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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遭?!蔽拿C遠(yuǎn)一面低聲與陸昭明說話,一面卻又覺得十余年前李寒川的面容好似就在眼前,他終于又憶起了李寒川所說的一句話,下意識一拍手,道,“哦!李兄說,他這就是主角命?!?/br>……張小元聽不懂。他從文肅遠(yuǎn)與戚連所說的字里行間中,勉強(qiáng)構(gòu)筑起一個有些瘋瘋癲癲的男人形象,那人可不像是什么大俠,而陸昭明聽得很認(rèn)真,好像生怕錯過任何一句與他父母有關(guān)的話,張小元不由將椅子搬得離他們近了一些,一面小聲說:“李大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br>“他是很有意思。”文肅遠(yuǎn)面露些許欽佩,道,“他擬定了許多未來可能出現(xiàn)的局面,其中一種就是你失散在外?!?/br>陸昭明抿了抿唇,像是不知該說什么話才好。“他擔(dān)心認(rèn)親不易,這才讓我們用這個問題來驗證的?!蔽拿C遠(yuǎn)說,“若非與他極親近的人,又怎么能知道,凌霜劍只是個稱號。”張小元舉手提問。“文將軍?!睆埿≡苁且苫?,“凌霜劍不是一把劍嗎?”文肅遠(yuǎn)咳嗽一聲,道:“不是?!?/br>張小元:“那李大俠為什么會被稱作凌霜劍?”文肅遠(yuǎn):“大……大概是他自己傳出去的吧?!?/br>張小元怔住。等等,他聽不懂了,所以李寒川的佩劍并不是凌霜劍,或許這世上都沒有一柄名劍叫做凌霜劍?張小元提出最后一個疑問:“那他為什么要稱自己凌霜劍?!?/br>“……因為聽起來好像很冷若冰霜?!蔽拿C遠(yuǎn)停了停,像是在思索當(dāng)年李寒川的措辭,半晌才猶豫道,“李兄說,這聽起來好像很……很酷。”張小元:“……”那又是什么意思?他已經(jīng)無法直視他小時候最欽佩的李寒川李大俠了!好在陸昭明順利通過二人的驗證,他們終于確信了陸昭明就是李寒川之子,而張小元費(fèi)盡心思想要知道的那些朝堂秘事,文肅遠(yuǎn)與戚連干脆直接一五一十告訴了陸昭明。當(dāng)年李寒川入朝后立即便去了邊關(guān),他有赫赫戰(zhàn)功在手,先帝本來也是希望他能夠干脆在邊關(guān)鎮(zhèn)守,好護(hù)關(guān)內(nèi)太平,他不知照著何物,琢磨出了一套火銃與軍制,麾下軍士大多極其尊敬他,且只聽他調(diào)令,以至于他逝去后,趙承陽怎么也使喚不動他的下屬。如今邊關(guān)一片散沙,宮中又全是謠言,也算是內(nèi)憂外患,在這當(dāng)口,湯衡淮終于忍不住了。當(dāng)年攝政之臣大多已死,趙長鳶只是長公主,哪怕有監(jiān)國之權(quán),趙承陽在時,她還是不能過多干涉朝政,而朝中慣有黨爭,湯衡淮隱在暗處,朝中好似所有人都是他的耳目,卻沒有任何證據(jù)證實他與此事有關(guān)。他們總算介紹完了當(dāng)下的局面,張小元深吸一口,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若只是要驗證師兄的身份,用不著這么麻煩吧?”一旁聽了許久的佘書意也點頭道:“滴血驗親,交換信物,甚至直接談一談,我想哪一樣都可以輕松辨出昭明的身份?!?/br>李寒川夫婦已不在世,可郡主的兄長還在,這種情況下,滴血驗親總該有些作用。“李兄說,信物可以偽造,直接談話可以作假?!蔽拿C遠(yuǎn)深深嘆氣,“而你的血和豬的血滴在一個碗里,也都是能相融的?!?/br>張小元:“……”佘書意:“……”李寒川這人怎么回事?罵誰是豬呢!第92章皇家八卦212.雖說張小元覺得李寒川這句話是在譏諷那些想要滴血認(rèn)親的人,可原來人血和豬血也能融合嗎?張小元不免對此事充滿好奇,甚至想等自己空閑的時候,偷偷去試一下。“若李兄知你平安長大了,他一定會很高興的。”文肅遠(yuǎn)又抬起手,抹了抹眼睛,好像在擦拭將要流出的眼淚,“十余年一晃而過,你如今都已有李兄那么高了?!?/br>戚連站在一旁,忽而輕聲道:“可你為什么要回京?!?/br>陸昭明微微一怔,他本來就話少,更是應(yīng)對不了當(dāng)下的境況,有些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他們是為了蔣漸宇之事才來京城的,可他不能同文肅遠(yuǎn)和戚連直言此事,這種事說不說,得等他問過佘書意與張小元才知道。他只能閉嘴沉默不言。“如今你回了京城,鬧不好便要牽扯到朝堂之事中?!逼葸B道,“朝中之事復(fù)雜,又豈是你能隨意插手的?!?/br>陸昭明沉默:“……”文肅遠(yuǎn)也跟著幫腔,只不過他擺著一副與年輕晚輩說話的語氣,耐心勸慰:“我與老戚都應(yīng)對不過去的局面,你還上趕著來京城受罪,江湖多好啊,逍遙自在,你就好好地同你師父練武,以后可別再來京城了。”陸昭明繼續(xù)沉默:“……”張小元則是憋不住在心中小聲嘟囔。江湖逍遙自在,沒有如朝堂那般的糾紛?那他們一定是不知道那些江湖俠士的心中所想。戚連見陸昭明一直不肯說話,微微蹙眉,好似忽而便有些緊張。“賢侄?!彼⌒脑儐枺澳悴粫窍胍獔蟪鸢??”陸昭明:“……”若說他完全沒有報仇的心思,那好像也不對。無論如何說,他心中總歸是有些有些仇怨的,只不過他自小便聽王鶴年的教導(dǎo),說他的父母并不希望他跑去報什么仇,他們更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過完這一生。他自小聽著這些話長大,心中的仇恨自然也沒有那么深一些,可沒有那么深不代表沒有,任誰遭遇了這種事,都不可能在心中沒有半點怨恨。他只能微微皺起眉,仍是不發(fā)一言。“你在做什么傻事?!逼葸B蹙眉道,“李兄好不容易令你逃出一劫,可不是讓你這樣不惜命的。”陸昭明仍是不說話。戚連還要再說話,文亭亭卻忍不住開口打斷了他們,她說:“戚伯伯,你們張口閉口便是李兄說這樣,李兄說那樣,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陸少俠是怎么想的。”戚連:“可是……”文亭亭又道:“我雖未見過李大俠,可我大概猜得出,你們口中的李兄,絕對不喜歡你們這樣?!?/br>戚連:“……”張小元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他聽著戚連與文肅遠(yuǎn)的描述,覺得李寒川真是天上地下獨(dú)有的奇人,若照他一貫的思路來說,他顯然不會喜歡戚連這般逼迫陸昭明離開京城。她說得沒有錯,哪怕戚連心有不服,卻也只能嘆氣,好好詢問陸昭明此時此刻,究竟想要做些什么。終于出現(xiàn)他能回答的問題了。陸昭明開口,答:“我想留在京城?!?/br>至少在確定蔣漸宇能夠平安之前,他不能離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