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炮灰替身后我懷了崽、給死對頭戴帽、搶了竹馬的校草名頭、神獸都想喊我爹、變O后我靠美食改變帝國、王爺今天也沒有被氣死、(聊齋同人)巫醫(yī)人設(shè)不能崩、我和帝國最A(yù)的Alpha訂婚了、穿越后我成了宮里最厲害的崽、和渣攻離婚后,他紅了
朋友了”已經(jīng)又99。這群名已經(jīng)存在了快十年,那時候沈曜他們樂隊剛組起來不久,四個人美其名曰“增進感情培養(yǎng)默契”,其實就是去大學(xué)城的小吃街上燒烤啤酒一條龍。酒勁上頭,建群改名字的時候,沈曜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不起是誰說了一句,“不如就叫,我是你爸爸!”四個人嘻嘻哈哈,說這名字太俗不夠高級,又一起掏出手機百度,查“我是你爸爸的高級表達”。于是就查到了這句,出自大作家阿城的,爸爸對兒子說:“咱們現(xiàn)在是朋友了?!?/br>就此群名就算定下了,那時候的沈曜也沒想到,會一用就是這么多年。群里有@他的消息,沈曜手指滑動屏幕拉上去看,果不其然,都是在問那兩條熱搜。他和花熠現(xiàn)在在拍同志片,這種程度的熱搜倒也不算負面,兩邊團隊就都沒出手控制,因此過了一整晚,那兩條熱搜竟然還在前十里飄著。沈曜大致翻了翻,屈指打字——匯報朋友們:微博熱搜都是閑,前任男友還是前。簡明扼要突出重點還押上了韻,就很符合沈大唱作家本家。這條微信發(fā)出去,沈曜就準(zhǔn)備收起手機,畢竟那三個乖兒子誰也不是會八點鐘起的人。可誰知道手機還沒來及揣進口袋,沈曜就聽它“嗡”地一聲振動。魏陶竟然秒回了,還是條語音。沈曜驚奇,一不留神就點了公放。魏陶那滄桑煙嗓立刻傳了出來:竟然還是前?!曜曜你不行了啊魅力...沈曜慌張按了靜音。抬頭,見花熠正專注吃芝士蛋糕,好像什么也沒聽到。沈曜松口氣,低頭噼里啪啦敲字:桃子你怎么大清早詐尸!剛那條語音我不小心點了公放,花熠就在旁邊![為你陶醉:在旁邊怎么了?聽見就聽見了,你現(xiàn)在難道不是要光明正大泡他?]沈曜驟然被點醒。對啊,他為什么要慌,他就是要光明正大泡花熠啊!這么想著,沈曜底氣又足了,甚至足得又能浪了。他一只手托著下巴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花熠手背上輕輕撓了撓,“剛那條語音,你是不是聽見了?”沈曜撓他的動作很輕,不疼,相反,泛著絲絲癢意,花熠握著小叉的手不自覺緊了緊。他當(dāng)然聽見了,甚至還一下就能猜出個大概。所以他之前的感覺沒錯,不是他在自作多情,而是沈曜,確實在故意撩他。腦海里不禁又浮現(xiàn)出那個畫面,雖然時隔五年,卻依然清晰地仿佛烙印,噩夢般如影隨形,輾轉(zhuǎn)過他無數(shù)日夜——在沈曜房間的窗臺邊,那個他不認(rèn)識的女孩兒坐在沈曜的大腿上,兩人相視笑著,一束陽光打在他們的側(cè)臉上,襯得兩人仿佛世間最般配的愛侶。“聽見了,”嘴里的芝士蛋糕莫名泛起苦味,花熠丟下叉子,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沈曜,“說你魅力不行了?!?/br>說完這句,花熠就騰地一下站起來往外走。沈曜頓了頓,也站起來跟了上去。走到門口,正好碰上湯圓往里進,他看見花熠就急道,“熠哥你怎么不等我就一個人下來吃飯了!”湯助理靈魂發(fā)問,花熠很可疑地停頓一秒,拍了下他腦門兒,“哪兒這么多問題,小爺我今天醒得早餓了不行嗎?”