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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的偽高潮(01-04)

    作者:東樓大爺

    字?jǐn)?shù):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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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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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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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個美麗女人

    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老家——祖國西部的一個小城市里謀了一份職位,世界五百

    強-中國平安財產(chǎn)保險公司里面的事故勘察。這個職位基本工資不怎么樣,但卻

    油水不錯,運氣好點,事故多了,一年口袋里落2萬還是很輕松的,這個收入

    在我們這個小城市已經(jīng)算是高收入了。

    一年處理二三百件事故,十年下來經(jīng)過我處理的事故也有幾千件了,但真正

    對我人生有影響的卻是去年十月一個大美女的事故處理,讓我直到今天還不能從

    后面發(fā)生的事里面走出來。

    每次接到報案,我都是開公司專用事故勘察車去現(xiàn)場,那天因為下了班,就

    沒有換車。當(dāng)時開著我的車——現(xiàn)代I35已經(jīng)快到家門口了接到電話,說在

    亞麻道中間有人出險,車主很驚恐,讓我趕過去?,F(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時很不高興,罵

    了聲「我cao,他娘的,出事故不會離近點?」亞麻道雖然在市區(qū)范圍,但開發(fā)時

    間不長,離農(nóng)村很近,離我那位于市中心區(qū)域的家要3分鐘路程,而且天還下

    著小雨,讓人不由得心情不暢。

    快到亞麻道的時候,車速已經(jīng)上了2,路上根本沒有車和人。車轉(zhuǎn)過彎

    就進(jìn)了亞麻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時一下子就想起里面的畫面。

    大燈和霧燈在街道上搜尋著,在走了5多米后,我看見前面停著一輛車。開

    到跟前,看清楚是一輛甲殼蟲,像只蟲子一樣趴在地上,前面站著一個女的,穿

    著白色風(fēng)衣,雙臂緊緊抱在一起,在雨中瑟瑟發(fā)抖。

    「是你報的案嗎?怎么了?」我走過去一遍打量著,一遍問。女人很漂亮,

    頭發(fā)都被雨水打濕,一縷頭發(fā)從額頭下來,越過挺翹的鼻梁,搭在嘴邊。我從不

    認(rèn)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沒道德沒文化沒素養(yǎng)的低級趣味的

    人,但當(dāng)時我確實有一股沖動,把她抱在懷里,把她嘴邊的那一縷秀發(fā)噙住,去

    聞她的味道。「變態(tài)、禽獸。」我當(dāng)時也確實及時的做了自我批評。

    「是,你是保險公司的?我能看下你的證件嗎?」她放開抱在一起的雙臂,

    掠過秀發(fā),盯著我說。

    她看了我的證件以后,眼淚突然滴落下來,「你快點看看,我撞死人了我。

    一直向前開,他突然沖過來,我都沒發(fā)現(xiàn)前面有人,不知道他是從什么地方竄出

    來的?!?/br>
    我聽她說到撞死人了,忙問:「人呢?」

    「人在后面。」她怯怯的指了下車后。我繞過去,車后七八米的地方躺著個

    男的,血rou模糊,內(nèi)臟都在外露著,但仍能看得出大概三四十的樣子,看穿著應(yīng)

    該是附近農(nóng)村的。我用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覺不到氣息的出入,身體的溫度也已

    經(jīng)冰涼。

    「打2了沒,報警了沒?」憑經(jīng)驗我知道這類事情是麻煩事,人死了還

    好說些,人要是活著,半死不活的才是無底洞。心里這樣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地上的

    剎車痕不對,有重疊的樣子。難道這么漂亮的女人會這么殘忍?這樣想著,下意

    識的就脫口而出:「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人沒死,又退回去重新碾了一次?」

    「沒有,沒有,我怎么可能?沒有,沒有的事。我還沒有報警,也沒有打

    2,你看人都那樣了,不管用?!鼓莻€女的突然緊張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明明就是這樣,你還說沒有。你看地上的剎車痕跡?!巩?dāng)時也不知道自己

    是怎樣想的,前面也遇到過類似事故現(xiàn)場,都是直接交給交警處理,我現(xiàn)場采集

    完證據(jù)就直接離去。那一次卻那么多事。

    她猛的愣了一下,突然向我撲過來,把我緊緊的抱住。我還在發(fā)愣,她已經(jīng)

    昂起頭,被雨水打濕的臉龐湊了過來,用冰涼的唇在我臉上狂吻,一邊吻一邊瘋

    狂的呢喃:幫我,幫我,我也不想的,是他威脅我,幫我……我正要說話,一條

    濕滑的蛇一樣的東西便侵入我的嘴里,在我嘴里四處掠奪。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也

    不住的刺激我的神經(jīng),我想大喊一聲:停下來,可是嘴巴卻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淡紅色的風(fēng)衣被她褪下,掉在地上,溫?zé)岬纳眢w緊緊的貼在我身體上,比我妻子

    大很多的胸不住的擠壓我的胸膛,還有從她小腹那里面竄出來的熱量都刺激著我。

    「要我,要我,求你,幫幫我?!顾贿叢粩嗟哪剜贿叝偪竦睦p上我的

    身體,拉著我的手放到她的臀上。很翹很翹的臀部,脫掉風(fēng)衣的她就是一個人間

    尤物,前凸后翹的身體,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和原始的力量。當(dāng)她拉開我的拉鏈,

