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
兔,好半晌才回過頭看向張小元,猶豫著問:“一只……夠吃了嗎?”張小元咽下一口唾沫,還未來得及回答,遠遠忽見一片花影撲騰,一只正拍翅飛過的野雞咯咯叫著直沖而來,狠狠撞在樹干上,啪嘰掉落在二人腳下。陸昭明:“……”張小元:“……”……張小元跟著陸昭明往回走。他看著陸昭明一手野兔一手野雞,心中一時還有些恍然。怎么回事,原來福緣極佳還可以這么用嗎?這也太過分了吧?張小元莫名有些說不出的羨慕。這么好的運氣,他也想要擁有。他們說是出去逛一逛,結果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回來了,陸昭明手中還拎著一只野兔與一只野雞,花琉雀呆怔怔看著他,許久方問:“你們是抓吃的去了?”張小元點頭。花琉雀:“……這么快?”張小元緩緩點頭。他不想對外人說出他們抓野兔的奇特方式,陸昭明左右一看,裴無亂與孫義忠將武林盟的幾名守衛(wèi)連同丐幫弟子都已一塊帶走了,在場數人除了路衍風外,就是他們幾個同門了,而這些人中……顯然只有花琉雀一人會點廚藝。陸昭明抬手將野雞野兔交給花琉雀,道:“辛苦了……”花琉雀順手接過,心中還有些許茫然,他拎著野雞野兔走到破廟后頭去處理,路衍風捂著傷口跟上,頭上猛地躥起一行字。路衍風:「他好賢惠?!?/br>張小元:“……”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要總是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加好感行不行!……裴無亂與孫義忠回來時,破廟里架著篝火,眾人正圍在篝火邊上快樂烤rou。張小元想算上丐幫弟子與武林盟守衛(wèi),一只野兔一只野雞顯然根本不夠這么多人分,他又跟著陸昭明想去山上捉些回來,結果剛進山林,便遇見附近居住的獵戶拖著剛獵到的野豬往回走,張小元干脆出錢將那野豬買了下來,請獵戶大哥幫忙拖回破廟,這下所有人的早飯午飯都有了著落。孫義忠見花琉雀一個人顯然有些難以處理那頭野豬,干脆擼了袖子上去幫忙,而裴無亂看著眼前所景怔然片刻,喃喃道:“我們就走開了一會兒?!?/br>花琉雀正在教曹紫煉如何將rou烤得外酥里嫩,路衍風蹲在一邊拿他的絕世好劍劈柴,張小元已經吃飽了,他好奇看著裴無亂身后亂糟糟一群人,問:“六指和酈爾絲呢?”裴無亂已蹲到了火堆旁,等候孫義忠和花琉雀手中的美味烤rou,一面道:“帶回來了,六指無礙,至于酈爾絲……吃完飯再審她?!?/br>外頭的人已將酈爾絲與其他天溟閣中人拖了進來。六指受了些傷,卻并無大礙,進來時不忘對張小元笑了笑,他似乎已知道了張小元試圖救他這件事,心中多少有些感激,而他身后則跟著狼狽不堪的酈爾絲,她被破布堵了嘴,還瞪著雙眼,用看著負心漢一般的目光瞪著裴無亂。裴無亂眼中卻只有烤rou。張小元嘆口氣,看向酈爾絲的頭頂,問話之前,他至少該弄清酈爾絲在想些什么。死死瞪著裴無亂的酈爾絲頭上,恰好升起一行大字。酈爾絲:「死!斷!袖!」張小元:“……”第113章是二更嚶234.眾人在一旁吃著烤rou,張小元則忍不住一直好奇盯著酈爾絲的頭頂看。酈爾絲像是心中飽含無數憤恨,被捆得嚴嚴實實蹲坐一旁,心中各類罵法臟話幾乎已翻了天,其中大半還是與裴無亂有關的。她好歹曾也是裴無亂的“紅顏知己”,虧得妍娘還將她當做是莫問天的假想敵,如今她罵起裴無亂來毫不心軟,裴無亂捉她也捉得毫不客氣,張小元覺得邢妍根本無需擔心,裴無亂與酈爾絲看起來簡直像是沒有半點感情。酈爾絲顯然還沒有吃飯,他們著急要將六指送走,或許連昨夜都未曾來得及吃上多少東西,她坐在地上在心中罵了一會兒,實在憋不住又將目光轉到了一旁的烤rou上。張小元忽而覺得……其實現在才是問話的好時候。反正裴無亂已同意將此事交由他負責,他同裴無亂說了一聲,便請大師兄幫忙,將酈爾絲帶到更為僻靜的后院中,避開天溟閣的其他人,又與裴無亂低語幾句商定注意,這才開始向酈爾絲問話。酈爾絲好像根本不記得張小元是什么人,她瞪大雙眼小心翼翼看著他們,那模樣顯是篤定了自己絕不會同他們多言半句。果不其然,張小元剛取下縛住她嘴的布條,她開頭第一句便兇神惡煞地沖他們喊:“不必多言!我絕對不會說的!”張小元不由看向她的頭頂。那兒恰好冒出了一行字。「正道人士,只怕連嚴刑逼供都不會,至多無非是挨頓打,他們應當也不會對女人下手,而林易向來心狠手辣,若我此刻說了,那才真的是慘了?!?/br>「無論如何,死咬著不認便是?!?/br>張小元:“……”果然,他猜得不錯,酈爾絲仍心存僥幸,若是直接問,她肯定是不會說的。更糟糕的是……酈爾絲想得不錯,以張小元對裴無亂等人的了解,他們應當很不喜歡嚴刑逼供的手段,就算真要對人用刑……面對老弱婦孺,他們鐵定是下不去手的。那若是酈爾絲死咬著不肯開口,從明面上來說,張小元覺得還真沒有什么光明正大的好辦法,能從酈爾絲口中問出線索來。是,明面上不能,可是他可以。張小元對酈爾絲笑了笑,問:“前輩,你還記得我嗎?”酈爾絲蹙眉看他,神色略有茫然,顯然對他沒有多少印象。張小元提醒她:“武林大會時,你和林易一塊私下吃過飯吧?”酈爾絲:“你說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張小元說:“那時我就在門外?!?/br>酈爾絲果真已有些慌亂,卻還要嘴硬,道:“你在不在門外,與我又有何關系?”“你也在屋內吧?”張小元想了想,又說,“或者說,那時候,你在林易的懷里?!?/br>酈爾絲:“……”她在斟酌該如何回復,張小元一說,她便想起了那件事,自然也極其眼前這兩人似乎都是王鶴年的徒弟,那時兩人在他們門外出現,林易卻覺得王鶴年的徒弟應當同王鶴年一般迂腐癡傻,他們定然不會在門外偷聽,應當只是路過此處,自然無須擔憂。可如今看來,何止是偷聽,這想來是都已經偷看了。可若只是知道此事,酈爾絲卻不怎么著急。她微微抿唇,對著張小元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