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相親相到甲方、穿成渣攻后我靠本事洗白了、山南水北為陽、聽說你想辜負(fù)我、前男友總撩我、穿成炮灰替身后我懷了崽、給死對頭戴帽、搶了竹馬的校草名頭、神獸都想喊我爹、變O后我靠美食改變帝國
……張小元覺得,他們倆一定是誤會(huì)了。他正猶豫著是離開此處還是趕緊解釋時(shí),忽聽人群中有人大喊他的名字,文亭亭牽著屁墩開心朝他們招手,而屁墩兩步助跑撲向陸昭明,可算完成了它搭肩舔臉的心愿。道旁那兩人的神色更加意味深長了。“果然是那新郎官!”那人驚詫道,“這狗……還沒吃掉???”“年輕人腎氣足得很,哪需要什么狗rou來補(bǔ)。”另一人笑,“可夫妻情深喏,總歸是要補(bǔ)的,我看這狗啊,再養(yǎng)幾年也不遲?!?/br>張小元:“……”陸昭明:“……”文亭亭:“……”屁墩氣勢洶洶扭過頭,對兩人齜出了尖利的犬牙。54.嘴碎的路人落荒而逃,而三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站在原地,氣氛詭異,一時(shí)倒無人開口說話。半晌,屁墩再湊到陸昭明腳下,在他腿上蹭了又蹭,還不住搖著他粗重的大尾巴。文亭亭拽著繩子,將屁墩拉得遠(yuǎn)了一些。她看上去非常緊張,張小元隱約覺得……她想得也許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文亭亭一向極好讀懂,張小元盯著她的頭頂,要不了片刻,便看見了她頭頂上串出來的幾行字。「縣里可沒有大夫治狗腿!屁墩!快回來!」「離那個(gè)命硬的天煞孤星遠(yuǎn)一點(diǎn)!」張小元:“……”……張小元覺得,這誤會(huì)可大了。若大師兄真是命硬,這幾日他幾乎從早到晚與大師兄呆在一塊,只怕早該被大師兄克死了。他皺著眉,思索著要如何與文亭亭解釋。“文捕頭?!睆埿≡q豫開口,“我覺得此事……可能有些誤會(huì)?!?/br>文亭亭:“誤會(huì)?”陸昭明還在撥弄他劍上的舊劍穗,這劍穗當(dāng)初是師父纏上去的,連打了幾個(gè)死結(jié),極不好解,他皺著眉鼓搗,一時(shí)也不曾分心去聽張小元與文亭亭交談。“我大師兄并不是你所想的……”他一頓,覺得陸昭明還在一旁,他提起“命硬”二字顯然不好,便改口,說,“不過是巧合罷了?!?/br>文亭亭又重復(fù):“巧合?”陸昭明終于解開的劍穗,可他一時(shí)手誤,那劍穗脫手落了地,他輕輕“啊”了一聲,蹲身去撿。蜜餞鋪?zhàn)油獾男⊥迌嚎谥羞葸葸莸赝鎻椆瓕y打一氣,他用的力道太大了,那石子崩在墻上,猛地朝他們彈射過來,正巧飛過蹲身撿劍穗的陸昭明頭頂,直朝文亭亭打過去。文亭亭眼疾手快抬刀彈開石子,眼睜睜看著那石子啪嗒落地,滾出老遠(yuǎn),而后僵硬扭頭看向張小元,一臉驚恐:“巧……巧合?!”張小元:“……”陸昭明:“?”完了,真的洗不清了。第16章天機(jī)都統(tǒng)55.陸昭明顯然并不知道出了何事。他拾起劍穗,看見兩人的目光,心中十分不解,蹙眉問:“怎么了?”文亭亭驚恐拽著不斷往前撲的屁墩,瑟瑟發(fā)抖,邁著小碎步逐漸后退到數(shù)尺之外,方對陸昭明勉強(qiáng)笑了一笑,說:“陸……陸少俠實(shí)在威力驚人……”陸昭明重復(fù):“威力驚人?”張小元咳嗽一聲,截住文亭亭繼續(xù)想要往下說的話頭,道:“大師兄!文捕頭方才說她要繼續(xù)去巡街了?!?