    把我膨脹的兵器給釋放出來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似乎什么都不重

    要了,眼下只想和她大戰(zhàn)一場。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我停在路邊的車不住的閃著應(yīng)急燈。細(xì)雨依然在下,地

    上已經(jīng)有了小水流,沖淡著血跡。我兩只手揉搓著她渾圓的臀部,軟而彈性十足,

    仿佛要揉搓出水來一樣。她這個時候嘴里發(fā)出來的聲音已經(jīng)聽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了,聲音就像直接從嗓子里面吼出來的,我理解為:要我,要我……她的襯衣紐

    扣已經(jīng)開了,里面是藍(lán)色內(nèi)衣遮蓋著兩團雪白的rou球,我的嘴唇從她嘴巴上滑落,

    沿著白皙,冰冷的脖子向下親吻,一直親吻到胸脯,馥郁的香味一下子把我淹沒,

    我貪婪的親著,啃著,同時她也掙扎著把手伸到后面解開了內(nèi)衣,兩團兇器就這

    樣的在我面前亮了出來,白坨坨的上面一點紫紅的奶嘴翹翹的立著,我能感覺到

    有大量的血液沖擊進(jìn)我的頭腦里面,當(dāng)時爆發(fā)的欲望,就算是和妻子結(jié)婚五六年

    時間都沒有哪怕一次那么的強烈。右手不斷的蹂躪著她的右乳,嘴巴湊上去狠狠

    的吸著,咬著,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抓著我樹立的旗桿不住的擼動。

    「我要,給我。」突然她掙脫的我懷抱嘶吼著,跑到甲殼蟲前機蓋那里,把

    緊身褲一直扒到小腿,趴在那里。陰部稀稀疏疏的毛發(fā)已經(jīng)濕濕的,變成了一縷

    一縷,白色粘液和紅紅rou混在一起,一個小小的黑洞一張一合的,不住的向外流

    液體。

    我的旗桿一跳一跳的,不斷地膨脹長大,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和美妙的身體,

    我整個人都要爆炸,只想著發(fā)泄。于是就沖過去,用自己最堅硬的地方向那片泥

    濘刺去。當(dāng)刺進(jìn)去一半的時候,她的雙臀突然一緊,我的堅硬便像被世間最柔軟

    的小嘴咬了一下,一層一層,從暴漲的guitou到根部,愉悅感沖擊進(jìn)整個身體,感

    覺每一個細(xì)胞都在融化。繼續(xù)向里面推進(jìn),直到一直插到底,一個軟軟的rou和龜

    頭碰在一起,這個時候感覺她整個人都成了我的一部分。她的屁股不斷的聳動,

    迎合著我的抽插,每一下都能帶出許多粘液,每一下guitou都像過電一樣的顫抖。

    雙手同時揉搓著她的美臀,臀rou每一下改變都影響著里面rou的改變,讓我越來越

    瘋狂,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當(dāng)時突然想起小時候養(yǎng)兔子,公兔子趴在母兔子

    身上的動作的頻率就像上了發(fā)條一般,感覺自己和公兔子的速度很像。

    「啊,啊,你幫不幫我?」突然她大叫起來,緊接著guitou上被一股水澆過來,

    我大腦一片空白,便射了出去。雖然我基本每天都按時給妻子交公糧,但感覺這

    一次給她的卻特別的多,好像一個人被抽個半空。

    男人總是在射完以后才會清醒。我低頭看著被擠出來的小弟弟,有點發(fā)呆,

    剛才的瘋狂會帶來什么后果,我自己很清楚?!改憬惺裁疵郑俊拐壹埐粮蓛?,

    我點了支煙問。

    「給我一根?!顾彩帐昂昧耍莺菸丝跓煼磫栁?,「幫不幫我?」

    「你先回答我?!拐f完后我心里面嘀咕:「怎么幫,哥哥,你那可是殺人罪,

    我?guī)湍憔褪菐蛢?。雖然我一直游走在灰色邊緣,但就算犯事大不了是個開除工作,

    可沒有想攤上這么大個事?!?/br>
    「楊曉華」她回答,「中午和老公吵架,就自己開車從家里跑了出來,也不

    知道怎么就跑到這里。這條路你看,根本就沒人來,所以開得快了點,等發(fā)現(xiàn)前

    面有人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就從他身上碾了過去。當(dāng)時我嚇壞了,急忙剎車,下

    來看時,他還活著,也有意識。當(dāng)時他沖著我大叫:你開車怎么不看,啊,我的

    下半身怎么沒有了感覺?他就那樣叫著,我走近看他,車子正好從他身體半截地

    方碾了過去,一截脊椎骨被砸斷,從衣服里面亮出來。」她看了下我,掠了下頭

    發(fā)繼續(xù)說:「我知道他整個人都廢了,脊髓損傷導(dǎo)致的截癱,與其他在床上躺一

    輩子,不如直接解脫算了。就又倒車重碾了一遍?!?/br>
    「你知道你這是殺人罪嗎?」我其實是理解她的,社會上很多事故也都是這

    樣處理的,不過都處理的比較隱秘。高中時候,我們學(xué)校附近一家工廠發(fā)生爆炸,

    從里面搶救出3名工人,搶救出來以后,工廠老板讓人把傷員抬到庫房里面放著,

    一直等兩個小時后傷員都斷氣了才打的急救電話。在社會上久了,自然會知道一

    切都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誰也不能例外。

    「知道。」她低下頭,秀發(fā)便擋住了她秀麗的臉龐,突然她抬起頭:「你會

    幫我,對不對?只要你幫我,以后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我也可以給你錢?!?/br>
    聽她說道「以后什么都答應(yīng)我」的時候,我心里一動,剛才和她瘋狂時候,

