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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籠子里可就關(guān)了十余名女子,雖個個滿面驚懼,衣衫也略有污跡凌亂,可看她們的模樣,似乎也不曾遇到他們曾構(gòu)想的羞辱虐待。文亭亭便直接與她們說:“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顯然并無人相信。“你們也是被關(guān)進(jìn)來的?!币蝗舜诡^喪氣道,“還說什么救人?!?/br>張小元輕咳一聲,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故意憋尖了嗓子,細(xì)聲細(xì)氣地與她們說:“別怕,我們是衙門的人?!?/br>文亭亭:“噗……”張小元對她怒目而視。……文亭亭說了好久,她們才終于相信了文亭亭的話。眾人心中提防略有松懈,張小元便見他們頭頂接二連三地冒出字來。「秋娘,江南富商之女,與其竹馬黃舉人成親之日被捉,若有人能將她救回,其父與其夫必定重金酬謝?!?/br>「林薄,文和縣令獨(dú)女,先縣令已下重金懸賞,只望有人能將其救回?!?/br>「文玉扇,江南女才子,其夫愿以重金酬謝將其救出之人?!?/br>……通篇下來,張小元只看見了滿眼的“重金”二字。他和師兄若是將所有人都救出去——白米飯!青瓦房!衣食無憂!張小元忽而干勁十足,連自己被迫女裝這件事,好像都沒有那么令人生氣了。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幾位姑娘,拍著胸脯與她們保證。“放心吧?!睆埿≡f,“我和我?guī)熜忠欢〞⒛銈儙С鋈サ??!?/br>眾人十分感動,不住道謝,甚至有一人扶住了張小元的手,眼冒淚花。“多謝女俠?!彼澛曊f,“我們等了這么久,終于有人來救我們了?!?/br>張小元:“……”女……女俠?文亭亭忍笑,道:“大家都是姐妹,不用這么客氣的!”那姑娘恍然大悟,用力對張小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多謝meimei?!彼袆诱f,“meimei一路辛苦了。”張小元:“……”回去他就暗殺文亭亭!39.陸昭明一路跟隨。他追蹤能力本就不弱,又有屁墩在身邊,很容易就跟上了匪徒的腳步。山路本就難行,他們又需隱蔽,走的都是無處下腳的山林密處,那些捕快實(shí)在跟不上陸昭明的腳程,陸昭明又有些著急,一路也未曾停下來等他們,只有屁墩兩頭亂跑,不時回去為眾衙役引路,身為一只優(yōu)秀的自小吃皇糧長大的阿汪,它簡直cao碎了心。陸昭明很快就摸到了匪徒藏身的山洞外。此洞自洞xue口往內(nèi)走上一段路后便見分叉,一邊通往關(guān)押被捉來少女的“牢房”,另一邊則是匪徒們暫居的棲身之處。陸昭明溜進(jìn)洞時,正見幾名賊匪朝“牢房”內(nèi)走去。他躲在石壁之后,屁墩已經(jīng)回去為衙役們領(lǐng)路了,可衙役未到,陸昭明卻等不下去了,他怕時間長了再出意外,也擔(dān)心張小元的安危,當(dāng)下跟著那幾名賊匪,從后將人放倒了。張小元聽見動靜,湊到木籠邊,正見陸昭明提劍而來,不免略有激動,脫口喚道:“大師兄!”他的聲音不大,以免驚動其他賊匪,可一時激動下,顯然忘記了憋尖自己的嗓音。已有幾名姑娘向他投來古怪的目光,他未曾注意,還抓著那木籠子的牢門,牢門上纏著極粗的鐵鏈,掛了一把大鎖,他便與陸昭明說:“師兄,鑰匙應(yīng)該在另一名賊匪手上——”陸昭明:“退后?!?/br>張小元:“哎?”他下意識退了兩步,便見陸昭明拔劍出鞘,一劍徑直削斷了木門上的鐵鏈。文亭亭稱贊:“削鐵如泥,看不出來這倒是一柄好劍?!?/br>陸昭明的劍鞘破破爛爛,劍穗都已經(jīng)褪色發(fā)白了,從外觀上可絕對看不出此劍如此鋒利,他將木門拉開,隨口說道:“畢竟曾是我?guī)煾傅碾S身之物?!?/br>如王鶴年這般高手喜愛的劍,當(dāng)然是削金斬鐵的利器。張小元忍不住了:“師兄,昨夜你還將劍丟進(jìn)井里……”劍鞘外殼破成這樣,都是大師兄平常不愛惜弄出來的吧!陸昭明看他一眼,似也懶得回答,說:“出來,走?!?/br>“等等……”一名被救女子看向張小元,面露疑惑,“meimei……你……你是……”張小元:“???”“……男孩子?”張小元:“……”40.張小元勉強(qiáng)扯出微笑,道:“此……此事說來話長,還是先逃出去再說!”“逃?”洞xue通道外有人輕聲笑了笑,“來都來了,豈能讓你們那么容易就走?!?/br>張小元抬頭往外一看,也只見一名勁裝女子領(lǐng)著那些賊匪走了進(jìn)來,這女子看起來像是他們的首領(lǐng)——張小元實(shí)在沒有想到,擄走新娘的賊匪之首,竟然也是一名女子。陸昭明將劍鋒轉(zhuǎn)向此人,神色極為防備警惕。而文亭亭忍不住開口問:“你是何人?”那女子從腰上抽出長鞭,說:“你們馬上就要死了,我是什么人,重要嗎?”叮。「從恬,漠北雌雄雙盜之雌盜,生性殘忍,善鞭,江湖排名一百三十三?!?/br>而她身后那名男子的頭上也跟著冒出了一行字。「周有義,漠北雌雄雙盜之雄盜,貪財好色,擅環(huán)首大刀,江湖排名一百一十七?!?/br>一百五十三和一百一十七,還有那么多雜魚小兵。這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對付的對手。張小元緊張扯了扯陸昭明的袖子,小聲說:“師兄,他們兩人是漠北雌雄雙盜從恬與周有義——”陸昭明反問:“那是誰?”張小元:“……”張小元發(fā)現(xiàn)了。雖說陸昭明是他的師兄,可就對江湖之事的了解而言,陸昭明知道的,實(shí)在不比他多。“從恬擅鞭,周有義用環(huán)首大刀,二人武功排行均在一百五十之內(nèi)?!睆埿≡钗豢跉?,迅速與陸昭明說道,“從兵器上來說,一至剛一至柔,對用劍的人很不利?!?/br>而他并未帶著自己的劍,渾身上下能算得上兵器的,也只有在花轎上陸昭明塞給他的那把匕首。此情之險,他難免有些驚慌。“小兄弟倒是見識廣,看一眼我的鞭子,就知道我是什么人?!睆奶襦托Φ?,“不過我看你二人師兄弟相稱,兩個大男人,一人扮作新娘,另一人……”她微微一頓,目光往陸昭明身上一掃,又說:“我若將你二人捆了掛在城墻上,不知你們師父會不會覺得無地自容?!?/br>張小元被人戳到被迫女裝的痛處,忍不住罵:“你管我!”文亭亭不住點(diǎn)頭,跟著罵:“是啊,他們師父都不管,你憑什么管!”