一根骨骼,就都在瘋狂叫囂著占有。*午飯時間結(jié)束,準(zhǔn)備開始下午的拍攝。沈曜的感冒好得差不多了,外面的陽光也不錯,韓楊便決定拍室外戲。“這場戲是在安常和吳畢有過舞蹈教室的那次曖昧之后,”韓楊給兩個人說戲,“不久,安常在外邊送快遞,路上突然迎面跑出來個小孩,安常猛打車把,避免了撞到小孩,但自己的車卻因為方向變動太大,車上快遞盒灑了一地,之后吳畢路過,幫他一起撿快遞。這場戲比起之前的曖昧,要清新很多,自己把握好這個度?!?/br>“韓導(dǎo),”花熠第一時間提出疑問,“這次吳畢真的是碰巧路過嗎?”“這次真是,”韓楊笑,“總不能為了泡對象,故意把小孩推出去,那也太不符合核心價值觀了?!?/br>花熠“嘖”一聲,“也是,雖然吳畢是個殺人犯,可他是個有仇報仇不濫殺無辜的,好殺人犯?!?/br>很好,真不愧是學(xué)渣你花爺,好殺人犯,真會用詞?。?/br>“我們安全第一,”韓楊把話題引回重點上,“小孩跑出來,和小沈猛打車把這兩個鏡頭分鏡拍,后期再剪輯到一起?!?/br>沈曜點頭,“沒問題?!?/br>韓楊起身往外走,一邊又回過頭來看向沈曜,“我再和你確認(rèn)最后一次,真的會騎這種電動三輪車,不需要替身,是嗎?”電動三輪在行駛途中驟變方向,即便周圍沒什么障礙物,也不算是很簡單的cao作。出于各方面考慮,也一定要在拍之前確認(rèn)演員有這個能力。“確定,”沈曜語氣沉穩(wěn),“我不會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他認(rèn)真講話的時候自帶一股氣場,輕易就能讓人信服。韓楊沒再多說,先一步走在前邊。外邊,是青潼縣很普通的一條街道,道路不寬,兩旁都是居民區(qū),很老舊的那種,灰蒙蒙的外墻,陽臺上支出一個又一個長長的晾衣桿,掛滿了花花綠綠的衣服,風(fēng)一吹,就好像一只只彩色的麻雀,有些人家還種著各種各樣的植物。正午才過,樓里有的基本都是老人和小孩,大多也還在午休,路上更是人少車也少,街邊還偶爾窩著條大黃狗。是很有生活氣又很靜謐的午后。室外的片場已經(jīng)用戒線圍好,攝像機(jī)等各種機(jī)器也已就位。韓楊拍拍喇叭,“先來遍走位,小沈注意猛打車把時候的位置和卡點,攝像組注意跟拍車把和車輪的特寫,另外一個俯視機(jī)位注意布局?!?/br>聽韓楊都交代完,沈曜騎上片場一側(cè)停著的電動三輪車,給韓楊比了個ok的手勢。按照要求,這場戲并不算長。就是沈曜騎大約五十米的距離,從遠(yuǎn)景一直拉到近景,到了固定的機(jī)位下,他把握好時機(jī)突然向右猛打車把。右側(cè)沒什么障礙物,就是路墩,車子的前輪會卡在路墩上,之后后面的快遞盒掉下來,花熠飾演的吳畢出現(xiàn),兩人一起蹲在地上撿快遞,鏡頭定格在他們同時去撿同一個快遞盒,手指無意間相觸,暖融融的陽光照耀下來,一時間兩人都愣在原地忘了收手。這也是為什么韓楊會講,這場戲比起之前的曖昧戲份來要清新得多。而這一場里最大的難點,是沈曜猛打方向盤時候的表情,他要表現(xiàn)出看到小孩突然沖出來時候的驚險與慌張。沈曜深吸口氣進(jìn)入角色,騎著電動三輪車慢慢向前。他上大學(xué)時候常騎電動車,那時候樂隊四個人一人一輛,經(jīng)常騎出去喝酒唱歌。那時也總是不乏無聊的人猜他的后座會被誰“占領(lǐng)”。不過直到畢業(yè),沈曜的后座上也從沒坐過人。畢業(yè)之后,沈曜就基本沒再騎過電動車了。不過這技能還在,剛開始還有些難以掌握平衡,很快沈曜就騎得順溜起來。等快到固定好的機(jī)位時,沈曜已經(jīng)完全沉浸角色了。只見他瞳孔驟然緊縮,像是看見了什么極其危險的畫面,嘴唇微張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接著,他握著車把的手猛地向右打,很用力,甚至能看見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車頭扭轉(zhuǎn),前輪卡上路墩,輪胎過度摩擦發(fā)出刺耳聲響。快遞盒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