    感覺她整個人都是我的的感覺還在,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

    「先不說了,我?guī)湍阏谏w一下痕跡,你打電話報警吧?!箤κ鹿尸F(xiàn)場的認(rèn)定

    和勘察水平,我不會比交警差,我能看出來的交警自然也能看出來。同樣,經(jīng)過

    我處理的,交警他就只能看到我想讓他看到的部分。用她的風(fēng)衣擦拭掉一些痕跡,

    把尸體的位置重新進(jìn)行擺放,然后拍了一些照片,確認(rèn)沒有什么紕漏以后,我對

    她點頭,讓她報警。因為是下班時間,加上地方偏遠(yuǎn),也是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

    交警才到,現(xiàn)場拍照,扣車輛,駕照行駛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jìn)行。

    后面一系列認(rèn)領(lǐng)尸體啊,責(zé)任劃分啊,和家屬談判啊什么的都和我工作無關(guān),

    一些細(xì)節(jié)都是后來楊曉華和我講的。死者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著死者養(yǎng)家,

    事故認(rèn)定上楊曉華承擔(dān)全責(zé),因為賠償?shù)轿唬ㄎ覀儽kU公司賠了五十萬的三者,

    十一萬的交強,她和老公還自己掏腰包拿出3多萬共一百萬對死者進(jìn)行補償,

    而我們城市的死亡賠付標(biāo)準(zhǔn)只有52萬。),取得了家屬諒解,所以免于刑事責(zé)

    任。

    當(dāng)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九點了,進(jìn)了房門,換好拖鞋,和在客廳蜷在沙發(fā)