湯圓在后邊小聲嘀咕,“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熠哥竟然會醒得早...”和花熠一前一后往片場走,沈曜從煙盒里抽出根煙叼嘴邊,正摸打火機,花熠就跟后腦勺長了眼睛似的突然轉(zhuǎn)過來,從他嘴里抽走了那根煙,“感冒還抽煙,沈老師還真是對自己的嗓子負責(zé)啊?!?/br>說完,也不等沈曜說話,花熠就轉(zhuǎn)過了頭去,把煙叼在自己嘴里,點燃了。湯圓滿臉震驚地看著花熠,愣是把一雙瞇瞇眼瞪成了真湯圓。“看什么看?”花熠吐出個煙圈睨他一眼,“沒見過你熠哥抽煙?”湯圓:“……”他們熠哥這是什么重點?這是你熠哥抽煙的問題嗎,這明明是你熠哥竟然會從別人嘴里搶煙抽的問題好嗎!到片場還早,連韓楊都還沒過來。剛在休息區(qū)坐下,湯圓就盡職盡責(zé)奉上感冒藥加熱水。沈曜說了“謝謝”,乖乖吃藥。他自己難受一陣不要緊,耽誤整個劇組就不好了。可藥勁也沒這么快起來,沈曜窩在軟椅里昏昏沉沉,怕自己就這么睡過去,便強打起精神跟花熠說話,“有空嗎?要不要先把一會兒要拍的戲?qū)σ幌???/br>花熠正癱在旁邊和尤許發(fā)微信,聽見沈曜的話,抬頭看過來,表情有些古怪。沈曜莫名,下意識翻了翻隨身帶著的劇本,這才反應(yīng)過來花熠為什么會這個表情。韓楊昨天晚上就和他們說好了,今天還是拍室內(nèi)戲。等會兒要拍的這場戲,是吳畢和安常有了之前的那次小交集之后,安常又一次去給吳畢送快遞。這一次正好碰上吳畢在給別人上舞蹈課,安常沒有打擾他,也沒有放下快遞離開,而是靜靜靠在門框上,看他跳舞。韓楊要的是真實,早在吳畢這個角色選角的時候,就明白放出去了要求,其中有一條就是演員必須有舞蹈功底。你花爺能被選中,也不單是靠著皮相氣質(zhì),他從五歲到現(xiàn)在二十三歲,十八年的舞蹈底子也很關(guān)鍵。因此這段戲,花熠不是只站在鏡頭前隨便擺兩個動作就行,而是真的要跳舞,要讓觀眾感覺到,熒幕里的人,就是一個真正的舞蹈老師。“那就...”沈曜想說“那就算了”,這戲不好對,總不能讓花熠現(xiàn)在站起來就給他跳一段,可后面兩字還沒說出口,就見花熠真的放下手機站了起來,語調(diào)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好啊,那就對?!?/br>站在離沈曜大約一米遠的地方,花熠朝湯圓抬了抬下巴,湯圓立馬用手機放起了音樂。這音樂沈曜很熟,最近常聽,就是戲里吳畢教跳舞時候用的一首節(jié)奏感很強的英文歌。音樂起,花熠就動了起來。他還沒換吳畢的衣服,身上穿著自己的果綠色高領(lǐng)毛衣,是很松垮的款式,下身工裝褲上掛著金屬鏈,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碰撞,發(fā)出清脆聲響。花熠基本功好,又放得開,平時站沒站相的男孩子,跳起舞來卻張弛有度,恍惚間透出幾分高中時期恣意又張揚的少年氣,輕而易舉就抓牢了沈曜的眼球。沈曜看著他,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全然又是另一幅畫面。那是兩人還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他們休息在家,沈曜就會抱著吉他唱搖滾,花熠就在一邊即興發(fā)揮跳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