/br>他還是覺得,他們?nèi)粼诖髱熜置媲疤崞稹懊病倍?,那未免也有些太過傷人了,就算如今文亭亭誤會(huì)難解,那他也能瞞就瞞,絕不能讓大師兄知道這件事。他給了文亭亭離開的借口,文亭亭自然不住點(diǎn)頭,急忙接口。“是是是。”她急忙牽著狗扭頭要走,“二位再見!我還要巡街!”陸昭明目送她跑出老遠(yuǎn),還微微皺著眉:“她今天好奇怪?!?/br>張小元干笑:“……是嗎哈哈哈?!?/br>張小元心累。自從有了這個(gè)獨(dú)特的能力后,他知道得比別人多了,要考慮的事情,好像也比別人多了。而從如今看來,文亭亭的這個(gè)誤會(huì),大概是再也解不開了。張小元長嘆口氣,看著大師兄,還是覺得有些不明白。一個(gè)人的氣運(yùn),真的能好到這種地步?大師兄自己知道嗎?他仔細(xì)想了想,忍不住問:“大師兄,你去過賭場嗎?”若大師兄知道自己的運(yùn)氣這么好,去賭賭錢便能讓師門暴富,那師門為什么還要靠著打零工來勉強(qiáng)維持生計(jì)?“沒有?!标懻衙饕活D,神色嚴(yán)肅,反問,“你想去賭場?”張小元:“也不是……”陸昭明:“師門中有規(guī)定——”張小元急忙打斷陸昭明的話:“大師兄!我就是問一問!”以大師兄的個(gè)性,若真去了賭場,那才是奇事一件吧。陸昭明微微蹙眉看過他,似乎是不明白這種事究竟有什么好好奇的。張小元咳嗽一聲。“我沒去過嘛,難免有些好奇?!彼笥覐埻按髱熜?,天快黑了,我們找個(gè)地方看煙花吧!”……天色已近傍晚,今夜難得沒有宵禁,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放眼望去,一片繁榮之相。張小元四處尋找能看見夜中煙花的好地方,可他們來得似乎有些晚了,街上的茶樓酒館內(nèi)四處都擠滿了人,連視角較好一些的地方都沒有剩下。張小元正滿心苦惱,覺得他們或許只能站在街道上看熱鬧了,陸昭明卻有主意,他拉著張小元的胳膊,去縣衙內(nèi)借了張小桌子,直接帶他跳上了縣內(nèi)最高那座酒樓的屋頂。張小元的輕功并不算好,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扶著陸昭明,屋頂上又臟得很,他看陸昭明將那小茶幾架在屋脊上,略微掃一掃屋頂上的塵土,便直接坐下去了,他只好也坐在陸昭明身邊,將下午買的那一大包零嘴擺在小茶幾上,小聲與陸昭明說:“大師兄,我輕功很不好的?!?/br>待會(huì)兒他若是不小心掉下去了,他希望大師兄能夠接住他。陸昭明選的這個(gè)屋頂?shù)故乔〉胶锰?,他們所在之處比視角最佳的觀景亭還要略高一些,那觀景亭不知被哪家富戶包了,如今只可見酒樓內(nèi)的伙計(jì)在往亭內(nèi)擺水果茶酒。天色已全黑了,張小元看著下邊燈火通明,口中含著蜜餞,忽而想起一事,轉(zhuǎn)頭看向陸昭明,問:“師兄不吃嗎?”張小元記得陸昭明說他鮮少吃這些東西,他不知大師兄是不是不喜甜,原是想要問一問的,可陸昭明看著那觀景亭目光虛浮,好像已經(jīng)完全放空了自己,并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張小元咳嗽一聲,干脆自己撿了顆話梅,伸到陸昭明面前晃一晃,說:“這話梅有些酸——”他沒想到陸昭明竟直接張開嘴,將那顆話梅含進(jìn)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