    上看電視的妻子打了聲招呼,就直接進(jìn)了浴室。我妻子在農(nóng)行某條街道網(wǎng)點工作,

    也許因為工作特性,她對細(xì)節(jié)有著特殊的察覺能力,剛才和楊曉華的rou搏我怕有

    氣味或者別的蛛絲馬跡帶到身上,被她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

    熱水從頭上淋下來,順著我的皮膚向下流淌,全身突然就放松下來,對自己

    幫助楊曉華掩蓋她殺人真相有點莫名其妙。楊曉華確實很漂亮,水靈的眼眸配上

    天然濃眉,一眼就能看出靈氣來。見過很多像楊曉華一樣一眼就能感覺出靈動的

    女孩,但基本都身材偏瘦小,沒有多少本錢??蓷顣匀A卻像一只千年得道化成人

    形的鬼魅,靈氣與嫵媚共存,爆乳肥臀。但這也不是我淪陷的理由啊,雖然結(jié)婚

    后我從沒有沾花惹草過,但各種女人也經(jīng)歷過不少,不至于被稍一誘惑就犯下錯

    誤。抹了一把臉,突然楊曉華趴在她那輛甲殼蟲前機蓋上,聳起的白花花的臀部

    又浮現(xiàn)在腦海。渾圓的兩瓣在細(xì)雨中泛著微微的光澤,在我的I35的雙閃燈

    光的映照下增添了一份神秘。雪白挺直的雙腿似在夾緊,又似在張開,褪在小腿

    上的紫色蕾絲內(nèi)褲正是我喜歡的類型。畫面一腦補,小弟弟就抬起了頭,它上面

    還殘留著cao過楊曉華的證據(jù)。握住它,我有點驚訝,雖然以前曾經(jīng)一夜七次過,

    但那是結(jié)婚前的事了。剛結(jié)婚時候,一個晚上還偶爾梅開二度,但沒多長時間就

    不行了,想來第二次,起碼要等幾個小時。可現(xiàn)在離cao完楊曉華也不過兩個小時,

    這還是大腦的一個閃念就能讓小弟弟劍拔弩張到怒發(fā)沖冠的地步。

    「咦,自己還擼上了?」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手握武器的樣子正好被妻子

    瞅到。

    「洗干凈了準(zhǔn)備喂小meimei啊,要不要一起洗?」我壞笑一下,反擊妻子。

    「別,你還是自己解決吧。快點洗,完了我有事和你說?!蛊拮映蛄艘谎坌?/br>
    赳赳的小弟弟,兩只手比劃了個握著東西,接著使勁向下一掰的動作,就拉起門

    走了。我握著的小弟弟直感覺冷颼颼的。

    妻子名字叫秦花,比我小三歲,父母都是農(nóng)行系統(tǒng),她自然而然的也就進(jìn)了

    農(nóng)行。妻子雖然容貌秀麗但身材偏瘦,剛談戀愛那會我就調(diào)侃她胸比黃花瘦。不

    過這么多年在我的開發(fā)下,現(xiàn)在也快到罩杯了。

    沖洗完身體,把衣服都扔進(jìn)洗衣機里,走了過去。妻子頭枕在我大腿上,柔

    順的秀發(fā)依在我的腿上,小弟弟上,陰毛上?!甘裁词拢俊蛊拮诱鲋^看著我,

    我替她分了分頭發(fā)問。

    「老公,我想要孩子了?!蛊拮雍鋈簧焓址旁谛〉艿苌希⒂檬种篙p輕在龜

    頭上面輕輕劃動。

    「什么?」我立馬心虛起來。這剛剛犯了錯誤,老婆就要生孩子,這中間有

    什么關(guān)聯(lián)沒有?但我沒露出什么破綻啊?!改悴皇菆詻Q暫時不要嘛,怎么突然改

    變了?」

    小弟弟本來都要翹起來了,被妻子這一句話又給嚇了回去。

    「咦,我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女人做一個決定需要理由嗎?」妻子也

    發(fā)現(xiàn)了小弟弟的變化,「還反了它了,竟然想逃跑?!箶?shù)錢練就的指功啊,特別

    是經(jīng)過長期摩擦鍛煉出來的指尖rou,它就能準(zhǔn)確的把小弟弟哪怕一絲微妙的變化

    都給傳遞回去,這是我的福利之一,也是我失敗的源泉,通常在妻子的手指下,

    我落花流水,丟盔卸甲。

    「收到!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把生兒子的旗幟插進(jìn)老婆的沃土,并生根發(fā)芽,

    快快長大?!拐f著,我把妻子壓在身下。

    二、我是禽獸,就要做禽獸不如的事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那天剛上班,楊曉華就拿著事故責(zé)任認(rèn)定書來我們公司。

    來之前她和我打了個電話,確定我在她才往過走。事故責(zé)任劃分很明確,楊曉華

    全責(zé),在這一點上,我那天下午就和她說的很清楚,不要試圖推卸責(zé)任,而是盡

    可能把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一個積極良好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能拉很多分了,更何況就

    算是給死者也賴上責(zé)任,死者家屬會不會因此多生枝節(jié)還不得而知。

    楊曉華當(dāng)天上身穿著墨綠色袖口帶褶襯衣,下身是緊身牛仔褲,臂彎處掛著

    一款紅色皮包,一副御姐范。我?guī)еk理完所有理賠手續(xù),仔細(xì)打量了下她,

    浮腫的眼圈,蒼白的臉龐依然沒有影響她的美貌??梢韵胂笏@幾天心理的煎熬,

    畢竟相當(dāng)于她親手殺人了。

    「進(jìn)展到什么地步了?」

    「和家屬基本溝通好了,后面就是拿錢辦事。不過在見到他們家人的時候,

    我更加堅定我當(dāng)時做的沒有錯。真正上有老,下有小的艱難?!拐f完,她的紅唇

    使勁抿了一下,像是給自己打氣?!赣袥]有時間,我想發(fā)泄一下?」

    我不由一愣,「現(xiàn)在?」

    「現(xiàn)在。」

    「往北走,3米,漁人酒店,我去開房,電話聯(lián)系?!箍粗鴹顣匀A離開,

    我和部門同事打了聲招呼,出門右拐直奔漁人酒店。我們的工作大多數(shù)都是在外

    面完成的,要么勘察現(xiàn)場,要么去修理廠給車輛核損,所以相對自由一些,出去

    打聲招呼就行。

    楊曉華的請求,我能理解。本來就是人命相關(guān)的大事,死者家屬的發(fā)難,自

    己心中的檻,親人朋友或者好意,或者幸災(zāi)樂禍的關(guān)心、出謀劃策這些等等加在

    一起,如果大腦承受能力不是很強,絕對能讓一個人身心奔潰到住院。就像我?guī)?/br>
    楊曉華掩蓋她二次車禍謀殺,也會道德拷問自己,在對與錯之間想要分出個是非,

