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相親相到甲方、穿成渣攻后我靠本事洗白了、山南水北為陽、聽說你想辜負(fù)我、前男友總撩我、穿成炮灰替身后我懷了崽、給死對頭戴帽、搶了竹馬的校草名頭、神獸都想喊我爹、變O后我靠美食改變帝國
陸昭明:“樹大招風(fēng)?!?/br>張小元怔愣片刻,方才明白陸昭明這句話的意思。散花宮前比試,有那么多人在旁觀看,誰都知道路衍風(fēng)江湖排名三十一,就算他自縛一手,也當(dāng)在前五十之列,而陸昭明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武林大會時,上場比試的多是各門中的青年弟子,武功強如路衍風(fēng)的絕無僅有,那時候陸昭明贏他們便贏他們,眾人無非是覺得王鶴年的徒弟青年有為,可路衍風(fēng)不一樣,陸昭明若不傷及分毫便輕易贏了他,或許要不了幾日,此事在江湖上便要傳到人盡皆知,誰都要知道陸昭明是個什么人。張小元不免又想起初見大師兄時,大師兄頭頂?shù)哪菐讉€字。無名之輩。以他的身手,若他從不掩飾,他絕不該是無名之輩的。張小元覺得很奇怪。若普通門派之中出了一名武功極高的年輕弟子,只怕那門派恨不得要宣揚到天下無人不知,好以此攬收些門徒,可大師兄的武功這么高,師父從不對外宣揚便也罷了,師叔還要他小心低調(diào),以免樹大招風(fēng)?以張小元對這個江湖的了解,張小元覺得……大師兄可能也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好了,這個師門里,除開他身份普通外,好像都不是尋常人。他在認(rèn)真思考這些事,自然閉嘴不言,陸昭明見他這么久不說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開心了,心中略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看了張小元片刻,喚:“小元?”張小元猛然回神,眨一眨眼答應(yīng):“大師兄,怎么了?”陸昭明:“若路衍風(fēng)沒讓我一只手,我或許是打不過他的。”他沒頭沒腦冒出這么一句話,張小元一下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大師兄這是在與他交底。師叔教大師兄隱藏實力,可那是對外,對內(nèi)……他本沒有想過要隱瞞。張小元頓了片刻,反問:“路衍風(fēng)江湖排名三十一,大師兄你或許打不過他?”或許的意思也就是……陸昭明也有勝的希望。“我沒有與他真正交過手?!标懻衙靼櫭迹拔乙矝]有和與他實力相當(dāng)?shù)娜私贿^手。”他自己應(yīng)當(dāng)也不知自己能不能贏。張小元沉默片刻,往床上一倒,覺得自己已對自己的江湖生涯失去了希望。“大師兄?!睆埿≡f,“你也就比我大五歲。”陸昭明不知他為何要說這個,只是點頭:“我知道。”張小元用劍譜捂住自己的臉,悶聲悶氣說:“我覺得就算我努力了,我這輩子也是追不上你的?!?/br>陸昭明將他臉上的劍譜拿開,好似忍俊不禁,微微對他笑了笑:“我就算努力了,也學(xué)不會像你那般說話。”張小元:“……”張小元小聲嘟囔:“路衍風(fēng)才是真的不會說話。”“可你也的確該看看劍譜了。”陸昭明說,“回去之后,師父一定會choucha你?!?/br>張小元腦子里已浮現(xiàn)出自己背不出劍譜后王鶴年傷心欲絕的臉,他沉默片刻,從床上翻了起來,打開劍譜,神色凝重。其余不談,師父的那副表情,他是真受不了。張小元覺得自己突然便有了看劍譜好好學(xué)劍的動力。……張小元背了一晚上劍譜,三更后才睡,可第二天天不亮,他便被花琉雀的驚叫嚇醒了。他連外衣都來不及披,躥出屋跑到隔壁去看花琉雀出了什么事。花琉雀站在門邊,一手扶著門,瑟瑟發(fā)抖。張小元被他那一句慘叫嚇的不輕,問:“出了什么事!”花琉雀指著張小元的腳下。張小元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門下落了幾團(tuán)紙。這大約是昨夜有人從門框內(nèi)將紙塞進(jìn)來的,被花琉雀團(tuán)成一團(tuán)丟到門檻邊上,他打開一張,便見上上頭白紙黑字,用了極大的字體寫道:「我記著你?!?/br>張小元覺得自己好像已猜到這是誰寫來的字條了。他又拆開一張,上面仍舊是一行大字。「小心你的腿?!?/br>張小元:“……”張小元翻開最后一張紙。「今日午后,老地方等著,不見不散。——路衍風(fēng)」張小元抬起頭,看見花琉雀把著房門,瑟瑟發(fā)抖。“大師兄傷了他的腿,他不會來找我報仇吧?”花琉雀滿面驚恐,“小元,怎么辦,我害怕!”張小元:“……”第60章是一更哦158.張小元心情復(fù)雜,他不想說話。花琉雀以為他是沒弄懂信中可怕的威脅意味,他撿起一張信紙,用力計劃著信紙上的字跡,說:“這是小師叔昨天半夜塞進(jìn)來的,我覺得他要殺了我。”張小元:“這樣呀……”什么要殺了你。若張小元猜得沒錯,信上這些堪比死亡威脅的語句,應(yīng)當(dāng)就是路衍風(fēng)所寫的情信。那信中的含義,應(yīng)當(dāng)是他夜半心緒不寧,思之如狂,又擔(dān)心花琉雀的腿傷,不知花琉雀如今如何了,他輾轉(zhuǎn)反側(cè),有一肚子的話想與花琉雀說,這才想約花琉雀午后故地重游敘舊。路衍風(fēng)究竟是如何將一封纏綿悱惻的情信寫成這樣的?這封信簡直字字殺機(jī),連張小元這個無關(guān)路人看著都想發(fā)抖。張小元也快開始同梅棱安一般恨鐵不成鋼了。這情信就算讓大師兄來寫,都絕對寫得比路衍風(fēng)要好!好端端一個名門大俠,路衍風(fēng)究竟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花琉雀可憐兮兮抓著張小元的手,驚恐詢問:“小元,我該怎么辦,對……對了,大師兄呢!大師兄快救命啊!”張小元起來就沒看見陸昭明,也沒看見雞籠里的肥鴿子,他估摸著大師兄可能是起早晨練強身健體順便溜鴿子了,便回答花琉雀:“大師兄可能沒那么快回來吧?!?/br>花琉雀險些流下眼淚:“我早就說了我不要回來……”張小元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忍不住問:“你不想回散花宮,是因為你師叔?”花琉雀苦著一張臉,用力點了點頭。張小元很吃驚。之前他以為花琉雀離開散花宮是因為某些不可告人的往事,亦或干脆就是因為花琉雀想不開跑去逛了青樓,恰被抓了個正著,如今他卻有了一個古怪的想法。花琉雀當(dāng)初離開散花宮,不會是因為路衍風(fēng)吧?蔣漸宇總算被他們驚醒,他打著哈欠走過來,問:“你們一大早咋咋呼呼干什么呢。”花琉雀:“我覺得我?guī)熓逑胫\殺我。”張小元:“……”蔣漸宇一怔:“應(yīng)該也沒有恨到這個地步吧?”張小元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