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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花熠才轉(zhuǎn)回頭來,對沈曜欲蓋彌彰般解釋一句,“別想多,我就是覺得你才發(fā)完燒,齁著了不行。”“嗯,”沈曜唇角又挑了起來,“沒想多,知道你不是因為還記得我不喜歡吃太甜的?!?/br>花熠:“……”要不要就這么拆穿他,你花爺不要面子的嗎!*喝過湯圓買來的粥,又按時吃了藥,沈曜覺得舒服了很多。下午還都是室內(nèi)戲,接著安常去給吳畢送快遞看他跳舞之后拍。這個階段安常的感情還是很內(nèi)斂的,但吳畢作為捕獵者,已經(jīng)開啟了他的攻勢,因此這部分的戲是花熠主導(dǎo)居多,沈曜雖然身體欠佳,但也勉強能堅持下來。一下午很快過去,沈曜一直都很警惕,休息時候也沒敢放松,不過這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平平淡淡就到了晚上。九點,準(zhǔn)時收工。沈曜和花熠一起往酒店走。進電梯,只有他們還有湯圓三人。看著頭頂上的紅色數(shù)字一下下往上跳,花熠突然開口,“你這兩天...做什么之前都注意一點兒?!?/br>沈曜一頓,偏頭看向花熠的眼睛,“你也查了?!?/br>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兩人對視兩秒,花熠嘴角勾出個坦蕩蕩的笑,“查了啊,小爺我這不是擔(dān)心自己也中槍嘛?!?/br>“喔,”沈曜沉吟一聲,也沒說“不信”,只是順著他問,“所以查出結(jié)果了嗎?”花熠咂咂嘴,依然是懶懶散散的調(diào)子,“哪兒能這么快啊?!?/br>這是實話,背后那人藏得深,反偵察能力還挺強,饒是尤許,也到現(xiàn)在還沒查出明確結(jié)果。沈曜沒再說話,轉(zhuǎn)頭盯著跳動的數(shù)字,心底盤旋起一個念頭。眼看著數(shù)字一下下上升,終于跳到了8,電梯門緩緩打開的瞬間,沈曜深吸口氣,下了決心。他伸手握住了花熠的手腕,抬頭,眼底蘊起點兒明晃晃的笑意,“那安全起見,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睡一起比較好?”作者有話要說: 四舍五入,親了眼皮也是親了!鞠躬,愛你們。感謝在2020-02-2715:45:30~2020-02-2814:49: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燕息、啊糖啊糖、你岸、青桔、是秋梨哇、道長,阿洋的糖呢、青-瓷、我老婆姓顧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夏至風(fēng)諾6瓶;啊糖啊糖3瓶;數(shù)學(xué)愛我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十二顆星直到房間門合上,“砰”地一聲沉重悶響,花熠才猛地回神,依然沒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就被沈曜一句話騙進房間來的。還沒開燈,房間里一片漆黑,花熠什么也看不到,其他的感官卻愈發(fā)敏感。他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與沈曜的呼吸聲交錯在一起,他也能聞到沈曜身上海洋沐浴露的冷冽與自己玫瑰香水的馥郁交融。甚至,只要他抬起手,微微向前伸一寸,就能觸摸到沈曜細膩光滑的后頸。“啪”。沈曜按了開關(guān),眼前驟然明亮起來的一瞬間,花熠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瘋,他條件反射般又“啪”地一下,把燈關(guān)了。黑暗輕而易舉就能滋生曖昧。花熠在心里罵了句“cao”,抬起手,摸索著又要去開燈,可還沒摸到開關(guān),胳膊上就纏上只手,觸感是他熟悉到骨子里的微涼。緊跟著,暗色中響起手的主人一聲低笑,“小熠,你是不是...想做點兒什么?”花熠下意識往后退了退,后背抵上冰冷門板,絲絲涼意透過衣服浸入皮膚,卻無法澆滅他從手臂一路蔓延至心臟的一團熱火。沈曜沒聽見回答,身體又往前傾了傾,原本搭在花熠手臂上的手一路上移,最后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故意對著他的頸窩吹氣,“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是默認了啊?!?/br>花熠閉了閉眼,一股無名火氣燒上頭頂,他猛地站直攥住沈曜的手腕,帶著人翻了個面。轉(zhuǎn)瞬間,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對調(diào),沈曜被花熠壓在了門上,兩只手禁錮著舉過頭頂,花熠傾身靠下來,即便看不清楚,沈曜依然能感覺到十足的壓迫感。“沈曜,”重逢以來,花熠第一次直呼了他的全名,“你到底想要什么?”沈曜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挨了一記重錘,可他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充滿欲氣的,“小熠,你還沒看明白嗎?我當(dāng)然是——想要你了?!?/br>攥在他手腕上的力道驀地收緊,沈曜緊咬住了下唇還是忍不住溢出一聲悶哼。“別費力氣了,”花熠向來散漫的語調(diào)這一刻變得很沉,他一字一頓,“我不想要你。”話音落下,他就抽身而起,開燈轉(zhuǎn)身,大步走進了浴室,沒看沈曜一眼。看著高大人影很快消失在浴室門口,接著,浴室門被大力關(guān)上,沈曜背靠著門,像是一瞬間失了所有力氣,慢慢滑坐到了地上。“你是我/目眩神迷中碰觸的一寸肌膚/歷盡劫數(shù)也奏不出的八分音符...”清冷嗓音突然在略為空蕩的房間中響起,沈曜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摸出來解鎖,看見是魏陶打來的,沈曜順手就劃了掛斷。魏鼓手的手速很快,不過兩秒就彈過來條微信:曜曜你竟然掛爸爸電話【生氣jpg.】沈曜低頭敲字:心情爛,不想說話。[為你陶醉:是不是花熠那狗兒子又欺負你了?。?/br>沈曜扯扯嘴角,回:你想多了,你們曜曜投懷送抱,有人連欺負都不要。魏陶回過來一長串問號,外加一句戳人傷口的話:曜曜,你是不是真的魅力不行了?!沈曜:...能聊就聊,不能拉黑。[為你陶醉:哎別別別,爸爸,沈爸爸!我剛胡說八道的,怎么會是你魅力不行,明明就是那姓花的狗兒子眼瞎?。?/br>浴室突然響起水聲,沈曜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仰頭長出口氣。手機又振了一聲,他劃開屏幕舉到眼前,愣了一下。說話的不是魏陶,而是他們以前樂隊的貝斯手鄒喻。沈曜也是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不是私聊,而是一直在“咱們現(xiàn)在是朋友了”的群里。[周瑜:為什么要投懷送抱?曜曜哥這么好,為什么就他媽非得吊死在他這棵歪脖樹上?。?/br>沈曜閉上眼,沒回,把手機鎖屏直接扣在了臉上。鄒喻,是當(dāng)初知道他和花熠在一起時候,第一個支持的,那時候魏陶還有他們的鍵盤手穆蕭都還在勸他三思,畢竟花熠小他六歲,那時高中還沒畢業(yè)。可后來,知道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