    雖然只是一念之間,但轉(zhuǎn)不過彎就會變成山大壓力。所以,我也需要發(fā)泄,除了

    幫助楊曉華的事,還有我和楊曉華之間也需要一場坦誠相接的交流。

    開好房間,給楊曉華打了個電話。進(jìn)了房間,我就開始脫衣服,還沒脫完,

    就響起敲門聲。我?guī)缀跞沓嗦阒蜷_門,一把把楊曉華拉了進(jìn)來,抱在懷里。

    楊曉華也抬起頭,紅唇撅起,向我吻過來。

    楊曉華的舌頭長而靈巧,肆意的在我嘴里攪動,似要把我的口水還有舌頭全

    部掠奪回去。我貪婪的吞咽著楊曉華的口水,呼吸著從她鼻腔噴出的氣息,楊曉

    華的味道讓我興奮,我托起她的雙臀,她兩條腿自動緊緊夾住我的腰,向床邊走

    過去。

    她脫掉襯衣和牛仔褲,內(nèi)衣,完全赤裸的站在床上,俯視著我。

    「程也,我是不是一個歹毒的女人?」

    「目前為止還看不出來,但肯定是一個果斷的女人。」我盯著她的眼睛迅速

    調(diào)整心態(tài),認(rèn)真回答。現(xiàn)在回想那幕,有點滑稽,我眼睛平視的話正好對著她的

    嘴巴,當(dāng)時是微微抬頭,角度正好和小弟弟的角度一致,哥倆神同步。

    「你為什么會幫我,我知道肯定不會是因為我讓你上我,這可是犯法的事?」

    她繼續(xù)問。

    「我也不知道,沒想那么多,或者是自信不會有事吧!」我回答。小弟弟突

    然狠狠跳了一下,我馬上反應(yīng)過來,抱過她,把頭埋進(jìn)她的兩團白兔兒一樣的胸

    溝里,柔軟和充實的感覺同時涌進(jìn)大腦。前面也說過,妻子的胸不是很大,自然

    也給不了我那種被淹沒的感覺,而我的私生活在結(jié)婚以后是絕對嚴(yán)謹(jǐn)?shù)?,眼前這

    具飽滿充滿魔性的胴體是我結(jié)婚后接觸到的第二具女性身體。兩只手一只抓一個,

    指縫里面夾著的rutou稍一摩擦就挺了起來。

    「給我,程也,進(jìn)來?!箺顣匀A在我身下兩條腿纏在我的臀上位置,下身挺

    起,要我插入。小弟弟早已等不急了,滋溜一聲就插進(jìn)楊曉華早已泛濫成一片泥

    濘的縫隙。

    「嗯,」楊曉華呻吟了一聲,是暢快的音符。

    「這事我和我老公也沒有說,就我們兩知道,啊,啊,我只是不想,啊,啊,

    他半死不活的活著怨恨我。」楊曉華一口氣說完好像了了件心事,身體突然放松

    了,水一樣的女人特性便體現(xiàn)出來。我就像是在泥濘中撐著一葉小舟的漁夫,在

    泥濘中艱難的前行。前路猙獰,層層疊疊,小周左右沖突,上下顛簸,就連舟頭

    舟尾上都沾滿泥濘。前方是一座不住蠕動的丘陵,是小舟不能逾越的壁壘,小舟

    只有不斷的沖擊,每一次都撞上丘陵,或高或低,或輕或重,泥濘也被調(diào)動起來,

    泛起了波浪,對小舟進(jìn)行擠壓,涂抹。我這個漁夫當(dāng)然也沒有閑著,手口并用,

    一會兒咬住一條小蛇,一會兒輕啖兩顆紅豆,一會撫摸褪去外衣的小豆芽,一會

    兒拍擊兩瓣美臀。

    「啊,啊,程也,給我,射給我,射呀。」楊曉華在身下扭動,突然抱住我

    瘋狂的親起來。小弟弟也被狠狠的夾了幾下。

    「換個動作?!刮野纬鲂〉艿?,抱起楊曉華翻了個身,楊曉華便自動的趴在

    床上,撅起屁股。

    翻開的兩瓣小yinchun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張開著,露出張開散發(fā)著溫?zé)釓?fù)原的陰

    道,yindao口還在不斷往外流著粘液。楊曉華的菊花非常漂亮,顏色紅紅像個小太

    陽,也早就被小meimei的口水給糊了。

    我將小弟弟對準(zhǔn)楊曉華的菊花插了過去,楊曉華屁股猛地一收縮,小弟弟剛

    進(jìn)去一點頭又被擠了出來,楊曉華像是猶豫了一下,「輕點,它次?!谷缓?/br>
    便放松下來。

    我俯下身子,揉捏著rutou,在她耳邊回答:「我盡量?!挂贿呎f,小弟弟一

    點點的擠進(jìn)楊曉華的菊花里。小弟弟全部進(jìn)去的時候,楊曉華的身體頓時僵硬了,

    肛門肌rou緊緊收縮,小弟弟就像被緊箍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向外抽的時候小弟弟

    感受到了艱難。接著又向里推,僅僅兩三個回合,小弟弟便跳動著,要吐口水的

    感覺。我忙停了下來,在她耳邊摩挲:「怎么樣,疼不疼?」

    「程也,你就是個禽獸。」楊曉華喘息著說,并回過頭來,把舌頭塞進(jìn)我的

    嘴里。

    「嗚嗚,」我舌頭被她舌頭攪著,說不出話來,但下面可以動,就又動了兩

    下。楊曉華突然掙脫我的舌頭,「啊,啊,程也,再來?!?/br>
    受了鼓舞,自然要表現(xiàn)一下,就連續(xù)抽插十幾下,突然楊曉華的身體顫抖起

    來,緊接著從小meimei和菊花處傳來強烈的收縮,小弟弟被一刺激,也就狂瀉如注

    了。

    「啊,好爽?!箯臈顣匀A身上翻下來,我平躺在床上,把渾身軟癱的楊曉華

    拉進(jìn)懷里,「如果我是禽獸,就要做禽獸不如的事?!?/br>
    「我還沒有這么舒服過?!箺顣匀A秀發(fā)如瀑散在我胸上,依在我臂窩說,

    「我和老公做建材,開始做生意,每天想著賺錢,做起來也沒激情。后來生意不

    愁了,他又注重養(yǎng)生,我一纏他,就像怕疼,不是他給我打針,而是我給他打針

    一樣。以后,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們一起做吧?!拐f著,她的手便抓住了我

    的小弟弟,擼了兩下。

    「啊,這是什么?」她看著手上的一丁點黃,突然叫了起來。

    「啊,不會是你的那啥吧?我的小弟弟不會被污染吧?」我也夸張的叫起來。

    「滾,那是它的榮幸。咦,又起來了,不過,姐不伺候了,要走啦?!顾?/br>
    著被她抹弄的又變硬的小弟弟,跳下床去了衛(wèi)生間,接著就聽見淋浴的聲音。

