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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爾絲這名字他記得,那是江湖傳言中裴無亂的舊情人之一,據(jù)說是西域女子,邢妍稱她作妖女,當(dāng)初張小元提起酈爾絲這個名字時,邢妍心中所想的是裴無亂與酈爾絲還沒有斷干凈。那也就是說,酈爾絲應(yīng)當(dāng)同姬懷蝶一般,是這個風(fēng)流盟主年輕時候的紅顏知己。可酈爾絲為什么會是天溟閣的長老?她和林易待在這兒做什么?張小元一時緊張,覺得自己似乎又要發(fā)現(xiàn)什么天大的秘密了。……那假山距他蹲著喂魚的荷花池略有些距離,山石擋住了他的目光,因而他雖看得到酈爾絲與林易的身份信息,卻無法知道他二人在做什么,說了什么話。張小元四處看了看,挪到了池塘的另一邊去,假裝自己是蹲久了想找個地方坐著喂魚,一面偷偷抬頭往那邊一看——正好,雖然隔得很遠(yuǎn),但他能看見山石后交談的酈爾絲與林易二人。林易是正道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酈爾絲又是盟主的好友兼紅顏知己,他二人站在假山邊上說說話,顯然是不會引人懷疑注意的。張小元偷偷摸摸看向二人,認(rèn)真注意他們頭頂冒出的對話。率先開口的人是林易,他語調(diào)急促,顯然有些過度著急。“你找到了嗎?”林易問道,“他將東西放在何處了?”酈爾絲搖頭:“我進了他的書房,可什么也沒看到,我想……他能那么輕易讓我一個人進他的書房,那書房內(nèi)或許本來就是什么都沒有的?!?/br>林易搖頭嘆了口氣,說:“罷了,總還會有些機會。”“可我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極有意思的事情。”酈爾絲笑道,“你絕對想不到的事情?!?/br>酈爾絲頭發(fā)烏黑,皮膚卻極白,穿著西域胡姬的衣裙,露出白嫩的胸口與雙臂,一雙眼睛是貓兒一般的綠色,說不出嫵媚動人,張小元聽說西域胡姬年輕時雖貌美,卻也衰老得極快,酈爾絲夏然并不符合這個傳言,她應(yīng)當(dāng)與裴無亂差不多年紀(jì),可遠(yuǎn)遠(yuǎn)看起來……好像也只有三十歲。林易皺了皺眉,低聲道:“你不要再賣關(guān)子了,我們說話時間太長,或許會引起他人注意?!?/br>酈爾絲便只好道:“我去了裴無亂的書房,他著急要去議事堂,便將我一個人留在了書房之內(nèi),我無聊得很,便在這院子里逛了逛……”林易著急追問:“然后呢?”“裴無亂的臥房沒有上鎖,那些守衛(wèi)好像真以為我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并未阻攔,我便直接走了進去。”她微微彎起眉眼,笑容越發(fā)嫵媚動人,眉眼之中,卻好似另帶了幾分不屑,“我說當(dāng)年裴無亂為何無論如何也不曾動心,原來……”酈爾絲微微一頓,壓下聲音,一字一句道。“原來你們的裴盟主,是個斷袖?!?/br>第49章是一更鴨136.張小元原以為他們要說什么有關(guān)裴無亂的天大秘密,因而聽到“斷袖”這兩個字時,他忽然覺得很失望。這算什么大秘密啊?他早就知道了。你們裴盟主不僅是斷袖,他斷的還是魔教教主莫問天的袖。不僅如此,他們兩人還一起收了個義子,你們裴盟主還膽小懼內(nèi),總之怕死了莫問天,莫問天咳嗽一聲他都要發(fā)抖,這事傳出去,只怕比他是個斷袖還要丟人。畢竟這江湖上斷袖的人數(shù)可不少,張小元就知道好幾個,可慫成這樣的,可能只有裴無亂一人。張小元深深嘆了口氣,繼續(xù)蹲著喂他的魚。假山邊上林易卻是露出了萬分驚奇的目光,好似聽到了什么令他震驚的事情。“斷袖?”林易皺眉,“不可能啊,他前幾日明明還在調(diào)戲裴君則帶回來的那個小姑娘。”張小元愣了一會兒,覺得林易說的可能是邢妍。是。在他眼中,那是邢妍試探裴無亂,而裴無亂站在生死邊緣,走錯一步,回去便要被莫問天殺了祭旗。可在林易與梅棱安眼中……邢妍和裴無亂互相試探的話,看起來只怕都如同調(diào)情一般,是老色鬼裴無亂勾搭比他要小好些歲數(shù)的年輕姑娘,簡直不要臉。“他在你們面前,自然要演成這副模樣?!贬B爾絲笑了笑,說,“我想你們中原風(fēng)俗保守,正道更是接受不了這種事,若他傳出如此丑聞,你們還會選他做盟主嗎?”林易被她問得怔了一怔,停頓片刻,低聲說:“江湖上斷袖的……其實并不在少數(shù)?!?/br>酈爾絲明顯一頓,眨了眨眼,好容易開口問:“你說什么?”“這算是丑聞,可也還不至于將他從武林盟主的位置上拉下來,至多是讓他在江湖上的話柄多一些罷了?!绷忠讎@了口氣,“若能知道另一人是何人……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裴無亂是個斷袖的?”張小元只注意到了林易的前半句話。這個江湖上斷袖的并不在少數(shù)?他是靠著能看見他人信息與心中所想的能力,才知道這江湖上許多不為人知的小秘密,而那些秘密……他覺得應(yīng)當(dāng)是極隱秘的,事主不愿意外談,他人自然也不會知道,那林易為何要如此說?難道這江湖上還有不少默認(rèn)公開斷袖嗎?酈爾絲神秘兮兮,小聲與林易說:“我進了裴盟主屋內(nèi),看見了其他男人的衣服?!?/br>林易:“……”“那絕對不是他的衣服,裴無亂可沒有錢買那么好的衣服?!贬B爾絲似乎擔(dān)心林易不相信,急忙又補上一句,“我可將那衣服拿起來看過了,這一件衣服少說上千兩銀子,上面用的也是值幾千兩銀子的上等熏香,莫說用裴無亂自己沒錢,也不用熏香,就算他將武林盟的錢全都拿去買衣服了,這個價錢……我想他舍不得吧?”武林盟雖有田地商鋪,可大多收入都用在維持武林盟經(jīng)營上了,身為盟主,裴無亂過得頗為簡樸,可這并不代表他買不起那么貴的衣服。林易有些無言,他顯然并不相信酈爾絲所說的話,他嘆了口氣,道:“說不定就是裴無亂自己的衣服呢?”酈爾絲皺了皺眉,又說:“他的書桌上可還放著寫給那個人的信呢?!?/br>林易聽她這么說,總算又有了些興趣,急忙問:“那信是寫給誰的?”“信中并未提及,那封信也只寫了一些,看起來像是要與那個人道歉,只不過用詞親昵,對方應(yīng)當(dāng)與他關(guān)系匪淺,且必定是個男人?!贬B爾絲滿是自信篤定道,“那信后還附著一副小像,應(yīng)當(dāng)是裴無亂為那個人所畫。”張小元一時緊張,睜大雙眼,手中幾乎已忘記了丟魚食喂魚掩飾,只覺得裴無亂這一回怕是要真的完了。若酈爾絲知道了裴無亂的心上人是莫問天……張小元簡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