    沒想到她還有這么活波的一面,被她這么一搞,我一瞬間甚至有面對妻子的

    感覺。說實話,楊曉華也就比我大兩歲,但她給我的感覺卻是果決、懂得取舍的

    女人。這樣的女人如果表現(xiàn)出頑皮、可愛的一面,那就說明她對你已經(jīng)放下了所

    有戒心,面對你的時候,已經(jīng)不用裝了。生活有時候很奇妙,就像楊曉華的口水、

    呼吸的空氣,身體發(fā)出的味道都讓我渴望一樣,這不是簡單的異性相吸,也許只

    能用命中注定來解釋。

    看著楊曉華穿好衣服,發(fā)現(xiàn)她牛仔褲屁股那里有一些精斑痕跡,想起可能是

    她進(jìn)門以后,我抱她到床上的時候蹭上去的,當(dāng)時小弟弟正雄赳赳,氣昂昂的。

    就拉著她到衛(wèi)生間蘸了點水擦干凈。屁股后面就濕了一塊。

    「我用吹風(fēng)機給你吹干再出去?!顾c了點頭,站在鏡子前面,我站在她后

    面,要去抱她,她躲了一下,「別又蹭上了,你也快洗一下穿上衣服?!?/br>
    「等你走了我再洗,先給你吹干褲子。」鏡子里面她眉濃如黛,雙頰紅潤,

    就像一朵剛出水的紅蓮?!赣隄櫦t姿嬌」,突然想起西游記里面的一句話,不由

    脫口而出。

    楊曉紅聽到后「噗嗤」一聲笑了,「發(fā)什么呆,有吟詩的時間替我吹干,事

    兒還多著呢?!?/br>
    「好的?!刮掖饝?yīng)著打開吹風(fēng)機,蹲在她后邊,替她吹著屁股上濕的地方,

    她靜靜的看著鏡子,不知道再想什么。當(dāng)時我有一股幸福感,有種和她天長地久

    的渴望,但念頭剛起,便直接被我抹殺,老子的老婆還等著給老子生兒育女呢,

    老子怎么可能淪陷給別人的老婆?喜歡川菜也不必就娶個川妹吧?

    她的手忽然放到我的頭上,褲子剛好干了,我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站起來,「好了,

    完全解決了請我吃大餐,沒問題吧?」

    「沒。是吃我請的大餐還是吃我的大餐?」她笑了一下,滿室皆春,「我先

    走了?!拐f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拉開門走了。

    「大餐嘛,當(dāng)然越多越好,包括種類,包括花樣。」我嘀咕著,打開淋浴。

    三、如果覺得不合理,不妨換個角度看

    在退房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同事李良。

    「程也,圣杰修理廠定損,你事辦完了就去,沒辦完我下午上班替你跑一趟?」

    李良和我有各自的轄區(qū),我負(fù)責(zé)橋北,他負(fù)責(zé)橋南,和我關(guān)系很好,是個直脾氣。

    「完了,五分鐘到公司。你吃飯沒,我請你?!刮一卮?。

    「吃了,那你自己聯(lián)系?!?/br>
    回到公司開了車,半路找了家面館吃了碗面條。全市一千多個汽車修理網(wǎng)點,

    能進(jìn)行事故維修的只有24家。圣杰修理廠實力在24家里面中等偏上。到

    達(dá)圣杰修理廠的時候,他們還沒上班。老板李治富看見我的車就迎了過來,問有

    沒有吃飯,得知等我吃了飯就請我去他辦公室喝茶,我拒絕了,直接進(jìn)了他們的

    保險理賠室。說是保險理賠室,其實是各大保險公司和我一樣定損員的休息室,

    里面煙、茶、酒、麻將桌、撲克牌、電腦、床什么都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相當(dāng)

    于定損員的干休所。

    房間里沒人,我關(guān)了門,泡了杯茶,手機放到茶幾上。離上班還有差不多3

    分鐘,修理廠院子里面挺安靜的,我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直興奮的精神便平靜了

    下來。我和楊曉華純粹就是個意外,我當(dāng)時的心情就像是一直吃兔子的狼偶然遇

    上了一只送到嘴邊的雞,吃完這只雞,發(fā)現(xiàn)雞rou味道很好差不多吧!我也不想糾

    結(jié)我做的錯與對,是否對得起妻子,cao了就cao了,不讓她知道就不會有麻煩,沒

    有麻煩就繼續(xù)過日子。至于以后怎么樣,我也不知道,遇見了就吃唄,雖然不餓,

    但也不能放過。

    正胡思亂想,房門被推開,是圣杰修理廠負(fù)責(zé)保險理賠的翟亮。

    「程哥,來這么早?」翟亮進(jìn)來給我遞了支煙,替我點著。

    「閑著沒事,呆在公司悶得慌,正好你們打電話,就過來了。什么車?」我

    和翟亮聊著。

    「就是前幾天報案的斯巴魯,今天中午都拆開了,就給你打電話過來給定了?!?/br>
    「走吧,辦正事。」我站起來,拿上手機。

    車停在鈑金車間里,藍(lán)色斯巴魯,某單位的車,前幾天報案,我拍的現(xiàn)場。

    司機開車時候打盹,直接鉆進(jìn)一輛貨車屁股下面,前機艙都被擠了起來,司機現(xiàn)

    在還在搶救室里面躺著,胸骨刺穿肺葉。

    翟亮拿著兩張A4紙給我,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損壞的配件。

    「我念一個,你們向外拿一個?!刮艺f,「保險杠?!?/br>
    旁邊的維修工拿了幾塊保險杠碎片放在我面前,我拍完照念第二個:「左前

    大燈?!?/br>
    拍完第35項,我念到:「變速箱殼體?!?/br>
    「在那。」修理工向我指向放在角落的變速箱。我走過去,看了看,問修理

    工:「哪兒有問題?」

    修理工遲疑著沒說話,卻看向翟亮。翟亮忙過來說:「程哥,這么大事故,

    發(fā)動機艙都變形了,你說這發(fā)動機和變速箱能好著嗎?」

    「翟亮,好著就是好著,有問題就是有問題,什么叫能好著嗎?就像我上個

    月好著,這個月不好,這不合理?!刮艺f,「下一項,自動變速箱油,升,變

    速箱好著自然不用換油……」

    「程哥」,翟亮湊過來在我耳邊說:「上個月財務(wù)把給你的給漏了,李總已

    經(jīng)批評過了,連這個月的一起給你補上,另外在你車后備箱我剛放了兩件酒。」

    說完走到變速箱跟前,指著一個地方說,「程哥,你看,這不是有條裂縫嗎?」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有條裂縫,就笑了笑,「剛才怎么沒看見,站你的角度

    這么明顯?!故謾C拍了照,「不過審核時候能不能通過我不敢保證?!?/br>
    「呵呵,程哥,合作這么多年了,你就別說見外話了?!沟粤撩φf。

    大小配件總共3件,全部弄完已經(jīng)快五點了。從圣杰修理廠出來,順路

    回了趟家,把酒放下,去公司時候已經(jīng)五點半。等到下班開了我的I35就直

    接回家了。

    到家時候,妻子正在做飯,下午她發(fā)微信給我說同事老公釣了魚,給她們每

    人一條,她決定晚上清燉,給我補補,讓我賣點力氣早點讓她這朵綻放多年的花

    朵結(jié)果。她發(fā)的圖片上水盆里面的草魚張著嘴巴也像是在笑。

    看著廚房忙碌的妻子,想起中午楊曉華裸體的樣子,不免把兩個人有了比較。

    如果說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妻子的身體就是一彎溪流,清亮、有致;而楊曉華則

    是一碧如洗的湖水,深不見底。那么還有沒有井水、泉水、河水、海水做的女人

    呢,她們又是什么味道?這個想法讓我自己都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次。

    「想什么呢?魚還給你留著呢?!蛊拮訌膹N房探出頭對我說。

    「再想吃了你的魚,今晚做幾次才能還清?!刮颐摰敉馓?,走過去。

    「吃了爺?shù)聂~,就是爺?shù)娜肆耍惠呑佣紕e想著還清?!蛊拮舆f給我圍裙,

    順手在我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聽說女人過了6,小meimei里面就沒有水水了,一輩子會不會對我不公平?」

    我系好圍裙,撈出魚放在砧板上回答。

    「小樣,想干啥?老娘就是吐口水也不會放過你。」妻子說。

    四、色令智昏

    柔軟的藍(lán)色提花羽絨被下面,秦花躺在我懷里翻看著手機,披散的烏黑的頭

    發(fā)發(fā)出縷縷蘭花香,高潮過后的她顯得特別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走了神,秦花正在排卵期,剛才射出去的億萬jingzi現(xiàn)在必然在前赴

    后繼的向著目標(biāo)前進(jìn),是不是已經(jīng)有健壯的與卵子結(jié)合,開始孕育屬于我們兩的

    新生命?妻子和楊曉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女人,楊曉華在商場里打拼多年,人情

    世故嫻熟于心,就連每一寸身體似乎都透著圓滑,收放自如;

    妻子雖然3歲了,但畢業(yè)后就一直在農(nóng)行對公的柜臺上,接觸的人不外乎

    同單位的和辦業(yè)務(wù)的,關(guān)系單純簡單,所以心性也比較單純,雖然嘴上談起性愛

    來麻溜的很,但實際大部分是我教的,省下的部分是看毛片,網(wǎng)上自己查的,不

    過她一直以為我不知道。

    我寵溺的在她前額吻了一下,她把手機放一邊,摸著我rutou邊的毛柔聲說:

    「老公,你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我撫摸著她絲緞般光滑的手臂,沉吟了下說:「女兒。我希望有一個像你一

    樣的女兒,然后看著她長大,就像看著你長大一樣來彌補前25年我沒有你的缺

    憾。」

    花往我懷里縮了一下,說:「我喜歡兒子。不過你喜歡女兒,那我們就生女

    兒吧,然后再生兒子。你不會OO女兒吧?」

    「亂說什么呢?」聽了她這句話,我不由得頭大,不知道這女的心里整天想

    的是什么東西,難道是亂文看多了?我扳過過她的肩,看著她嬌美如花的臉龐,

    她一雙烏黑的眼珠盯著我的眼,我心里突然柔軟下來,覺得對不起她,就向她吻

    了過去。她閉上眼,臂膀環(huán)在我頸后,腿便蹭上了小弟弟。

    吻完以后,她手突然伸下去,握住小弟弟,眨著眼睛問:「是不是被我說中

    了,都有反應(yīng)了?」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許胡說,我會是一個好爸爸,你是一個好mama,

    我們的女兒也會開心快樂的長大。」

    房間里靜悄悄的,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時間就這樣靜止下來,一直到天荒地

    老。秦花的手機響了一下,收到一條微信。

    我拿起來來一看,是丈母娘的,周六要和朋友去山里玩,要借我的SV去。

    妻子一動沒動,依舊伏在我的懷里。

    「你媽周六去山里玩,開我的車去,你要不要也去玩玩?你給回一下吧?!?/br>
    我用下巴蹭了下花的頭問她。

    「才不去,她肯定是和幾個姨去摘野果子,拍照,每次我去既給她當(dāng)司機,

    又當(dāng)攝影師,還要落個拍照技術(shù)差?!拐f著,花忽然想起什么,一邊回微信,一

    邊得意的對我說:「差點忘了跟你說,今天我們來了個新同事,讓我?guī)讉€月,

    以后讓他做對公,我可能要升官了?!?/br>
    「男的女的?升你當(dāng)主任?」我問。

    「男的,剛考進(jìn)來,又黑又丑,不過挺懂事的,喊我領(lǐng)導(dǎo)?!够ǖ靡獾男α?/br>
    起來,「主任不大可能,不過副主任應(yīng)該差不多吧。」

    「看來以后我要對你更好點了,要不然以后你做行長了,甩了我怎么辦?」

    「那是那是,以后每天晚上都給我洗腳,給我做好吃的,買最好的化妝品、

    衣服還有包包。我媽說讓你明天下午把車給她送過去,她們后天一大早就出發(fā)。」

    花放下手機越發(fā)得意了。

    「好的,我的領(lǐng)導(dǎo)夫人,不過,我們該睡覺了?!拐f著,我在她眼上親了兩

    下。

    第二天跑了兩個修理廠,下午下了班,給花打了個電話,她說新來的男孩請

    她們營業(yè)所的人去吃飯,讓我自己吃飯,把車給丈母娘送過去。我便喊了李良,

    去高新的「月亮城」吃了串串。

    和李良分開后我便回家。岳父和岳母住的房子是單位零五年建好內(nèi)部購買的,

    在現(xiàn)在市中心西南方向,我的家在市中心區(qū)域,中間開車十五分鐘時間。從高新

    到市中心不到十分鐘,車開進(jìn)小區(qū)車庫,我回家把圣杰修理廠送的酒搬了一箱,

    放進(jìn)后艙便往岳父家趕。

    到了樓下,停好車,見二樓屋子里面燈亮著,我就搬了酒上樓去。按了兩下

    門鈴,就聽見岳母說來了的聲音。

    門開了,岳母穿著睡衣站在門口。

    「媽,修理廠送的洋河經(jīng)典,給我爸帶一箱喝。」我忙說。

    「進(jìn)來吧,放你和秦花的房子,你爸的酒癮就是你給慣出來的?!乖滥笡]好

    氣的說。

    岳母差一年就退休,不知道是楊曉華的大膽和熾熱激活了我的獸欲,還是經(jīng)

    歷了楊曉華后讓我對女人的了解更深了一層,我竟然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打量起

    岳母來。

    粉紅色帶黃花抓絨睡衣在岳母身上顯得寬松,胸前高聳著,顯然沒有帶胸罩,

    隱約能看見rutou的凸起,小腹沒有她這個年齡圓圓的樣子;頭發(fā)挽在后面,越發(fā)

    顯得臉如滿月,眉眼里和妻子有一些相似,透著端莊秀氣。

    「沒事媽,反正都是送的,家里的陽臺上還有不少呢。我爸呢?」我一邊說,

    一邊去門口第二間房子。

    「你爸路口水果攤那里下棋唄,還能干啥?」岳母看了我一眼,邊往衛(wèi)生間

    走,邊說:「我剛跳舞回來,洗個澡,你放下酒等我會,我洗完了送你回去。」

    「沒事媽,」我正要說自己打車回去,鬼使神差的又咽了回去。其實也沒有

    想怎么滴,就是突然想多呆會,覺得讓岳母送自己回家也是不錯的選擇。

    十幾分鐘時間,我一局王者榮耀沒有玩完岳母就出來了,站到我旁邊,洗發(fā)

    水的香味和剛沖完澡成熟女人rou體的味道在房間里彌漫。

    「都多大人了還玩游戲?」岳母嗔怪道,「你吃飯了沒,沒有我給你下點餃

    子?」

    我收起手機,下意識的轉(zhuǎn)頭,正好看見岳母的睡褲那里緊緊繃著一條縫,連

    忙抬起頭回答:「下班和朋友一起吃的小火鍋。我給爸打個電話,我們走吧?」

    「不用打了,你爸帶鑰匙了。你等下,我去換件衣服?!共恢涝滥甘遣皇?/br>
    發(fā)現(xiàn)了我看到了不該看的,好像她穿著睡衣也逛街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